我吓得手一抖,往后退了一步。
我这一退,立即踩到了身后小伙子的脚。
小伙子忍不住叫了一声,我忙回头道歉。
小伙子很有礼貌的说没事,却又问我:“怎么了?”
我问他有没有听到里面有人在叫,小伙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表示什么都没听到。
这时候,后面排队的人开始不耐烦了。
不过这时候另一头的厕所已经没人排队了,大家便陆续往那边转移,还有人去了其它车厢,这样一来,这边就只剩下我和小伙子了。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声细微的叫,让我感觉恐怖,我几乎要去抓小伙子的手。
“那个,大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伙子见我脸色可能有点糟糕,便也上前去敲门。
“大姐!那位大姐!你没事吧?”小伙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声音倒是挺洪亮的。
他这一喊,门里立刻传来了一声实打实的尖叫。
“啊——”
这声音叫得来像是看到了连环杀人案的毁尸现场。
小伙子的眉头立刻一立,身子侧撞向了卫生间的门。
“列车员!”他大喊起来,“快来开门!有人出事了!”
门里面的人在陆陆续续的哭泣着,那哭声像笑,又像是老鼠在啃咬木料,听得人毛骨悚然。
列车员很快过来了,大家也都围了上来。
小伙子从衣衫里掏出了一张证件:“我是警察,里面的人好像出事了,马上开门。”
我打包票列车员并没有看清小伙子的证件,但是小伙子神情严肃,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厕所蹲位就玩角色扮演。所以列车员再一次掏出钥匙,去开卫生间门。
一边开一边嘀咕:“见鬼了嗦?”
和上次一样,门轻而易举地被打开了。
我听到小伙子倒吸了一口气,急忙跟着往里面看。
只见那位中年妇女正靠着卫生间的墙,半坐在地上,脸上发青,口吐泡沫,翻着白眼,全身抽搐个不停。
小伙子上前,翻了一下中年妇女的眼睑:“应该是急性病症发作,快去叫随车医生。”
他说着,便急忙和列车员一起抬中年妇女出去。
人群的目光被转移了,不一会儿,卫生间里便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左看右看,燕少呢?
当时我明明亲眼看到他走到这里来的。难道说,燕少直接在卫生间里……尿遁了?
一想到高大上的总裁大人,居然跟一个在苍蝇馆子里吃了饭付不起钱的穷**丝一样,以上厕所为借口匿掉了……
我就感到一阵华丽丽的阴风刮过,整个人都凌乱了。
我忙着凌乱,并没有意识到,卫生间的门,在缓缓地关闭……
直到门啪的一声锁上了,我才反应过来。
这锁门关闭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颇有些惊悚,我不禁浑身抖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想要去开门……
可是,当我反复扭动门把后。
我就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被反锁在这里面了。
我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种莫名的恐慌,我小声且试探地叫道:“燕少?燕少?”
没有鬼回答我。
我又看了看这间卫生间。
燕少来之前,正好有卫生院来打扫过,所以还比较干净,也比普通的列车卫生间要大。头顶的灯光明亮,旁边一面镜子,一同照得我的脸雪白如纸。
深夜里,一面明晃晃的镜子,似乎对于人有着异常的吸引力。
我禁不住朝镜子前走去。
镜中的女人,扎着整洁的马尾,刘海用一根素色的小夹子别在头顶,整张脸尽数亮了出来。
我想起在我大学里有一段时间,也妖艳过一阵子,那段时间学习化妆,仗着自己脸皮厚,随便涂抹各种五颜六色的化妆品,化过什么烟熏妆,咬唇妆,得到了一个五毒教主的光荣称号。
后来,折腾累了,反而开始了一周不洗脸的节奏。
到后面,中二的厚刘海齐刘海也不愿意要了,全都光溜溜地梳到后面去了。大有一种我就这样,爱咋咋样的破罐子破摔心理。
所以,燕少会嫌弃我,那是正常的。
人家从前的那只花蝴蝶,可是一天换一套衣服呢。从阿青说,能被公认配得上燕少的女人,也是一等一的绝色吧。
我摸着镜中自己的脸,凑近了看自己脸上薄绒一样的胎毛。他们说胎毛是处的专利,能增加女性的少女感。
我很庆幸,我的灵魂是纯洁,我的节操是满满的,再和燕少纠缠,也还保留着少女的特征。
左看右看,我居然忘记了自己还被锁在厕所里这一惊悚的事实……
所以,当我不留神瞥到镜子里那一抹地上的鲜红时,全身都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我一口气要吸光卫生间所有的氧,惊然转身,只看到镜中的景象居然是真的!
地上,地上突然开始渗出细密的血珠,好像吸够了鲜血的海绵受到挤压一般,一点点的渗出了血。
血慢慢增多,从密集的小点连接到了一起,然后一点一滴地开始升高。
我几乎算是怪叫了一声,抓住了门把手,拼命地摇晃着。
可是门锁坚固,无论我怎么捶打依然死死相合。
我开始打门,边打边大喊:“有人吗?来人啊!来人啊!燕少,燕少你在哪里……”
然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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