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骗,想要带我走,又不告诉我真相,坦诚相见要死啊?”
阿素平静地翻书,她的声音清浅婉转,“知道的越多对你来说越没好处,以你现在的处境,还是不知道为好,你要相信我和卞哥做事有我们的理由,反正不会害你,保护你的确是我们的职责,你很重要,真的,不然我们不会那么大费周章,你也早就死了。”
她轻而易举化解了我的火气,我很喜欢听她说那句话,只要我在她眼里是重要的,那么我还忐忑什么?
唉,不过是忐忑那未知的真相罢了。
而且我在担忧小苏曾经所说的话,我的宿命会不会也和那些被杀掉的林臻一样?为什么除了我,每个世界里都没有其他人?这两点不得不令我思考。
阿素总说要带我回第一世界,综合一些疑点,我有个大胆的猜测,真正的我或许在长眠??而我不过是一个魂魄?
因为没有影子的事,让我无法自控地瞎想。
可我要是魂魄,怎么能实实在在的生活?应该也能像幼楹一样穿墙飞天吧?
如此想就说不通了,我又开始陷入各种胡思乱想的循环。
我别的不强,钻牛角尖一流,只要陷入死胡同,我就焦虑不安,然后急于寻找记忆。
在我的一系列反应看来......我失忆很可能不是自我催眠!至于怎么失忆的那也不得而知了。
我挪了挪屁股靠向小苏,笑呵呵地跟她聊天,主要就是套话,一涉及我记忆的事,她从一个大嘴巴变成了国家机密人员,装傻装得登峰造极,只言片语都问不出来。
她还是从前那番说辞,说得像真的一样,要不是她现在露了点马脚,我肯定傻愣愣地继续相信她的话。
☆、监视
后来的几天持续赶路,只要由我开车就会遇到各种奇奇怪怪的事,例如在一模一样的小路上不断重复路过,吉普车险些栽到河边去,偶尔撞树撞物.....
我的车技的确没问题,他们说我定力不足容易被脏东西迷眼,所以才会发生此类的事,于是我又成了一个闲人,成日坐在后排自学殄文,也时不时偷听幼楹和小苏的对话。
即使是鬼语,她们之间的对话也很谨慎,几乎偷听不到有用的信息,不过有一次幼楹说的话让我有些激动,她问小苏我算不算是那个林臻。
小苏那时捂住了幼楹的嘴,一再让她不要触及敏感话题,还告诫幼楹小心驶得万年船,学一学阿素把嘴巴锁紧一点。
幼楹只懵懂地点点头。
而作为旁听者的我心事重重,那个林臻到底他妈的是哪个林臻??我跟他是否他妈的有关联??或者...我他妈的就是他!?
结合上次在古墓里阿素对汉服臻有着别样的情绪,我想,幼楹口中的“那个林臻”该不会是汉服臻吧??
我把这些头疼的问题问出口时,阿素依然嘴紧,我啊,无奈至极,也只好两耳不闻窗外事,等着慢慢水到渠成。
想起汉服臻我似乎看到了不同的信息,汉服臻绝不是第七臻,第七臻已经被拿来做血浴了,那么多出来的这个汉服臻也是个特别的存在,第二个特别的是我,阿素他们对其余的林臻可谓是毫不手软,杀得轻而易举,也没看见他们有什么愧疚感。
汉服臻出现在古墓里又是几个意思?我潜意识里认为那绝非偶然,是不是有人想提醒我什么?
我脑中突然蹦出了几个字,血之,死也。
眼前逐渐浮现了一个画面,镜子里的血人是由血凝聚成的。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他是血,那么我也是血!
血之,死也——
我喃喃着这话,便细思极恐!!这几个字仿佛是催命符或预言一般,我最后也会死吗?还是说我的境地由阿素所说,有什么人要放弃了我,想要我的命!
我后背的衣服已被汗水打湿,幼楹也远离了我,她道,出汗的我腥味儿很大,她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说我闻起来十分诱人,她很想咬上一口。
阿素和小苏各自抽出纸巾帮我擦汗,她们关怀备至地问我怎么了。
我才发现自己不止后背出了汗,全身都已大汗淋漓,我抬头看着车内的中央后视镜,镜子里的男人脸色苍白,眼里全是疲倦的血丝,恍恍惚惚之间,镜内出现一个滴着血的红色头颅,血颅与我的模样重重叠叠地交合,我闭上眼睛再睁开看,一切恢复了正常。
耳边传来的关心话,传来的温言软语,似乎越来越遥远,她们的声音变成了耳鸣,嗡嗡嗡的呱噪响,我抱着头烦闷地叫她们闭嘴!
车内安静以后,我耳朵里的耳鸣才减少了一些,卞先生在前座缓缓说了一句话,越是怕什么,就越要面对什么。
他仿佛在对空气说话,仿佛又是在对我说话。
我用力甩了甩头,短发和额头上滴下来的汗水全洒在了车地毯上,圆点点的水泽一会儿红一会儿深,汗水沾在地毯上看起来就是深色的,汗水变红的时候看起来像鲜艳的血。
水滴的颜色跟先前镜子里的我一样,在我眼前重重叠叠地变化着,好一会儿,它才彻底正常,彻底清晰。
我搓着眼睛躺在阿素的腿上休息,我需要闭目养神,我需要静心,否则我快要精神错乱了!
小苏抱怨我不躺在她的腿上,她喋喋不休地说我,我控制不住脾气吼了她几句,她立马闭了嘴,委屈地望着我。
对不起。我道完歉之后,劳累地阖上眼皮,没多久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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