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默默地转回了头,金边眼镜下的眼睛依旧是弯成一条和蔼的弧度,嘴角依旧是挑起一条好看的弧度,没有人知道那狐狸面具似的笑脸下,是否存在一丝名为挫败的无力感。
执事的皮鞋声在空旷的走廊上显得鲜明无比,已经可以隐隐嗅到中庭那传来的稀薄花香。突然,暴食打破坚持从傲慢的身上跳了下来。抱着诅咒兔子的哥特正太认真嗅了嗅,然后兴高采烈地向一个方向跑去——那边是中庭中的一个巨大花坛。
哎呀呀,是父亲大人呢。执事的笑容中透出了真实的愉悦。在花坛?父亲大人,您居然从房间中走出来,从您自己做的壳中走出来,这说明您已经清醒恢复了么,这说明在下可以继续服侍您了么?呵……
当傲慢来到花坛的时候,却发现现在的情形似乎有点……微妙?傲慢站在暴食的身边,与他们对面的是聂驳古,还有新兴的原罪之一——嫉妒。
傲慢眯着眼看着他最爱的父亲大人此时正躲在灰发少年的背后,畏缩着不敢面对他与暴食,即使是偶尔看过来的一眼也是充满防备与惊惧的,唯有目光触碰到嫉妒的时候才会稍稍柔软一些,那对其他人充满依赖、眷念的身姿深深刺痛了傲慢的眼睛,金发执事笑得像个面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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