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吃掉爹地的,这世界我的~最美味的~爹地只有一个,所以不能吃呐,吃掉后就再也没有了。但是爹地,我好饿啊。
暴食撒娇地说。
呐呐,既然不能一口吞掉爹地,那就让我好好舔舔吧~爹地,我想要舔你,让我舔舔你好嘛?我想要将爹地完完全全地舔遍~来来~爹地,让我好好品尝你嘛~
那就像是一个撒娇要冰激凌吃的小孩,胖子的眼睛却恐惧得睁大得不能再大,他同时也悲哀地认清一个事实,道德lún_lǐ上给他反抗的权利,却没有给他说“不”的能力。
爹地没有反对。暴食歪着头,咧嘴笑。那就是同意了呐?
于是暴食真的那样做了。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胖子木然地看着一旁的紫色兔子玩偶,他此时侧着身子,正好与之前掉在地板上的兔子玩偶面对面,紫色的兔子咧嘴巴,与它的主人一摸一样的不祥笑容。黑森森的眼睛像个黑洞般将所有的光线吸收殆尽,玩偶身上也沾上了几许奶油,不像他现在,全身上下“干干净净”得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兔子玩偶森森地笑着,胖子甚至听到了它尖利的嘲笑。
——看看,这是一对“父”与“子”。
胖子也想笑,他已经哭不起了——那些眼泪最终都被趴在他身上的“孩子”舔去。但他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已经被“孩子”舔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爹地,你很好吃~”
是不是应该说声多谢惠顾,就像是第五区那些高级饭馆面前的迎宾小姐。胖子感觉自己被翻了过来,他很清楚马上要发生什么,但他依旧只有在冰冷的地板上喘息的权利。
再次被入侵的感觉很顺利,胖子麻木地想,反正刚刚他已经被舌x了不知道多少遍,早该习惯了哈?
“爹地,”暴食的脸埋在胖子光滑的背上,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甜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
我杀了妈妈,
我吃了爸爸,
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
捡起爸爸的骨头,
埋在我们的血肉里。
暴食紧紧地抱着男人,看着眼前晃动的白色的ròu_tǐ,金色的妖眸眯了起来,瞳孔紧缩成纤细的一条线,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
“呜……!”
雪白的牙齿深深地刺入血肉,男人痛得哀嚎了起来,鲜红的、温热的液体顺着嘴巴流入喉咙里,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欢呼雀跃,像是干涸已久的沙漠久逢甘露。
爹地,我没有说谎喔。
少年放开了牙齿,刚刚只用在肉中合上牙齿,再一剜——那鲜活的、甘甜无比的美味就会顺着喉咙滑下去,稍稍填补胃中那无穷无尽的空虚吧?暴食怜惜地舔了舔那深深的齿痕,琥珀色的眼眸中金色满得快要溢出来。
我可是,真的想把你一口吃掉啊……
将你从头发到脚趾,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全部咬嚼吞,连骨髓都吸食殆尽,咽进去化为我的血肉,让你没有挣扎的余地也没有离开的机会。
妈妈杀了我,
爸爸吃了我,
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
拣起我的骨头,
埋在冰冷的石墓里。
这才是童谣喔,爹地。
25、td ...
色欲心情愉悦无比地拆着纱布,他只穿着一件大大的白色衬衣,一层层的纱布落在地上,像是拨开礼物的丝带,露出光滑紧致的大腿、小腿——直至形状优美的脚踝,任谁也无法想象,这副春光美景在几天前还是一片空荡荡的血肉模糊。
他们是“新人类”,人类的lún_lǐ道德的约束并不适合他们,那种法律对他们来说是个玩笑——一群蚂蚁如何要求一只大象去按照他们的规则生存。他们遵从的法则很简单——弱肉强食,他们只会敬畏比自己强的,灵敏的感觉让他们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对方的实力,所以他们会很明智地选择屈服于强者,保护自身——或许有一天可以将对方取代而之。那个老人说的没错,进化原本就是弱肉强食的演绎!这就是进化的一部分,这就是他们的秩序,返璞归真回到最初的弱肉强食。
最近暴食和色欲两人干了一架,为了某个“食色”顺序,最终结果是,回来的暴食折断了左手,而色欲断掉了半个身子。对于两个“弟弟”的“玩闹”,懒惰只是懒懒地掀开半截眼皮,给出公正的结论:全服武装千人以上,暴食弄不过色欲;千人以下,就是现在这个结果。
色欲的能力依赖于其他生物,只带了区区的几只小猫的下场就是被暴食咬没了半个身子——腰以下的部分被暴食那坚无不催的齿整齐地切开,如果不是生命力顽强的新人类,恐怕在腰斩的那一瞬间就死亡了。色欲只是伤心欲绝地被懒惰带了回来,然后幽怨地呆在中央研究所中等待恢复,更加幽怨地瞅着另外两只去享受fr。
忧郁地等了好几天——色欲不是懒惰,没有懒惰那样的变态再生能力。诞生自父母体的初代是最完美的新人类,无论是细胞的活性程度,还是上帝禁区的控制能力——懒惰甚至可以控制脑域的解锁率,黑发红眼的青年最喜欢做的便是坐在王座之上,单手支颚,舒舒服服地睡觉——如果抱着父亲就更好了。那时候的懒惰会维持最初的“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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