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美芳提前和霍家人约定好了时间,大约早上九点,在霍家别墅见。任颉书开车送他到门口,便将徐缓放下。
徐缓已经下了车,转身看见任老师正在看他,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头凑进车子里,在任老师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在这里等我。”
霍家,霍霆和其夫人施怡已经在客厅了。保姆将徐缓迎进来。徐缓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进去,赔笑着脸。没见霍晨晚。
徐缓自我介绍:“伯父,伯母,我是霍学姐的朋友,我叫徐缓。”
施怡和蔼地笑着请他坐,“我认得。徐老的独子。”
霍霆不怒自威地坐在一旁不动,徐缓也不敢贸然搭话。
施怡又笑着说:“晚晚在楼上,我去叫她下来。”说完,欲借此上楼把霍晨晚放出来。
“等等!”霍霆开口,“你坐下!”
施怡只好又坐下,无奈地偷偷与徐缓交换了一个眼神。
霍霆不怒自威地说:“徐公子,我听说,你已经是永全公司的董事。子承父业我没有异议。而我霍家的两个女儿也都算是有名声在外,现在我的解决办法是,首先,找出捏造这个新闻的报社,要求记者公开道歉,还我女儿清白;其次,断绝和我女儿的一切来往,保证以后再不想见;最后,我会给晚晚定一门亲,门当户对,但绝不与你相干。其中前两件事都需要你亲自来办,也算是给我女儿最后的道歉。”
施怡也没想到霍霆短短时间内就布好了计划。其实她昨天接到季美芳的电话时,两个女人商量着,这件事情最完美的解决办法就是让花边绯闻变成一段粉色佳话。当然,多少是在季美芳的引导下,施怡想着,徐缓的身份也算是配得上自家女儿,二人关系又匪浅,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女儿是喜欢徐缓这个孩子的。
施怡明显有些不满,“哪家的孩子?你就不问问晚晚是不是喜欢就擅自给她定亲?”
霍霆火大,“你就不问问她做出的这种事以后还有谁娶?”
施怡知道霍霆是个老顽固,思想停滞在解放前,抱怨道:“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崇尚自由恋爱,哪里还像我们以前那样了,真是。”
霍霆不理施怡,继续对徐缓说:“听说报社的人是你表亲,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说法。”
几个人安静下来,徐缓终于c-h-a到空可以开口说话了,他说:“我想看一看霍学姐,当面问她一些事情。”
霍霆一口回绝:“不行,我不会再让晚晚和你见面。”
徐缓刚要说话,霍霆又开口,“行了,礼物你拿回去。什么时候报社那边有消息,再来通知我。”
说完,就背着手,往楼上走了。
剩下施怡和徐缓。施怡倒是十分看好徐缓这个小孩,微笑着脸说:“那个老顽固我会劝。别说一个花边新闻了,就算是离婚再结,放在这个社会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叫你妈别放心上。”
徐缓有些担心学姐,毕竟这次来连个面儿都没见到,再加上她父亲是这么一个态度,不难想象学姐会遭遇什么境况。他很想打探,却又没有理由如此关心,只问:“学姐她还好吧?我打了几次电话都没人接。”
施怡见徐缓如此关心晚晚,由衷开心,“被她爸爸关禁闭了,过几天等老头子消了气,就好了。毕竟自己闺女。”
徐缓心下放心,“好。我会尽快让报社给出答复。我也会,尽量不再麻烦学姐的。”
施怡急了,“别呀,你别听老头子的。我看你俩就挺合适,要不要处处?把这个新闻坐实了,倒也不失为一种上策呢!”
徐缓起身,婉拒道:“伯母的好意心领了,只是心有所属,不敢委屈霍学姐了。我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访。礼物您就收着,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会有人说闲话的。”
施怡只好失望了送他出门,还依依不舍,“那你常来啊。”
徐缓走出霍家,任颉书的车子果然还在那儿等着。徐缓比长辈数落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开开心心地往任颉书那儿跑过去。忽然听一声唤,徐缓转头,左右环顾,又找不到人。正要继续走,又一声唤,这回听清了,是从别墅楼上传来的。
徐缓抬眼望去,霍晨晚正在二楼书房的窗户口向他招手。徐缓朝任颉书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才向那边走去。
霍晨晚指着手里的一封信,又做了一个抛掷的动作。徐缓明白了,走到楼下面,成功将霍晨晚抛下来的信接住。
二人不敢对话,怕声音被家里的大人听见。将信接住后,徐缓朝霍学姐看了一眼,感觉她并没有受很多委屈的样子,便放心和她挥手,再次往任颉书的车子那边走。
进入车子,任颉书启动,徐缓才拿出信件。
上面是霍晨晚娟秀的字体,徐缓认得的,以前给他的复习资料上,就是这样清晰温婉的字迹——
很抱歉,因为在公司的一句玩笑话,引来如此大的风波,给你造成困扰。但是我觉得,散布消息者刻意加剧我俩的关系并不仅仅像是要动摇我或你在公司的地位,而只是可以想让我俩难堪。
我怀疑,与你的取向有关。
散布消息者不想让外界知道你是同性恋者,刻意与我传绯闻,来证明你的异性取向,如果顺利,更可能让你我发展为男女关系。近期注意谁有这样的目的,多半就是散布谣言者。
另外,我被我爸关禁闭,并且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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