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啥?何解?
她傻傻的看他,为了他说那么多话,也为了自己的听不懂,微张的小嘴显示出她的满头雾水。但那位洒下漫天迷雾的男人却不负责释疑,迳自开车走人,像解决一件挂心已久的大事似的轻松,满天彩霞正是为了烘托他的美丽背景。
谁来告诉她,这位卓然先生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没错,是国语。
一个字一个字拆开来看她都理解,就是组合起来之后完全不了。
谁来翻译一下啊?
噢!头好痛,今天果然是辛苦的一天。
※ ※ ※
“你今天心情不错。”开车送经理回家,赵永新回到公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一进门就听到伙伴不可思议的哼着小曲。卓然从不唱歌的。
卓然甫从健身室运动出来,正想回房间冲凉。见到他,开口道:
“回来了?明天进公司还是再度去花莲?”
“大哥说最近公司比较忙,让我留在台北帮大嫂。”
私底下他们都称上司为大嫂。
卓然问道:
“花莲那边情形如何?大嫂今天有问起。”
“问题不大,接下来就只剩土地过户的问题。那些地头蛇不难处理。”虽是这么说,但赵永新的眉头还是皱起。
“那难处理的是什么?”
“女人。”
喔。卓然理解的点头。
这种问题一直都存在。虽说施恩不望报,可是绝大多数被帮助的人都想要知恩图报,但女人图报的方式比较让人困扰。如果她早已有爱人、丈夫也就算了,若是单身且不幸的又略有姿色,那某些英雄型的人物就会深受其扰。要是那位英雄又恰巧已婚,困扰的程度更大数倍。
“那也是你的问题吧?”虽然没有表情,但卓然是在说笑没错。
赵永新横了他一眼。
“你下去的话,也逃不过女祸。”
“我没下去。”从冰箱拿出两罐啤酒,一罐丢给赵永新。“有没有吩咐大伙看着点,别让老大被染指?”
赵永新点头。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别看我,我们没有说动大嫂的本事。”卓然当然知道伙伴眼中的打算是什么,行不通的。
大嫂的婚姻似乎是采“放牛吃草”政策,跟大哥聚少离多,从不曾发出一声怨言,更不曾过问。而他们,又不是口才便给、舌灿莲花的人,平常在公事之外,想发出一声问候语以增进人际关系都要想半天,哪还敢妄想能够鼓动上司下花莲“护夫”呀。
“如果有梁秘书的口才,应该没问题。连大哥都会被她逗笑。”赵永新虽然没见识过她“有趣”的地方,可是平常看她接待客户,都能把客户治得服服贴贴、龙心大悦,想必是很有一套的。
卓然不知怎地,口气有些紧绷起来:
“你……注意到她?”
赵永新有丝讶然的看向好友,问道:
“你没注意到吗?她很会说话,很会捧人,许多恶心巴拉的谄媚话被她说出来就是特别自然,我们恐怕一辈子也学不会。”
原来……
不知为什么,卓然一颗高吊起来的心,又放了下来。
“她……很有趣。”这是他唯一想到的评语。
“大嫂好像也挺满意她,没提过要换人。原本大哥想替大嫂找个身手不错的秘书过来,上个月有几个女孩子从国外学成归国。”
“大哥对大嫂提过了?”
“不知道。不过我想他们都不会再提了,梁秘书表现得很好。”
所谓的“很好”,当然也包括了不会对他们乱抛媚眼。
说到这个,卓然天外飞来一笔问道:
“对了,你有蛀牙吗?”
“有两颗。怎样?”
卓然点头,说了:
“餐厅里的流言说公司里五个冰山不笑是因为有蛀牙。”
赵永新顿了下,然后摇头,道:
“错,不想乱笑是怕会有皱纹。”虽然才二十七岁,但是家传的脸皮会让他笑起来像三十七岁。
“我笑起来很凶。”卓然想起吓哭过婴儿的沉痛往事。
“她们真的误会了。”两个酷哥在一阵沉默之后同时说着。
虽然至今仍然搞不懂那天卓然送她回家时,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感觉得出来,上班的气氛是越来越和谐了。想必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她也没有自寻烦恼的嗜好,一切就抛到脑后去吧!就当作卓然先生只是在跟她随意聊天,没重要的,重要的是两位冰山同事变得好相处就行啦。
也不是说现在的上班情况有多么和乐融融,只不过是他们会对她点头打招呼,也不会极力抗拒她顺手提供的服务——比如说替上司泡茶时,顺便给他们倒两杯。
他们也会有所回馈喔,有时出差也会带个当地名产回来给她当下午茶享用。
这得顺便说说她的工作范围。她是秘书,但是不常陪上司出去应酬,尤其出国或离开台北南下的这类行程,大多是由两位特助随伺左右。她的工作性质较像是内勤,只要能随时准备好上司需要的资料,并将她的行程安排得妥妥当当就行了;而听电话是她每天最重要的事。不管是上司打回来的十万火急交代,或来自客户的各式各样问题,都不能等闲视之。
她的美女上司最注重效率,常常在会议与会议的空档之中打电话回来交代接下来的工作——比如说“准备好xx产品的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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