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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姨是白泽的长期病患,今天来例行门诊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向白医生身后椅子上的人望去,那个人披着一头银色的长发,露在口罩外的双眼,居然是绿色的。她想起总是一副不良少女打扮的邻居家的女孩子——头发常年五颜六色,连眼珠子也是天天变着色儿的换,听说这是因为染发和现在彩色隐形眼镜的关系。只是,张阿姨想不通,为啥同样是变眼珠子变头发,邻居家的小太妹就整出了个杂毛山鸡样,眼前这位,就像是那天上的凤凰?而且,张阿姨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个人到底是男是女啊?
“白医生……”走神走了老半天的阿姨总算是回了神,神秘兮兮地靠近白泽。
“什么?”
“那个人是不是明星啊?”十足八卦加好奇的语气,在张阿姨的印象中,只有电视里的明星才会打扮的这样光彩照人,而且好看。
白泽错愕。
“呵呵呵呵……”一旁的“明星”显然心情很好,凑近身,同样神秘兮兮,半真半假的向靠近张阿姨,“阿姨不要告诉别人哦。那些记者最会乱写了。”语气忧愁,无比酸楚的口吻。
“不会不会……”善良的张阿姨立马心就软了,充满母爱的安慰起面前的年轻人,“好好看病,年轻人,身体最重要。放心吧,白医生医术最好了,肯定能把你给治好。”拍拍他的肩膀,话语一转,看向白泽,“白医生,他得的什么病?治不治得好?”神情高度紧张,比听自己病情分析的时候还上心。
“阿姨不要担心,他是疯病,慢慢治能治好。”白泽把手里的病历卡和处方签递给她,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阿姨,这是您第六个疗程的药方,您现在身体很稳定,平时要注意……”
“嗯嗯,好的,好的。”张阿姨心下感叹,同情慈爱的目光一直在罗素身上打转——难怪人家都说做明星压力大,看来真是不假,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得了神经病。
送走了多愁善感的阿姨,罗素把头枕在他肩上,笑嘻嘻地低喃,“阿白,你的病人也像你一样可爱,呵呵呵。”
翻白眼,“被当成神经病很高兴吧?”
这一天他都非常忙碌,络绎不绝的病患,身边时不时给他舔舔乱的“大麻烦”。中午他没有去冷静那里——实在是抽不出空,只能在电话里跟他说了一声。
下午的时候,院长亲自在院长室召见了他——
“小白啊,罗先生远道而来,听说他还是你的师兄,你不要怠慢了人家……罗先生是近几年医学外科的权威代表人物,他能来访,我们十分欢迎……我们医院近几年发展很快,xxx临床上已经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你能不能问问罗先生,他有没有医院抽空给我们院做个讲座,顺便也可以指导一下我们的日常工作嘛……”
中医院也有有外科,也需要经常为病人开刀,与一般医院不同的是,中医院的手术主要配合了中医的术前术后疗法。白泽心下一转,从容地开口,“没有问题,院长。”既然对方来这里“折磨”他,那他总要让对方也有点事做,而且,他始终对他的到来心存疑虑,问他也不说,只能先观察观察了。
“呃,小白啊,虽然你们师兄弟感情亲厚,可是听说罗先生脾气古怪,很少做这种公众演讲啊……”老院长对他的满口保证颇有怀疑,如临大敌的样子。
的确是这样,什么妙手仁心,教学相长,在那个人看来完全是狗屁。
“放心吧,他会同意的。”
如果他还想在这里呆下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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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班时候,罗素在死赖在他这里不肯走,一副“跟定你”的表情。
他不得不开口问他,“你现在住哪里?”
“现在才问,没良心。”哼!罗素双腿交叠翘起二郎腿,痞气十足的摊在一旁。
“我要下班了,你快滚吧。”
椅子上的人绿眸一转,换上讨好的口吻,“让我滚到你家去吧?阿白,我们这么久没见,今天晚上我们就秉烛夜谈吧,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不好。我那里地方小,容不下三个男人。”直接拒绝,他的态度非常坦白。而且,以他以往所到之处一片“鸡飞蛋打”的秉性,让他去他家里还不知道会折腾成什么样子。最重要的是,他实在难以想象冰山pk妖孽的现场实况,想起来就头疼。
“噌”的一下,罗素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可置信的指着他,“你居然把野男人藏在家里?”眉毛倒竖,痛心疾首的口吻,不停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白泽真的头痛了,看着他一边嘴里不断蹦出各种语言的“骂娘”,一边烦躁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电话响起,快速接通,对方直接一句“我在门口”就挂了电话——不详的预感果然成真,冷静来了,他不由抬起头,面前的人也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满脸的不怀好意——
“我们走吧。”他嘴边荡漾起邪恶的笑意,“中国人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是时候让你那位见见你的娘家人了。”
“andy还好吗?”白泽忽然眼神专注地盯着他。
罗素一愣,不自然地转开眼,“他很好。”
白泽沉吟半刻,忽然自顾自大步离去,不理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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