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半梦半醒之间白泽只觉得浑身上下越来越烫,梦中那缠绕他的藤蔓越缠越紧让他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地睁眼,他感到全身无力,无法动弹,他怎么了,难道是生病了?
慢慢对准焦距,“啊……”他突地尖叫出声,心跳募得加快,床上有人!他被人缚住了,想要挣动,可是徒劳无功,心中的恐惧越来越重。
出口的尖叫声迅速被一只阴惨惨的手封住,“别吵。”月光下身上的人慢慢从他的颈项间半抬起身,清冷的月色下那张英俊阴冷的脸上——
眉头紧皱,魅惑非常,略带被打断的不满,冷静!?
怎么回事?
“不准叫。”冰冷低沉的声音,此时就像索命的无常,白泽瞪大眼,身体被钳制住,他只能直愣愣的点头。
看他没有继续尖叫,冷静的手从他的嘴上移开,白泽大口大口的喘气,心跳还是无法平复,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等他慢慢从这午夜惊魂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上的睡衣大敞,身上那个吓人的恶鬼已经开始啃咬自己锁骨处的肌肤,他不禁颤身一哆嗦,一声呻吟下意识的就溜出了口,“唔……”,嗓音是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低哑婉转,预诉还休。
肩颈处被反反复复地舔舐吮吻,麻麻痒痒的感觉慢慢升起,白泽头昏眼花,只觉手脚无力,面色潮红,身上啃咬的力道越来越大,微微的疼痛让他战栗起来,他双眼圆睁,不可思议——对方竟真的开始一口一口撕咬起他的皮肤骨肉。
神智慢慢聚拢,他稳一稳涣散的心神,一只手抬起搭在冷静的肩头,似是想要阻止他继续动作。
“你,你到底在干吗?”他此刻真的很怀疑他是不是神志不清或者是喝醉酒没了意识。
对方听了他的话,动作一顿,却没有起身,似是不愿松“口”,过了半晌,颈项里传来稍显急促的声音,“你不是看到了?”话落又重重咬了他一口。
白泽闷哼一声,气结,他当然看到了他在做什么,问题是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干脆挑明直说,“你,你为什么要夜袭我?”只是问题出口,红晕却再次爬上面颊。
他到现在脑中还有不真实荒诞的感觉——睡在家中,sè_láng夜袭,这条狼还是冷静。抬头望向窗外,月亮的光晕就像一个巨大无底的漩涡要将他吸入其中,难以自拔。
抬起头,看到身下人此时明丽的面孔,冷静有微微的失神,忍不住伸手抚上这张皎洁的脸孔,“我有钥匙。”伸出指腹缓缓摩擦着红艳的嘴唇,从上到下,“以后我住这里。”不是询问而是宣告。冰凉的双手从脸上一路抚摸到颈项,再到锁骨,胸腹,然后是腰,刚要探进睡裤,募的被一只修长滚烫的手抓住。
身下的人杏眼圆睁,“谁同意你住进来的?而且,住进来就可以非礼屋主了吗?”他真的快要昏沉过去,努力保持清醒,今晚的一切就像一个荒诞的梦境——他喜欢冷静,可是对方,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变态邪恶的?
真是岂有此理。
窗外树影婆娑,冷静直直地坐在他身上,脸上半明半暗,神情飘渺恍惚,沉沉的声音回荡在漆黑安静的卧室,“我看完了那些照片,忍不住……”他似在回想之前的事情,双手却不抽离,紧贴在他身上,轻轻按压,来回抚触。
白泽哭笑不得,忽略那只似乎无意识在他身上动作的手,“忍不住什么?忍不住当sè_láng来夜袭?”他那些成长照片真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冰块转眼化身sè_láng?
冷静眉峰紧皱,似乎也在疑惑,“不,我是……”仿佛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他显得有些焦躁懊恼。晚上回去以后,他并没有打开那些公司的文件,而是继续翻阅起那本在白泽那里还没有看完的相册,一页一页,从幼童到少年,直到青年,这些过往的照片让他恍惚,看完的时候胸臆间涨满了一种不明的情绪——让他忍不住想马上看到他,看了下窗外掩映的夜色,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门又匆匆地赶到这里。门扉紧闭,他伸手拿出口袋里日日随身携带的钥匙,第一次用它自己开了门,心中涌起不知名的奇妙感受,脑中快速闪过的念头是——以后,每天他都要自己用钥匙打开这里的门。
推开卧室的门,那个人正静静躺在床上,表情安详柔和,似无任何烦恼。坐在床边,他忍不住就伸出手细细抚摸起来,掌下的皮肤温热细腻,弹性十足,紧紧吸附着他的手心,摸到颈侧,冷眼扫过宽大的薄毯,他毫不犹豫地把它掀开,然后情不自禁一颗颗解开睡衣的纽扣,让那诱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月光下,任他慢慢打量,尽情抚弄,一寸寸地品尝起来——什么时候完全爬上了这张床,他已经没有了印象。
回过神来,冷静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躯体,勾起嘴角——这副身体美味至极,以后,每天他都可以肆意品尝。
毫无愧疚地直视白泽的双眼,搂紧他的腰,他缓缓开口,“你知道吗,是你不好。”
“?”白泽心里一抖,看着身上人有些“恶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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