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者眯起双眼,想着要不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然而三日月宗近却是一脸的坦然,丝毫没有自己一个孤立无援身处险境的自觉。
“如果是你一人,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为什么要怕你?就算你让他们一起上,我最多是一个身死的结果,也不坏嘛。”
连死都不怕,这个三日月宗近真是失心疯!
然而审神者却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顾不得受伤的嘴开始狂笑,“我还当你多厉害多不怕死,原来是暗堕的刀。”
之所以在郊外是为了躲避时之政府的人,做事不管不顾随心情一半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一振“自我主义”的刀,另一半原因怕是他根本就没有后招。
“我还以为你的主人多厉害,契约那么难解,看来……我用对付正常刀剑的方法对付你,自然是行不通的。”
三日月宗近难得像是吃了酸梅一样纠结的皱起了美丽的脸,“我如果说,我并没有暗堕,我的主人对我挺好的,你们信么?”
当然没人相信。审神者似乎认定了他是一振暗堕的刀,只是保持着理性和原貌罢了。命令着别人将三日月宗近活抓,因为他想要实验一下暗堕的刀和正常的刀到底哪里不一样。
众刀们以为这将是一场恶战,谁知三日月宗近却不干了,他没有反抗的被关了起来,被押送到贴着封印符咒的房间里,房间的隔壁就是刀解池,用来关押本丸里不听话的刀剑男士,如果还是不听话的话,就直接拎到隔壁刀解了。但三日月宗近依然保持着微笑,带着平安时期贵族的优雅与从容。
带有新月的双眸渲染着阴暗的屋子,看着这般人物静静的坐在榻榻米上,烛台切光忠有些不忍,“三日月殿,你知道……为什么不逃呢?”
为什么不在审神者还想着假装好人的时候,找法子逃出去呢?
为什么明明听懂了他们的明示暗示,还要留在这个本丸呢?
三日月宗近顿了顿,托着腮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道:
“都有那个熊心豹子胆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还要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的离开么?哼,告诉你,他死定了,等我兄长和主人来找我,他就等着死得透透的吧!哼!”
烛台切光忠:“……”
面前这个是谁?真的不是一个熊孩子么?
熊孩子三日月宗近还不解气,“想拿我做实验?等他死翘翘了,最好祈祷着不要落到我手里!”
你还想鞭尸么?不对,他怎么也把自己的审神者定义在已经死翘翘的状态。烛台切光忠晃晃脑袋,觉得自己都被这振三日月宗近给绕进去了。
“总之,你保重吧。”烛台切光忠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自己都自身难保。
等烛台切光忠出门之后,三日月宗近才从自己的袖兜里掏出一个小本本,用食指抵着字,一页一页的往下翻看,直到看到某行微微闪着光的字。
“这个时间是后天?死因是……乱刀砍死。”
三日月宗近把小本本往边上一摔,“那不是还要再等着他死?可是看他们本丸的刀似乎不怎么敢反抗他啊,真是难办啊!”
他在榻榻米上打了几个滚之后,又起身拍拍脸振作起来,环视四周的封印符咒,他扬起自信的笑容,就这些符咒,对他而言真是小意思。
三日月宗近又拿出只毛笔,用口水沾些水,开始在那些符咒上乱画涂鸦,不一会儿,那些符咒就失去了效力。
果然,破坏符咒可比画符咒简单多了。
他出了房门,就猫到了隔壁的刀解池。现如今刀解池的水对于他而言完全没有用,于是三日月宗近卷起袖子,伸到池底捞了几片刀解未完全的刀片出来。
“乱刀砍死,还是要确保一下比较好。”
可是捞了一堆刀片出来后,要怎么布置呢?这时候要是鹤丸国永在就好了,他对布置这种机关最有心得了。
在他无比郁闷的时候,2205年时之政府本部的人员也是无比的郁闷。
这天他们本来好好的工作,突然收到了警报——一群气息类似暗堕刀的刀剑男士冲进了本部。时之政府的人连忙召集着护卫队想要进行反抗,谁知对方却主动派代表出来谈判,态度还相当友善。
“奉我主之命,前来增援。”
“哈?增援?”时之政府的人员听着一脸懵。
“近来各个时空出现空隙,不同时空相互影响着,为了防止影响我们所在的时空,我们收到命令,前来这个相邻时空增援。”作为代表的压切长谷部回答得一丝不苟,但是总结出来就是一句话——
我们是友军!
“最近没找增援啊?有证件么?”时之政府看着对方的态度不像有假,就也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但是依然要慎重,可别让真的暗堕刀混进时之政府了。
“给。”压切长谷部有准备的递上了一叠的证明,第一张是一份来意说明,并表示已经通过了现世的政府同意,如今只是过来通知一下在时间间隙中相对消息闭塞的时之政府,时之政府的人员一看这份说明的落款。
阎魔大王!
时之政府的人员:“……你们是什么部门派来的?”
“哦,我们那个时空的时之政府已经垮台了,我们这些刀剑男士都是地狱收编的,所以是从地狱来的。”压切长谷部如实回答道。
时之政府的人员:“……”
要知道,世界真是越来越乱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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