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提重物啊,记忆力减退啊,不过,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充其量就是比别人老得快些。”
钟允恪一边说,双手一边在钟少身上动作,查看他的伤口有没有渗血,蝶儿听得张大眼睛,愣愣地看着钟少那一身的纱布,那她不是把他害惨了?
听到旁边小护士的轻笑声,再看看钟少那要吃人的眼睛,她才知道钟大哥这是在逗她,或者说逗那个一身是伤的人。她缓过一口气,说:“钟大哥,你净吓我。”
“哦,你替他担心?”钟允恪检查完,站起来,含笑看着他。
“我……他是因为我受伤的。”
“这个啊,你不用有负罪感。应该是他惹你在先,你连累他在后,他这是承担自己犯错的后果,是不是?”
“钟大哥,你怎么知道?”蝶儿嘴巴张成o型。
“我知道什么?”钟允恪看他,脸上的逗弄十分明显。
“哎呀,钟大哥,你变坏了,不理你。”蝶儿被问得脸蛋飞红,一跺脚往门口赚“我去给他买些粥喝。”
“病人手术后六小时内不能进食,水也不能喝,蝶儿,交给你了。”钟允恪很忙,医院那面还扔着一堆患宅他走到门爆把要开门的蝶儿拉回来,自己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了蝶儿和钟少,她走回病床爆见钟少正看着她,那幽深的眼睛让她想起昨夜的吻,脸上开始不自然,没话找话:“你喝水吗?”然后发现自己说错了,接着说,“你忍着点,再有三个小时就够六小时了。”
钟少没出声,其实,他的嗓子又没手术,可他就是不想说话,现在看着小丫头脸红的样子,他嘴里更干了。
索性闭上眼睛睡觉,她总不至于这个时候把他扔在医院里。
悉愁窣窣的,小丫头在屋里轻轻地走动,还有她肚子里咕噜噜的叫声,他抿唇笑了:她也没吃饭吗?都快是午饭的时间了。
似乎为了应和他的想法,有护士来,送来个餐盒,说是钟医生让给患者家属拿来的,她早晨没吃东西。
蝶儿接过那个餐盒,脸上一朵笑,钟大哥整起人来也挺有一套的,她要配合他吗?
肚子又叫了几声,她瞄眼的人,正沉着脸眯着眼睛,那她就当他睡着了吧。
熬得粘糯糯的米粥,吃起来真香。一会儿功夫,一盒粥外加两个小菜一个鸡蛋饼就都被她吃光了,抹抹嘴,好饱。
抬眼看那人,却意外地见他正瞪着她,她吓得打了个嗝:“你,要吃吗?”
“过来。”钟少嗓子有些哑。
哦,他可以说话啊!蝶儿感觉自己像做了坏事,乖乖走过去,俯身问他:“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又渴又饿,你还当着我面吃那么大声。”
呃,她已经注意不发出声音了。蝶儿心里在嘀咕,嘴上笑得讨好:“再坚持一下,快了,一会儿我去给你买粥。”
“可我等不及了。”
“那怎么办?”
蝶儿最后一个字刚吐出一半,就被人往下一拉,紧接着,唇被攻占了。
他他他,知不知道这里是医院,随时会有护士进来?!蝶儿想要挣扎,可他一只手紧压着她的后脑,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她不敢太用力,怕扯到他的伤口,只好老老实实地弓着腰,任他吻得七昏八素。
感觉她不再抗拒,钟少在心底偷偷笑了。这一战,不成功,便成仁,貌似他是后者。他换了口气,尽情享受他胜利的果食。她嘴里还残留着米粥的香气,小舌头滑滑的,像裹着沙拉的,让他忍不住拖进嘴里慢慢地吮吸,真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它吸进肚子里。
蝶儿的腰已经发酸,双脚也要站不住,她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栽到他身上,又开始拿手推他,结果眼睛看不清,正推到钟少受伤的手臂上,他嘶地一声,松了口。
“弄疼你了?要不要紧,我去叫医生!”
蝶儿慌乱地叫,转身就要往外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唇边的水润会被人抓个正着。
钟少忙抬手拉她,用力太大扯疼了伤口,他皱了皱眉:“我没事。”
“真的?”蝶儿不确定。
“嗯,我吃饱了。”钟少满足地笑。
“你!”蝶儿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想抬手打他,却不知往哪里下手,又放了下来,“你是病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她扭头想去一边坐着,钟少却没松开她胳膊:“那我病着这段,你都不会发脾气说跑就跑,对吧?”
这是那个又冷又臭目中无人的钟少吗?她怎么觉得像个怕被人抛弃的小孩子?蝶儿母性泛滥,点点头:“那你不许再欺负我。”
“我尽量。”某人欢快地回答。
“你!必须!”蝶儿竖起眼睛。
“我伤口疼,可不可以先去叫医生?”钟允奚再次示弱,蝶儿果然紧张起来,跑去喊医生。
望着她慌张的背影,钟允奚笑了,不过,伤口真的很疼。
☆、83、我并不稀罕
蝶儿发现,钟允奚的人缘真的不是一般的差,他住院两个星期,除了刚开始程远弋他们几个一起来看过他,再就没人来过。哦,j有时候会来,但都诗事,汇报完了就赚很忙的样子。
连钟瑾瑜和钟鼎坤都没有来,这让她松了口气。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在他们的概念里,她还是齐雨筝,一个落魄的富家,而且,这落魄,应该有他们不小的功劳。
钟允恪曾建议钟少转到他的医院,钟少不干,并且坚决拒绝找护工,说不喜欢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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