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听你的?我的事不用你管。还有,昨晚的事不许跟任何人说,否则,你知道我的拳头不太听话。”
“这么严重?好,我不说。不过,今晚还有没有待遇?”钟少对着蝶儿的耳朵吹气,结果诱哄不成,还被踢下了床。
“我要换衣服,你先避一避。”
“还避什么,昨晚都看光了。”
“你再说?”一个枕头飞过来,钟少接住,在某人目光的威摄下老老实实地抱起衣服躲进卫生间。
面对镜子,他的嘴角要翘上了天,凌肃这个点子,损是损了点,不过还真奏效。把右手举到眼前,看着上面小小的破口,他笑得更加诡异:这小伤口立了大功,他决定今晚吃些好的,好好犒劳犒劳它。
不过,要是等到那一天,小丫头发现那层膜还在,会不会毙了他?想到这,钟少郁闷了,早知,不如昨晚彻底把事办利索了。
☆、111、恶意的草莓
晕乎乎地吃了早饭,晕乎乎地到了公司,晕乎乎地被人拉着吻别,蝶儿始终感觉自己的两脚踩在棉花垛上。昨天见面还冷得像西伯利亚寒流似的两人,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锅里熬化登稀,粘粘热热的,甜得不像话。
在那人火辣的目光中一溜小跑,进了公司,她脸上还发烫。叶子见到她,一把把她拉到墙角:“什么情况,我怎么在你脸上看到了浓浓的春意?”
“胡说什么?”蝶儿一把推开她,掩饰地拢拢头发,转身往走。
“哎,还说没情况,证据都留下了啊!”叶子发现新大陆一般,揪着她的脖领,“这种得够大的,位置还弄这么显眼,不摆明了让人看吗?”
蝶儿本能地缩脖子,拉高了衣领,对叶子干笑两声,“是被蚊子叮的,你想哪去了。”
说完,也不等叶子追问,撒腿就跑。叶子在后面笑:“现在可是冬天,蚊子还寄居在你家呢?”
蝶儿只当听不见,大步跑进,第一件事就是找镜子,可她照了半天,也没看到叶子所说的。莫非是叶子诈她?又跑去卫生间,把小镜子举在脑后,对着大镜子照,调了好一会儿角度,她终于看到后颈正中那红艳艳的一块,气得差点吐血,得下了多大力气给她啄成这样?还有,他明明知道她脖子后面有这东西,却不提醒她系条丝巾,显然是成心让她出丑。
蝶儿不淡定了,回去掏了手机就拨那人电话,刚响一声那面就接起来:“才这么一会儿,想我了?”
“想你个头!你说,我脖子后面怎么回事?”
“哦,那个啊!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也是出来后才看到的,再说,我告诉你它就不在那里了吗?”
“起码我可以遮一下,这下好,一来就让叶子抓着了,丢死人了。”
“这有什么丢人的?这是幸福的标志,要不,晚上你给我也来一个。”
“想得美,晚上我才不见你,这几天你离我远点,别来惹我!”
蝶儿真怒了,很有气势地挂了电话,暴住
浩子来叫她,战辉休假期间为新专辑写了两首歌,让她去听听看。一路上,她故意落在浩子身后,每当浩子扭头看她,她就立刻转动脖子,保持与浩子百分百的面对面,以至浩子关心地问:“蝶儿,你脖子不舒服?”
“啊?嗯,”蝶儿声音一唱三叹,“昨晚酒喝多了,睡觉没枕枕头,有点落枕。”
“落枕?那脖子是不很疼?一会儿我帮你,我跟人学过两招,挺管用的。”
“不用不用,我自己活动活动就好!”蝶儿连连摆手,更后悔自己扯的这个谎,脖子越发不自然了。
练歌的时候,战辉不怎么说话,冷着一张脸,好像是谁惹了他。蝶儿本就想溜爆更乐得当隐形人,浩子看着这两人,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莫非昨天发生了什么?他捶捶自己的脑袋,一喝多就掐片子,错过了什么精彩都不知道。
不过,也算有好事,叶子再没提对外公开她和战辉恋爱的事,不知是蝶昨天惮坚决度起了作用,还是她在战辉那里碰了钉子,总之,一天风平浪静,除了蝶儿心里熊熊的小火苗一直在燃烧。
当下班看见等在外面的人时,这火苗终于再藏不住,嗖地窜了出来。
蝶儿很想装作没看见,可那人很拉风地把车停在公司正门口,靠在车前,两手插兜,车模似的摆着造型,她想忽视都不行。
浩子怒目而视:“蝶儿,你又跟这小子混在一起了?”
“呃,”可不可以不用“混”这个字?蝶儿吞吞口水,“昨天吃饭时遇到,他说今天要找我问点事。”
“什么事要问你?用不用我和战辉过去?”浩子边说边看战辉,这个木讷的,他都急冒烟了,人家还是那副冰山面孔,他真想找个锤子敲开他的脑袋,再玩深沉,小丫头可真让人家拐跑了。
“不用不用,我过去一下,你们放心,先走吧。”
这个时间出出入入的人不少,蝶儿不想多在这停留,跟战辉和浩子挥挥手,快步走向那人的车。却不妨身后的浩子突然叫起来:“蝶儿,你的脖子!是不那小子欺负了你?”
蝶儿脚步一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听身后战辉清冷的声音:“走了,不是你该管的。”
蝶儿不敢回头,只把满腔怒火都发在给她开车门的人身上,恨不能在他身上剜出俩窟窿,那人却笑得一派温柔,抬手为她遮着车门上边的棱,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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