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干脆利落,以至于在配合上产生了漏洞,几乎在被对手压着打,最终输掉了比赛。
而此时,濑见在说出那番话后,紧紧闭着眼,眼泪混着汗水滴下,他不敢去看鹫匠的脸,也羞于面对为了填补他的缺陷,而努力到最后的队友们。
“好。”鹫匠只是淡淡地吐出一个字,随后说:“已经有初中的队伍找到我,会有新的一年级二传进入候选名单。濑见,睁开眼,要专心练好你的发球,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决胜发球员,上场的机会不会少。”
濑见闻言,激动地站起身,向鹫匠深深鞠了一躬。
牛岛默默地伸手,搭上他的背。
——就这样,白鸟泽在本届春高的征程也结束了。
“教练,早点让大家回去吧,还有什么话以后再讲,天气预报说今晚凌晨会下雪。”刚加入不久的副教练齐藤带着三年级们走进来,对鹫匠提醒道。
“嗯,都收拾一下,我们今晚就坐大巴回宫城。”鹫匠边说边看向眼睛红肿的九条,眼神一凛,“这场比赛打得这么逊,别以为没有惩罚。回去后我们会停在仙台体育馆——都给我跑着回学校。”
这三年级的引退战,却给他们留下了不那么美好的记忆——鹫匠是想让后辈们深刻地记住这场比赛,魔鬼教练从不留情面。
“是!”
“若利君,安原原那边还没有消息吗~她该不会放你鸽子吧?”已经收拾好的天童凑到牛岛身旁悄悄问着。
“没有。”
“那你不担心她?”
“她说快到时会给我发消息的。”
“喂喂~这样可不行,要是她遇到什么麻烦呢?冬天的夜晚外面可是很危险的~我帮你问问她好了。”天童摸出手机,拨通了千穗的电话。
牛岛听到这话,也停下整理物品的手,转头看着听电话的天童。
“没有人接欸,她不会真遇到麻烦了吧?”
“安原不接电话?”大平也凑了过来,关切地问。
牛岛自己又拨了一遍,虽然能接通,却没有人接。
他看向窗外越发浓重的夜色,即将要下雪的天空被阴霾笼罩,弥漫着诡异和深不见底的黑。
——不安开始像藤蔓疯长,紧紧缠住了他。
千穗又像那次新年参拜的晚上一样,他找不到她的踪影。
“我去找她。”牛岛快速把剩下的东西塞进背包里挎上,准备立刻往外走。
“若利!”九条眼疾手快拉住了他,“大巴就要来了!你不能现在脱队!”
“怎么了,牛岛?”鹫匠听到更衣室里的骚动,也走了进来。
“我们联系不上千穗,她可能有麻烦了。”牛岛笃定地说道。
——为什么?每次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会突然消失?
他的心中在质问、在呐喊,被无名的怒火冲得全身发抖。
“我理解你的心情,”鹫匠的神色仍然很镇定,“但是你要上哪儿去找她?”
“……”
牛岛绷着脸,沉默了。
“就是呀~若利君,你这样冲出去怎么可能找得到?兴许她只是太忙接不了电话而已,我们也马上要回宫城。”天童抬了抬耷拉着的眼皮,劝道。
“我知道了。”牛岛被鹫匠的问题堵得说不出话来,他意识到刚才的确是自己冲动了,“抱歉。”
“没事,我们走吧,要赶在雪降下来之前离开东京。”鹫匠背过身,“安原的事我来联络找人处理。”
“谢谢教练!”牛岛心怀感激,朝鹫匠鞠了一躬。
——是啊,现在我不是孤身一人,我还有他们。
可是,我最在乎的你又在哪?他的眼神凛冽,渐渐咬紧牙关。
“艾利克斯!”体育馆外,无人的空旷处响起一声恐惧的惊叫。
“你在干什么?混蛋你谁啊?!”火神刚赶到事发现场,就看见他来自美国的师父被一个浑身上下充斥着不良气质的男性抓住脖子举了起来。
一旁的冰室已经被攻击得不能还手,同样愤怒地看着那个人。
一身红色的运动服,梳着脏辫打着耳钉,长了一张阴险狡诈的狐狸脸,怎么看怎么都是妥妥的不良。
——这个人就是,帝光篮球部被勒令退部的问题前部员,现为静冈福田综合学院的主力,灰崎祥吾。
“放开她!”还不知道灰崎身份的火神冲他吼道,担忧着自家师父艾利克斯的安危。
灰崎却仍没有放手,他眯起眼:“你不就是刚刚赢了敦的家伙吗?我看了比赛,你挺有能耐的嘛。”
火神心中一紧——他到底是谁?居然认识紫原。
艾利克斯的喉咙被掐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如果不是因为她自身的强健体魄,普通女性被这样对待早就要受不了而晕过去了。
这里是室外,灯光打不过来显得十分昏暗,冬夜的冷空气中,对峙的四人间火|药味开始升级。
“火神君?”就在这时,刚刚抵达路过这里的千穗停下了脚步,仰头看着被举起的艾利克斯,她惊恐地问:“什么情况?!”
千穗今天在赢下对局后又被会里的前辈们拉去“美咲”陪喝酒,虽然被明里保护得很好没被灌酒,还是沾染了一身酒气。想到和牛岛的约定,她不得不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赶到时却也已经很晚了。
——若利他们应该已经比完了吧?不知道结果怎样。
一边这样想一边拿出手机准备联系,眼前突然呈现的却是这样一番危机四伏的景象。
灰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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