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金木水火土小鸭,@潘家bao,@没吃饭别惹我,宝宝们,快来看!”
“我为什么是黑屏?求帮助!”
名世总院早被闻风而来的记者围得水泄不通,毛俊峰和赵琦忙着应付记者,陈励拎着包站在门口,有些不忍的望向陈则言。又来了,又是这副样子,就这么乖巧安静的坐在一袭白布前一动不动,上次她见到这样的陈则言,还是好多年前。
那时他不是家喻户晓得金天鹅影帝,她也不是业内出名的金牌经纪人,她接到陈则言的电话匆匆从谈合作的酒场上赶来,他就这么孤单单的坐在旁边的板凳上,面前是早已冰冷的尸体。
陈则言手里死死的攥着一节白色的布料,像是从衣服上扯下来的。一见到她,憋了许久的泪就这么唰唰地往下落。
他说:我没拉住他,我用了所有的力气都没拉住他。
那一年,陈则言还不到十八岁,只是个半大的孩子,所有想要的未来,就在那一刻烟消云散。
他没能进心仪的大学,没能读想读的医科,他拼了命的赚钱给母亲治病,给父亲还债成了他唯一的支柱。
陈则言长得好看,有天赋又肯努力,陈励觉得或许是上天从他那拿走了太多,所以心慈的赠予他了一点点的运气。
而现在,他人生中仅剩的支柱倒塌了。陈励看着陈则言的背影,写满了无措与迷茫。
一个人,一旦没有了努力地目标,没了精神的寄托,这个人的未来也就基本完了。
“则言……”
“我可能要晚些进组。”陈则言打断陈励的话,他细细的把白布上的褶皱抚平,带着无比的眷恋,“我想把我妈送回老家,她已经好多年都没回去了。”
从他父亲离世之后,她就再也没回去,她那么想念却怎么也不敢。
“好。”陈励点头。
走廊里都是经纪团队的人,远处的过道中,一枚小小的手机镜头对准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在这,但是我进不去。”
“卧槽,你不是叫小小生么?怎么是个女的?”
“最毒妇人心,还要不要脸!”
“我送了一台火箭炮,你能不能想办法进去。”
“真世风日下。”
“呸,前边装什么圣人,你不也进来了么!”
“陈则言出来了!”八卦小小生的声音响起,她把镜头调到最大,对准了陈则言,一身暗色的日常服,头发垂在眉毛上,整个人都没了生气,丝毫不见颁奖典礼上意气风发的样子。
围观的吃瓜群众已经超过二百万人,就在大家都屏住呼吸准备随着八卦小小生一探究竟的时候,镜头忽然剧烈的晃动了两下,下一秒就黑了屏。
“什么情况?”
“没电了?”
“被抓了吧,恶心的营销号。”
佟夏拿着手机在脸前摇了摇,又点了点自个的手机,今天直播一开始,他就潜进去了,只是医院长得太相似了难以分辨,所以才费了些时间,直到屏幕里出现陈则言的脸,他才确定了这个把黑陈则言当做毕生事业的营销号。
眼前的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熟,佟夏皱着眉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远处的动静吸引了陈励的注意,她有安慰了陈则言两句,才踏着高跟鞋向佟夏这边走来,鞋跟敲击着地面,等她靠近了,带着平面镜的女人才趁机拽回佟夏手中自己的手机,转身与陈励对视。
“何编?”陈励诧然,她记人有自己的一套,何安安也算是跟她打过几次交道,这会看见难免有些吃惊,她抬头看看佟夏,就见他比了个口型:八卦小小生。
“好久不见啊,励姐。”何安安挥挥手,露出一副灿烂的笑脸,又探着身子高声跟陈则言打招呼,“陈影帝,你好。”
“你这是干什么。”陈励冷了脸,橘州娱乐是家大公司,她也在他们那发过多篇通稿,里面大大小小的编辑她自认没得罪过,“咱们一向没过节,你黑的有些过分了。”
“没过节?”何安安看着陈则言靠近,等他站在离她不足三米处,她才猛地往前跨了一步,“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陈则言垂头看着眼前的女人,一米六多的个子,鼻子上架着一副平光镜,怎么看怎么陌生,可是她却孜孜不倦地给他搬黑料,连医院都跟来了,颇有不把他弄得一身脏不算完的意味,这可不是一般的得罪。
“对不起,我真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记得,你压根就没见过我。”何安安指着陈则言的鼻子,“你知不知道留在湘城晚报是多么好的机会,你知道我为了留下付了多少心血么,我每天努力地跑新闻起早贪黑,好不容易主任看见我,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都让你给毁了!”
那是何安安第一次单人采访,那年湘城晚报只要实习生不给转正,正是因为她的敬业和认真,主任才破例向上级申请留下她,并给了她半张版面,半张版面,别说实习生,就是正式工也没这么大的机会,一时间办公室各种羡慕。她也抱着巨大的希望,那时候陈则言刚出名,何安安正巧是他的迷妹,想采访他写一篇艺人的奋斗史。
他们明明答应她了,她也做好了各方面的申请,领导的批示也到了手中。结果她从天亮等到天黑,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空中下着小雨,她扛着机器站在酒店门外,她各种求他们,只换来了一句:不好意思,今天实在不方便,下次我们再给你们专访。
那是她第一次接这么重要的工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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