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跃川捂住沈尧的嘴趴着他身上头埋在床上,痛苦的喊道:“够了,够了。”
伤人的那些话语,何尝不是在伤自己,他别伤口撕碎,浑身淌血。
眼泪无声的顺着眼角溢出,乔跃川松开手,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哀求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沈尧偏过头,看着窗外的闪烁的灯火缓缓说道:“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
曾经,我为了给你做虾仁炒j-i蛋学了一周,忙了一天,我一直在家等你,把菜热来热去,就想着你回来能吃到一口我亲手做的热菜。可我看到的,却是你和别的女人接吻的视频。
迁坟那天,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城北住着的公公婆婆们,他们从小看着我长大,哪里就是我的避难所,可是我要对着每一个时日无多的亲人,让他们离开活了一辈子的地方。
你说你会来。我一直坐在我妈妈墓前等你,希望她可以见见你,见见我爱的人。
那天雨很大,后来迁坟的工人都说不能在等了,我顶着大雨在妈妈墓前等了你五个小时。
我一身s-hi的赶回来,家里没有人,怎么联系你都联系不上,我就在客厅里守着电话,不停的看着各台的新闻生怕你出什么事。
“乔跃川,我也想问你呐。你到底有没有心啊?”泪水顺着眼眶溢出掠过耳轮滑落地发丝里。
乔跃川贴着沈尧的唇亲了又亲,与他额头相抵,泪水啪嗒啪嗒的落在沈尧脸颊上,他抱着沈尧哭着反复着说着对不起。
沈尧也不做任何反抗,温顺的任由对方抱着。
乔跃川侧躺着从后面紧紧搂着沈尧的腰,让他的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静谧的夜里,呼吸声格外绵延,乔跃川握着沈尧的手,拇指在他手背上一下下摩挲着:“这段时间,我很想你,每一天都很想。你之前说养只金毛,我觉得不好,要是生气了,你真的带着他离家出走我怎么办?不过你要是想养宠物,我们可以养也行,但离家出走不能带它得带我。”
乔跃川抱着沈尧又说了很多,最后它搂着沈尧握着它的手说道:“尧尧,我爱你。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沈尧没有回答,他起了起身子,看到沈尧安稳的睡着,他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摸了摸对方的眉眼、鼻梁、脸颊,最后在沈尧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轻声道了句晚安。
过了很久,沈尧感觉到乔跃川的呼吸渐渐平稳,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睡的跟孩子一般的人。小心的从对方怀里出来,离开前他听到乔跃川在梦中喃喃的说着别走。
外面的天色微微亮,楼下没什么人,整个城市好像都还在没有醒,沈尧在熹微的晨光中离开了。
沈尧离开没一会乔跃川便醒来了,怀里以空,整个家里都找不到人,他给沈尧打电话,对方电话一直关机。
他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去找的时候沈尧的秘书敲响了他的门。秘书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他。说是沈先生让他送来的。
“他去哪了?”乔跃川接过纸袋放到鞋柜上准备出去找人。
“沈先生坐了今天最早的航班出国了。至于去了哪个国家我并不清楚。”
秘书走后,乔跃川拿着牛皮纸袋失魂落魄的走到沙发上坐下,自嘲着说道:“出国了?出国了?”
他打开纸袋,二份签署好的文件掉落下来。里面还有一部手机,手机里的电话卡是沈尧之前用的号,开机后收件箱满满的都是乔跃川发给他的短信,最上面的一条短信显示着本机号码,乔跃川点了进去。
“除非你愿意,否则没人能够伤害到你;除非你愿意,否则没有人能够左右你的选择。跃川,文件里的是两份合同,一份是城北的地,一份是你公司的股权转让,我都已经签好了。我所做的一切,心甘情愿,不怪你。”
乔跃川一下午一动不动的只是守着手机不停的给沈尧打电话。晚上十点的时候,电话终于拨通了,他哑着嗓子吼道:“你在哪?”
沈尧笑笑说的:“东西收到了吗?”
“我问你你在哪?”
“东西收到了就好。”
乔跃川哽咽而脆弱的说道:“那不是我想要的,尧尧,你到底去哪儿了?”
沈尧顿了半天后只说了句“那不是你要的,却是我能给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除非你愿意,否则没人能够伤害到你;除非你愿意,否则没有人能够左右你的选择——源自罗斯福夫人语录
☆、追妻
沈尧去了一个欧洲的小国,虽然不发达但是依山傍水,环境很美。
他报了一个天文学的兴趣班,每天跟小朋友们一起看星星。
和乔跃川断了联系的三个月后,他突然在自己门前见到一份丰富的中式早餐,沈尧问起房东太太时,房东只说他对面搬来一个中国人,可能是他做的。
连续几周都是如此,沈尧有些怀疑,他打电话给肖晴却不知道该从和问起。
他也会偶尔关心些国内的新闻,但也从未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有一天沈尧特意起了大早扒在自家猫眼上紧紧的盯着对门,对门好想知道似的一直没有出现,当天沈尧断了早餐。
时隔一周后,早餐又开始如往常般出现,沈尧直接端着盘子敲开了对方的门,一个大着肚子拿着锅铲的女人开门看着沈尧,沈尧显然比对方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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