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则是已经玩弄起这人身上藏着的那小鸭子,直到把这人弄得面红耳赤,他动作才变得温柔起来。
已经潮/红着脸,整个人都沉入潮海深处的仲修远察觉到李牧停下动作,睁开了双眼,用那双氤氲着几分水气几分不满的眸子看着面前的李牧。
李牧手上突然用力,仲修远整个人身体便紧绷起来,他上身微微向上弓起,那瞬间的他如同被抽干了水的鱼,在李牧这剧烈的疯狂的蹂躏下大脑一片空白,交待了所有。
“呼……李牧……”仲修远的喘息犹如在平静如面投入巨石,泛起一阵高过一阵快速向四周荡漾的波浪,他虽极力压抑着,却还是听得李牧越发的疯狂动作。
吃饱喝足,李牧在傍晚时分心情不错的晃悠到了秦老爷那边,与他说明了次日离开的打算。
又拒绝了几个找上门来的人之后,李牧抱着昏睡了一下午的仲修远好好的休息了一晚,第二日清晨大清早,李牧就租了马车在客栈楼下等待着。
八、九月的晨曦退得早,朝阳还未出来,空气中却已经有了几分热度。
仲修远收拾了所有的行李,背着包裹下楼来时看到在面前的马车,不由流露出几分惊讶之色,“怎么租马车?”
他们两人回去时是空手,骑马当然是最快的,如果坐马车的话速度相对于骑马要慢得多。
李牧把马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让它安静下来。
听了仲修远的问话,李牧看了一眼仲修远的腰,“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确定要骑马回去?”
刚刚仲修远从楼上下来和店小二结账的时候,身体一直有些僵硬,外人虽然看不出来,但李牧眼睛尖,却看得一清二楚。
仲修远听了李牧这话,一张脸瞬间胀得通红,如同远处天边泛起的第一抹朝阳,艳丽无比。
仲修远把包裹拿到马车旁边扔了进去,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李牧,便有些狼狈的上了马车,不再理会这人。
不大的马车在空荡荡的青石板路上嗒嗒嗒的向前行进,朝阳弥漫整个天空时,李牧和仲修远两人出了城。
安芙到青木路途十分的遥远,比安芙到他们住的地方都要远一些。
此去不及,李牧并没有把马车赶得飞快,而是任由它慢慢的向着前方走去。
哒哒哒的马蹄声还有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林中传开,带着自己特有的节奏。
坐在马车内的仲修远竖起耳朵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外面坐着赶马车的李牧有什么动静之后,他想了想,找了个话题打破了沉默,“我们就这样走了,你之前有去和马毅打声招呼吗?”
之前马毅突然来请,他们两人放了他鸽子,虽说都猜到可能马毅找他们绝不是为了简单的吃个饭,但就这样走了,似乎也有些不妥当。
“怎么,你想去亲自道别?”李牧幽幽地开了口。
李牧和仲修远两人以前都并不会赶马车,还是在他们开始卖鸭子之后再去学的,如今李牧已经是一个老把式,赶起马车来那是十分的利索。
仲修远未曾到李牧会这样说,他从马车之内探出头来,坐在了李牧的旁边。
他和那马毅之间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在开玩笑,从未当真,无论是他还是李牧都是如此,如今怎么李牧又想起这茬了?
“腰不酸了?”李牧微低头注视着仲修远的腰。
正在旁边坐下的仲修远动作一顿,他回头看向旁边的李牧,只见不知何时,李牧嘴角勾起弧度,露出一抹令他有些胆战心惊的笑容。
仲修远微微瞪眼,李牧他作何这样笑。
想了想,仲修远看了看旁边的人,又乌龟般躲进了马车内,这人又想到什么歪主意了?
“这一行不急,我们可以顺着河道一直往下走。”李牧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他们去青木,最快的方法是走官道,如果顺着河流往下的话,一路下来会耽误不少时间。
仲修远并没有搭话,但是他的心却砰砰的开始跳了起来,一下一下,格外有力。
“正好,我们可以顺道游玩一下。”李牧道。
他与仲修远,两人算起来也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按拜堂成亲的年头来算,都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了。
但这几年的时间里,他们聚少离多。即使是聚在一起,大多数时候也是在为家里的事情而忙碌着。
算起来,他们还从来未曾抛下这些事情,单独相处游玩过。
听着马车外李牧的声音,仲修远那心跳的声音更加的清晰,让他耳中一时间,竟然只剩下李牧的声音,还有那砰砰直跳的心脏声。
难怪这一次出来的时候,李牧会突然问他要不要跟着一起来,难怪这一次走的时候,李牧会拒绝夏景明他们的帮忙,只带他一起来。
仲修远无声地坐在马车内,静静地看着空荡荡的马车,他听着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脏,眼眶有瞬间的灼热。
他抬手,用指腹轻轻的抚摸着旁边放着的包裹,那里面装着的是他和李牧的一些简便的衣物,隐隐间还透着些李牧与他的气息。
“这一路下来没什么地方可去,就随便走走。”李牧的声音又传来,“之前听说前面河道上有一个画展,你要是想去我们可以顺道去看看。”
听着李牧说的顺道两个字,仲修远倒了下去,躺在了座椅上。
他头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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