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的脸色,连忙问道:“怎么了你?”
“今天在学院的时候,好像有点被伤着了。”
“哪呢?”她二话不说就捋开他的袖子,接着,一道明显的伤口就进入了她的视线,上面的血早已止住了,只留下暗红色的血块,她啧了一声,“怎么搞的,你怎么不早说啊?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又没事,小伤,我待会回去自己清理一下就好。”
“还是别了吧,等你自己清理,小伤都变成大伤了,”童夏君叹了口气,“还好我上次还留了一些绷带,你进来,我给你包扎一下。”
“哦,那好吧。”清子寒这般说着,唇角露出几分自然的笑意,只是没有被匆匆转身的童夏君捕捉到。
好在,虽说又带了清子寒进了家,但今天这会父母都不在家,省去了一堆嘘寒问暖,她趁家中无人,做贼似的把清子寒推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清子寒一入室内就皱了皱眉:“这味道怎么这么浓?”
“嗯?什么味道?”童夏君嗅半天也不觉有什么奇怪,“没有啊。”
“松节油的味道。”
“哦,”她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一堆画作,“可能还没干吧。”
“还好我没选油画。”
“……你找打是吧?”童夏君瞪了他一眼,“自己找地方坐着,我去把绷带翻出来。”
乱糟糟的房间里显然没有其他可以当座椅的东西,清子寒不客气地坐到她的床上,目光凝视着她翻找抽屉的背影,一时出神。
“喂,傻了?”直到童夏君拿着一卷绷带在他眼前晃了晃。
清子寒回了回神:“……哦。”
“哦啥哦,傻子,把手伸出来。”
他乖巧地将伤处呈现给面前的人,即使她看上去不是那么靠谱。
童夏君的确没有太多帮人处理伤口的经验,只知道扯开绷带就是一圈一圈地绕,毫无章法却认真无比,还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以免让被包扎的人感到痛苦,完全沉浸在救治伤者中的童夏君,对某道全程注视的俯视目光浑然不觉。
“……童夏君。”清子寒忽然开了口。
“怎么?疼啊?”正准备收尾打个结的童夏君抬眸看他,眼神里皆是疑惑。
“不是,我有句话想说。”
“说。”
清子寒斟酌了片刻,开口:“……你的脸是不是又胖了?”
“……”
童夏君没有第一时间反驳他,而是双手拉住绷带的末尾,一用力,打了一个让清子寒记忆深刻的结。
“……这次是真的疼。”
“疼好,疼长点教训!没揍你一顿算不错了,”她气哼哼道,“处理完了就快滚,老娘不送客。”
被下达了逐客令,清子寒没有立即动身,而是边摩挲着伤口上的绷带,边回顾整个房间,最后视线落在墙壁的一个挂钩上,开口道:“你还留着啊。”
“嗯?”
第七十五章再次见面
挂钩上挂着的,是一串瓷白色的手链,看上去挂在那有些时日了,表面蒙上一层若有若无的薄薄的灰尘,但不影响珠子本身的晶莹润色,它安静地挂在那里,存在感微乎其微,却还是被有意的某人瞅见。
童夏君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也捕捉到了这个默默无闻的身影。
关于这串珠子的来历,她的记忆还十分清晰,就是在她参加完高中的成年礼的那会,从清子寒手中得到的所谓的成年礼物。
也不知道那天他是怎么从教室跑出来的,大厅室外还下着小雨,他就这样莽莽撞撞地闯了进来,连伞都忘了带,衣服上还蒙着一层细细的水雾,没有擦便跑到了她的面前,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她。
可能是被他雨中送礼的行为感动到了,也可能是当时手里的珠子润润的与他有几分相似,童夏君竟然把他接下来所说的话都当了真。
若是不提,这事就当黑历史过去了,可现在这人主动把话题挑了出来,童夏君就不能忍了,她白了他一眼,开口道:“说你找打还真找打?真特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怎么?”清子寒挑挑眉,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的反应,“我说明过了,当时我只是开玩笑而已,没想到你居然信了。”
“你还有脸说,我是看你……看你太可怜了,才相信相信你。”
他轻咳了一声,似是忍住喉间就要溢出的笑声,勉强保持正经道:“我不是特指你,我是说所有正常的成年人,好像都不会把珠子里有魔力的这种说法当真。”
“我……”
清子寒说的没错,他当时把手链递过去的时候,对她说了这串珠子是什么祖传的宝贝,蕴含了奇异的且能带给人好运的魔力之类的话,只是他说的时候非常诚恳,硬是把荒唐的措辞描述的有理有据,最后还不忘嘱咐她好好保管。
童夏君那时就这么天真地信了,她诚惶诚恐地把手链收下,也没舍得戴,就这样挂在了房间里的挂钩上,刚开始的时候,每天出门前还会虔诚地拜一拜祈求好运,后来日子越过越凄惨,就没了信仰的念头。
现在回想起来,童夏君就觉得这人,就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此时被他笑话,好像也是自食其果……
童夏君越想越气,越想越希望揍他一顿解气,但碍于罪魁祸首目前还是个伤者,自己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只好伸手勒住他的脖子,意思意思警告道:“我要把你在这解决了,看看你还有没有能耐瞎叫唤。”
对于她毫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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