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作死吧
尹夏站在黑色大门前,被这道关门声阵得耳朵嗡地一声响。双目隐约出现了猩红色,定睛地瞧着这道被掼上的门,内心涌出一股燃燃怒火。
她是不是有点儿太惯着杨厚邺了?
而杨厚邺今天发的脾气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尹夏的表情变得冷硬,敲门,声音也变得毫无感情,带着疏离的生冷,“杨厚邺,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今天开始就跟我划清界限了?”
杨厚邺自然是仍旧没有给回答,尹夏今天这腰已经弯到最低了,无法再继续弯下去,冷着脸,转身就走。
这时突然传来小黑小心翼翼的声音,“夏夏,侯爷在上药,要不你先回房间吧?”
到此时,尹夏对杨厚邺的所有耐心终于消失殆尽,她何时这么耐心地对待过一个男人?再者她一个女人,站在酒店走廊对着个门不停敲打让男人开门这样的行为,真的已经是她的极限,在她的意识里,女人从来不需要如此向男人表现卑微——虽然这也称不上卑微。
尹夏轻描淡写地放下一句话,“那么如侯爷所愿,再见。”转身便回了房间,挥一挥衣袖,不带一片云彩。
而门里面,站在门边的杨厚邺,抱着肩膀,点着脚,脸上哪有半分方才那冷酷无情的模样,全然是自信骄傲和满足,听着尹夏似乎是离开了,十分得意地对小黑扬眉,“怎么样,侯爷若是生气了,你家夏夏还不是得乖乖哄侯爷?”
小黑却不敢苟同,想了想十几分钟前小白和它说过的话,一脸高深莫测地说:“侯爷,您就不怕您这玩过了,玩脱了?夏夏要是真对您生气不理了,您不怕?而且夏夏这人平时就一板一眼的,若真生气了,肯定特别难哄。而且在恋爱关系中,最忌讳的就是试探和欺骗,您现在对夏夏就是试探和欺骗。”
“屁话!”杨厚邺将手里的药往桌上一扔,潇洒地往沙发上一趟,两腿往茶几上一支,慢悠悠懒洋洋地说:“侯爷这么优秀的人,你家夏夏怎么可能会真对侯爷生气不理?开玩笑!而且就算你家夏夏真生气了,侯爷三言两语就能把她哄好了,再者侯爷这可是锦囊妙计!知道么,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小黑一脸勤学好问地摇头,“不知道,您讲讲?”
杨厚邺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小黑,呸声道:“笨。”
“欸?”
杨厚邺傲里傲气地亲身传教,“之前尹夏的注意力被禹遥给吸引到他那去了,现在侯爷一生气,尹夏的注意力还不全被侯爷给吸过来了?就算是禹遥再来找尹夏,尹夏也不会有心情跟他相处,明白?”
小黑登时明白了,对杨厚邺一脸崇拜,“侯爷真腻害!不愉快的相处会加速两人之间的恶化,不愉快的相处还不如没有相处,禹遥要完蛋辣!”
杨厚邺十分愉悦,微笑着起身,走向卧室,“侯爷去吃东西,你继续跟小白交流,估计过几天就回去了,问问它尹夏家现在什么情况,她爸妈怎么样了。”
小黑立正稍息点头,“是哒!”
而杨厚邺的卧室,主食零食应有尽有,根本不是尹夏所想象中那样会饿自己饿一天。这人呐,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亏待了自己,尤其不能亏待自己的胃。
杨厚邺优雅地站在阳台边儿上,放眼望着对面满是欧式建筑红场,满眼都是享受,而就连吃俄罗斯大面包都是优雅的,又更像是在享受着什么美味儿,那表情简直享受得不能再多。
当然,若是尹夏看到他这小人得志的没有,肯定会被他气个半死。
杨厚邺半眯着双眼,夜晚降临,灯光绚烂,闲适地倚在栏杆上看着远处光影绚色的夜景,深邃的眼里明显地渐显出满足。
至少他知道在他发火的时候,尹夏能够屈尊来哄他,这是个多么美妙的新发现啊。
半晌后,杨厚邺抻了抻懒腰,吃饱喝足,扬声喊道:“小黑,侯爷去游泳,尹夏如果再来的话,你就说侯爷失眠又不说话。”
杨厚邺是满意地达到目的了,在酒店里享受小酒儿享受美食,又去室内游泳池游泳喝小酒,而尹夏则继续在客房里气得不轻。
这身边人发脾气时,是当真影响心情,尹夏站在房间中央,简直是无论看什么,都能闪过杨厚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怎么回忆他那冷漠的态度怎么觉着伤人……伤人?她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尹夏脸上风云变色,对此时脑中忽然出现的这个“伤人”的词汇怫然不悦,怎么好像是杨厚邺把她伤到了?
猛地走过去掀起床寻着杨厚邺所说的一切证件,结果在枕头底下还真的找到了,在一个档案袋里,整理得十分整齐。
所以她枕着这些证件已经连睡了好几天,她却还每天都琢磨杨厚邺和柏文睿能把她的证件藏哪?杨厚邺怎么干什么事儿都不按套路来,酒店里明明有保险箱他不用,非得这么大摇大摆地往枕头下面一塞?
外面的夜色已黑,尹夏心情不爽朗,跟晴天时突然来了一抹乌云,还偏就在她头顶,无论她怎么躲避,都躲不开这抹乌云似的,心情就是无法阳光。
俄罗斯的客房总是布置得像英国贵族,古典红木家具,落地灯,摆着书和报纸的书架,还有摆着国际象棋的棋桌。
尹夏无聊起来,用了酒店的名牌护肤品给自己来了次保养,之后就自己和自己对弈,即使到这个时候,女人也不能忘了对自己的皮肤要好一点儿,够美够气质,才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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