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看了白福一眼,唇角微勾,一副似笑非笑地模样,然而因为心里盛着事,所以也懒得理会白福的敌意,他直接拉着白玉堂就往楼上去,还不忘数落道:“都这时候了,还磨磨蹭蹭的,快点去你屋里!”
白玉堂愣是被公孙策连拉带扯地拖上了二楼,白福的脸色更加难看,拳头也不由自主地握紧,若是那个家伙敢伤害二少爷,他就是拼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公孙策进了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感应猫尾巴的方位,很快目光就锁定在一个小柜子上,只不过这个小柜子上了锁。
“有钥匙吗?”公孙策边问白玉堂,边对着小柜子呶呶嘴,意思很明显,他要打开这个柜子。
白玉堂瞄了一眼小柜子上的锁,眉头一拢,有些奇怪自己是什么时候给这个不常用的小柜子上的锁。
“没有。”白玉堂摇摇头,有些丧气,自己的记性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公孙策翻了个白眼,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模样,他也不指着白玉堂能想起来钥匙在哪了,当即就走到小柜子前蹲下了身子,掂着那把小锁看了一眼,手上暗暗用力,白玉堂只听得“咔擦”一声,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小锁分家了。他惊诧地瞪着公孙策,又一次刷新了对公孙策的认识,十五年后的公孙医生不仅是个神经错乱的人,而且还是个怪力男。
公孙策哪里知道白玉堂对他的评价,就算知道也顶多是眯起狐狸眼冷冷地笑一声而已,至于过后会出什么招整人那可就没人知道了。
扔了手中断成两截的锁,公孙策迅速打开柜门,一眼就看到里面放着一只彩色的盒子。他拿出彩色盒子反复看了几眼,又反复看了白玉堂几眼,挑眉。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么一个嗜白如命的人的屋子里竟然会有除了白色以外的东西存在,而且还是一只花里胡哨的盒子。
白玉堂感受到了公孙策眼中的调侃之意,面上不禁烧得慌,盯着公孙策手里的那只彩色盒子暗问自己道:这个彩色的盒子哪来的啊,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呢?
公孙策不再去看白玉堂犹如调色盘一般j-i,ng彩的脸,而是低头直接打开盒盖子,果然看见一截黑色的小n_ai猫的尾巴被平整地摆放在盒子里。然而令人惊奇的是这条尾巴的毛色依旧非常油亮,就像是刚剪下来的一样,若不是他事先知道这条猫尾被剪下来已经有十五年了,也不会相信这是一条存放了十五年的尾巴。不过公孙策很是高兴,暗自得意地想自己的直觉果然很准。
“公孙医生,这条猫尾巴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有月余没回来了,怎么可能会弄一条猫尾巴放在这个俗气到要死的盒子里!”白玉堂若有所思地望着盒子里的猫尾巴,而且还是一条黑色的猫尾巴。
公孙策瞥了白玉堂一眼,心里明白白玉堂肯定是把这条猫尾巴当成诅咒的东西了,不过他不想解释,这一切得白玉堂自己破开忘字诀想起来,毕竟这是展昭的决定,他可不好干扰这份因果。
“猫尾巴?白二少是看错了吧,”公孙策抱着盒子起身,走到白玉堂身前咧嘴一笑,很是灿烂,“白二少应该是累了吧,所以也应该好好睡上一觉了,是不?”
“我没……有……”白玉堂极力否认,然而话还未说完,他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个倒栽葱就直接摔在了地上很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公孙策轻声一叹,把白玉堂扶到床上躺好,又拿出猫尾看了几眼。
“展昭啊,用你的一条命救白玉堂你应该不会怪我吧,唉。”
第二十一章
展昭躺在简陋的床板上,强忍着眩晕起身去洗漱。望着镜中自己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展昭苦笑,他这副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啊,若是再不拿回妖丹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灵力散尽化成原形而死了吧。
其实,早在十五年前展昭就死了。在寒泉瀑布下,他既没有续命的九命之力,也没有护体妖丹,连一天都没撑过就死在了寒潭中。若是没有那位神秘的老前辈愿意施舍给他一条命,他展昭早就在天地间消散了。
有一段时间展昭也曾疑惑过,不明白那位老前辈真身是什么,也不明白他为何要帮助自己。展昭唯一能猜得就是老前辈可能是一只九尾狐,据他所知,他的爷爷已经在一百五十年前的一场妖族之争中为了保护猫族陨落了。
妖者,天性凉薄,最不爱管他人闲事,除非是报恩或者涉及到自身利益才肯伸手相助。
那老前辈面善,很是和蔼,而且自己的妖丹与尾巴都没了,并且还是一个戴罪之身,完全没有利益可图,所以展昭第一时间就否定了那个老前辈对自己心怀不轨。左思右想了良久他才勉强觉得应该是自己的母亲或者父亲有恩于老前辈,所以老前辈仅仅是来报恩了而已,而且也唯有这么一个理由可以解释老前辈的善意了。
妖,若是不报恩,修行之路就会受阻,易生心魔,一不小心就会化作堕妖,再无登仙之可能。
所以这也是展昭当年被救后要报恩的原因,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他对白玉堂这个人有好感,所以不希望好人没好报。
展昭收拾妥当后就强打起j-i,ng神去大学城附近的咖啡馆上班。自从失了尾巴与妖丹后他的身体已变得与凡人无异,每日必得吃饭,否则也会像人一样一顿不吃饿得慌。然而他又没接受过人类的正规教育,所以也没个所谓的学历文凭,但是幸好这个咖啡馆对学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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