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味遮盖住了房间中浓重的那种味道。
那是他给自己准备的事后烟。
现在却只能在人背后吸二手的。
从幻术中解放出来的陈睿成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他思及自己的遭遇,突然心酸得无与伦比。
夜色深沉,外面有地灯照亮了鹅卵石小路,一片墨绿中间或有星星点点的野花初露芬芳。
“莫卡,能量收益。”
[主人,只有50点呢。与杨启业对比,真的是少的令人心酸。]
贺也沉声地笑了笑,“就是少才正常。”
这证明,他的幻术没有白费,陈睿成极其享受。
修长的手指轻轻落在陈睿成的皮肤,惹起一片颤栗。
陈睿成没忍住闷哼一声。
“哧,就这么爽?”
淡淡的讽刺声音传进陈睿成的耳中,陈睿成破口大骂:“你给老子等着!看我不找百八十号人把你j,i,an成一团烂r_ou_!”
指尖戳在陈睿成敏感的腹部,后者心肝一颤,身体蓦地僵住。
“你已经成了一团烂r_ou_。”
声音的主人不仅对他的威胁无动于衷,居然还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我要去上学,等你妈回来,你要配合我,懂?”
陈睿成气个半死,他被上了,还要给上他的人送上“嫖/资”?!
他才没这么贱!
“你还想上学?做梦去吧!赶明儿我就把你赶出家,看你流落街头跟狗抢食!”
贺也也不恼,咬着烟嘴不疾不徐地继续吞云吐雾。
陈睿成心里那口气没那么容易散,又断断续续的,一边抽抽一边骂了贺也许久。
一支烟抽完,贺也碾灭了烟蒂,高大的身形在黯淡的光线下压力逼人。
陈睿成的声音一顿。
贺也拍拍陈睿成的脸蛋,一点都不温柔,并且略有些凶悍地说:“滚吧,你该走了。”
陈睿成眉毛一竖,立刻就要开骂,被人又拍了一下,脸颊一痛。
“如果你想让家里的其他人都知道你跑来被我上,可以等天亮再走。”
这话一出,陈睿成立刻就清醒了。
冷冷瞪了始作俑者一眼,陈睿成边小心翼翼地穿衣服,边在心里把这人凌迟了一遍又一遍。
好不容易挪回了卧室,陈睿成睡了个天昏地暗。
到下午的时候,他是被饿醒的。
饥肠辘辘的来到楼下,安姨在厨房忙活,陈睿成有气无力地说:“安姨,给我弄点吃的。”
安姨给他端来一小碗甜羮,见他脸白的像纸,身体软得跟面条一样,忍不住劝他:“你妈一走你就现了原形,等她回来看怎么收拾你。”
陈睿成两三口甜羮下肚,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缠着安姨撒娇,让她给他保密,并且连连保证,自己这两天绝对不出去。
安姨应了,又去厨房忙活,陈睿成眼珠子控制不住地往外面遛达,嘴里说:“安姨,家里怎么这么静?”
“静?”安姨觉得莫名其妙。
家里一直不是这样吗?
“咳!”陈睿成扒拉一下勺子,“那谁呢?一天没出来?真够懒的!”
“哎呦,真是笑死人啦,你还说别人懒,也不知道是谁睡到这时候才起,杨开一大早就起来了,出去跑步,又帮我买菜拎菜……你不知道,这小伙力气有多大,干活又利落……”
安姨絮絮叨叨,陈睿成耳朵里就听进去“力气大”、“活利落”六个字。
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
我会不知道?
我知道的多着呢!
等身上的酸软消退,缓过劲来的陈睿成,立刻被扑面而来的一种空虚的躁动感所席卷。
陈睿成晚上总梦到那一夜的事,醒来意犹未尽不说,还悲催得发现自己的内裤s-hi透了。
他心里既有种欲求不满的饥饿感,又深深觉得这是不正常的。
为此他翻出珍藏了多年的心爱的杂志,对着上面的美男开始自给自足。
等发现再怎么努力,手都快残了,皮都快破了,也没有达到巅峰,就差那么一点点,可无论如何就是不行,陈睿成立刻就慌了。
日,别不是被人上出毛病了吧!
顾不得去找那人的事,连忙收拾好自己,给胖淮打电话。
“哪呢?等着我!给我多叫几个人!”
等到了地方,胖淮打量他,“嗬,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从来不碰这些的吗?受刺激了?”
他这发小事贼多,嫌弃这行的人脏,还有重度颜控,这些年就没见有能入他眼的颜。
陈睿成一直瞒着自己真正的性向,所以胖淮想也没想给他叫了一溜水的姑娘。
陈睿成猛灌了一杯烈酒。
伸手去抱凑过来的姑娘。
嘴巴犹豫来犹豫去的,始终豁不出去贴上姑娘艳红的唇。
旁边看着的胖淮都为他着急,心道:就这么难以下咽吗?那姑娘已经是这场子里上品的颜了。
这边贺也慢条斯理地在小区旁边的公园里溜达。
相对于他的气定神闲,莫卡就显得忧虑得多。
它觉得第二目标人物陈睿成有点棘手啊。
可能是因为他条件优越,从小到大基本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满足度高,对于其他东西的需求或者说欲/望就低得多。
这也是他黑暗能量格外少的原因。
据莫卡了解,主人向来是要在完成任务委托的同时,以获得最大利益。
否则,压根没必要与这些渣渣们纠缠。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主人会选择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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