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誉拧不过她,只好陪着他们一起去。
到处的酒吧其实都差不多,喧闹的环境,迷离的灯光,唯有雪姐的酒吧不像酒吧,她那里简直可以说是沈誉的天堂。
诸多往事涌上心头,沈誉闷闷的,他开车不能喝酒,就打开桌子上的一盒烟抽起来。
雪姐的“大雪”是开在帝都的酒吧一条街上,纯白的装饰鹤立鸡群与众不同。
他喜欢在这里临窗的位置坐着,听雪姐弹弹琴,吃她制作的各种世界小美食,看她每一条皱纹里最真挚的笑意。
雪姐说,琴岛是她的故乡,很美!春天的时候到处开满樱花,夏天的时候大海送来清爽,秋天枫叶红了,冬天一场接一场的大雪,整个城市都是白色的。
她喜欢雪,她却生在夏天,也是在夏天,她离开了这个美丽的城市,开始了她数十年的漂泊。
“沈誉,你看那边那个人,是男的女的?”单小纯指着对桌一个短发黑色衬衫的人问。
沈誉看了一眼,就觉得那人很冷,眼神凌厉,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他按着单小纯的脑袋说:“是男的怎么着,你看上人家了,你不是有你的邵大哥吗?”
“不是,他一直在看于麻麻,我决定他八成看上于帅了,完了,于麻麻今天可能晚节不保了!”
作者有话说:谢谢给墨墨投月票的亲!
☆、15.赐贱人一盒避孕药(一更)
“不是,他一直在看于麻麻,我决定他八成看上于帅了,完了,于麻麻今天可能晚节不保了!”
对于单小纯这种神奇的脑洞沈誉很无力,他的脑子现在很乱,哪有心情去管人家的闲事?
于帅今晚喝的挺多,起来上厕所的时候都摇摇晃晃,有个孩子跟着站起来:“于老师,我扶着您吧?”
于帅摆摆手:“喝你的,我没醉。”
走过那一桌的时候,那个看于帅的人也站起来,跟着他去了厕所。
过了好一会儿,于帅还没有出来,单小纯担心,就对刚才那个孩子说:“你去看看于帅,不会喝挺尸了吧?”
孩子麻溜的就去了,过一会儿回来报告,说是没有。
单小纯气坏了:“这个于帅不会是为了逃避付账跑路了吧,我给他打个电话骂死他。”
电话打过去却是关机,单小纯的眉头皱在一起。
沈誉问:“怎么了?”
“于帅不接电话,会不会出什么事?”
“走,去找找,酒吧里龙蛇混杂,也难说。”沈誉站起来,拉着单小纯就去找。
他们不断的问人,终于有一个服务生说:“穿粉色t恤的那个花美男是吧,我看见了,他和一个另一个花美男走了。”
“纳尼?”单小纯眼睛瞪得老大,“于帅你个王八蛋,敢搞一ye情,看姐不打死你”!
“走吧,他又不是你儿子。”沈誉拉着她,先去付了帐,才和大家散了。
一路上,单小纯小嘴儿就没停下吧啦,一会儿说看着于帅就是个gay他还不承认,一会儿说酒钱充气娃娃还有耳钉钱一并要讨回来,一会儿又说于帅不自爱,万一碰到个*怎么办。沈誉一直没吭声,好容易等她不说话,他递给她一瓶水:“喝吧,我估计你也渴了。”
为于帅牵肠挂肚一晚上,单小纯早上才迷迷糊糊睡着,谁知道门铃没命的响,她顶着俩熊猫眼去开门,是于帅!
昨晚的气加起*气全撒到他身上,单小纯对着于帅大吼:“于帅你个王八蛋,昨晚死哪去了,今早我还准备去派出所认尸呢。”
于帅还没说话就哭上了,他一个劲儿抽抽搭搭,单小纯的心就凉了,再看看他萎靡狼狈的样子,就像一朵惨遭*的粉色小桔花,心说坏了,真碰上*了。
把于帅拉进来,纸巾盒子扔他怀里,单小纯还是一副晚娘脸,掐着腰把一杯牛奶搡给他:“哭,哭个屁呀,傻子就跟人走了,走,去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于帅抬起头,粉白的小脸哭的是梨花带雨。
单小纯的手指狠狠戳着他的脑袋:“你说干什么,你现在还能走吗?他没把你给捅漏了,别跟我说你不好意思,于帅,命最重要。”
于帅一脸懵懂:“我看了,没出血,我很温柔的,但是他也太心狠了,我25年的处男身呀,真是*。”
“等等,于帅,你捅他?你就吹吧,把人干了你还能哭哭啼啼的,就那男人,你能压倒他?”单小纯一点革命友情都没有,充分把于帅看扁。
于帅擤了把鼻涕,“单小纯,你想哪儿去了?她是女人,虽然胸小点儿,但起码比我的大,虽然她在上面儿,但是……”
单小纯凌乱了,“你说她是女人,那是个女人?这也太不科学了”!
于帅羞娇的咬着小手指:“嗯,我干了一个女人。”
“靠,那你哭个屁呀,他哭的卫生纸都给他塞到嘴里。
“可是她提上裤子不认账,还说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的不用当真。小纯,人家可是第一次,你说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于帅咬着小手指嘤嘤嘤,真是哭碎了人民大众的玻璃心。
但是,单小纯的心是花岗岩的,她幽幽的说:“来人,赐这个践人一盒避孕药!”
“噗”一直站在楼梯那儿看戏的沈誉实在忍不住了,虽然感觉有点不厚道,但是他好想大笑一场。
“啊,沈誉你也笑我,一定是给单小纯教坏的。”
沈誉摇着手里的钥匙说:“单小纯,今天你爸要针灸,我去送他到医院,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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