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益才从米利坚回来对凶暴萝莉还不太了解瞥了她一眼道:“这么的萝莉来斗地主合适么?我们在赌钱哦。萝莉你有多少压岁钱?输光了可别哭鼻子。”
这句话一出来三十二公公和二代秦大妈顿时面色古怪用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着张德益只见凶暴萝莉从怀中摸出厚厚几叠钞票有点不太自信地放在桌边:“今年老爸给的压岁钱不多就两百万也没全带在身上这里只有五万够斗地主吗?”
张德益捂住了脸蹲到墙角开始哭。也不知道他在哭个啥。
林白好奇地问道:“你们赌的多少?”
三十二公公指着张德益道:“他他今年压岁钱很多足足有一千块叫我们玩大点。所以今天打的是两块钱一把。”
林白摇了摇头走过去安慰性地拍了拍张德益的肩膀:“兄弟撑住我们穷是穷但有志气不要为了这种事哭不就被人打了脸么?不哭站起来撸。”
这时候郑老太婆出场了以前她只是个卖米线的穷困孤苦老太婆街坊邻居对她多有照拂现在她寻回了失散多年的老公。成了富家老太婆当然就要回报街坊邻居这些年来的照顾。手上拿着厚厚的一叠红包见人就发。张德益顾不上哭了。冲上前来给郑老太婆了一大堆吉祥话儿讨了个红包过去打开封口一看:“哇五千块”这熊孩子乐坏了逮着三十二公公和二代秦大妈大叫道:“加注斗地主改为五块钱一把。”
“得了吧别有了点钱就瞎花。”林白踢了他一脚。
人群中转出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春节时气温还是很低的这女人上半身穿得还像样下半身居然依旧穿着花裙子她就不怕双腿冷成冰棍儿?林白走上去想掀她的裙子看看里面有没有两条冻得乌青的大腿。花蝴蝶一巴掌拍开林白的贼手没好气地道:“我穿着肉色的裤袜呢笨蛋”
“裤袜?这个词落在男人耳朵里就不能淡定啊。”林白贼笑兮兮地道:“咱们是不是找个没人的地方亲热亲热?”
“尽瞎想”
“男人嘛……”林白嘿嘿地笑。
花蝴蝶左右瞅了瞅指着拐角处的一个黑色巷子:“那里吧。”
两人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当口钻进了巷然后花蝴蝶盈盈地蹲了下去将臻首埋在了林白的腰腹间老街上传来喧哗的人声远远近近不时有鞭炮炸响天空中东边飞过去一个冲天炮右边飞过去一个照明弹……林白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享受着美人尽心尽力的服侍一不心就又把那啥给弄进去了。
花蝴蝶将那啥吐到旁边的阴沟里没好气地道:“都了要出来的时候先一声很腥啊。”
“就不”林白任性地道:“这样才爽。”
花蝴蝶无奈地耸了耸肩既然他爽那也就没办法了女人为男人做这种事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爽么?因为有爱所以才会想让爱人开心才会为之妥协才会为之低头……恋爱关系里谁先爱上对方谁就输了花蝴蝶知道自己肯定是输家。
两人从巷里走出来的时候街对面站着冰山美人叶清她用复杂难明的眼神看着脸蛋陀红的花蝴蝶她能猜到两人在巷子里做了些出格的事但她只有羡慕之心却无嫉妒之意……如果她也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也许会嫉妒吧但现在连嫉妒的资格也没有只能羡慕。
她还清楚地记得数年前她才刚满十五岁从农村来到双庆这个“繁华”的大城市差点就亮瞎了她的眼高楼大厦、鲜衣美食好多好多让她向往的东西。她想在城里扎根想找个工作赚大钱想买套房子……然后她被人骗到了美容美发被qiáng_jiān*自暴自弃地沦落了下去又过了好几年慢慢存上钱了对做这种工作也麻木了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
她开始寻找门店想开个自己的佳佳美容美发……
她还记得第一次来老街租下三金姐的房子开店对街的穷子跑到她的店门口来张望还用天真的语气问她:“你叫佳佳?看你岁数好像比我大我就叫你佳佳姐啦我叫白今年18岁还在读高中……你这里是做头发的吗?做个大帅哥的发型要多少钱?”
“傻子姐姐这里不做头发只做男人很喜欢做的事哦”她开着玩笑道:“帅哥你看起来挺不错的要不要把第一次交给姐姐?”
那天真无邪的白被她的荤段子吓了个半死逃也似地窜回了家里害她捂着肚子笑了好久。
白现在长大了也会荤段子了虽然还不过她但调戏刘大姐已经不成问题现在还懂得在巷子里跟花蝴蝶亲热了冰山美人看着林白那长大的侧脸与五年前那张青涩的脸重叠在一起心尖突然开始剧痛两颗眼泪滑过脸庞然后从下巴滴下去……她一把抹掉眼泪冷冰冰地告诉自己:“你没有资格没有”
戴着墨镜的瞎子姑娘从她身边走过瞎子姑娘的导盲杖背在背后空着双手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大晚上的还戴着个墨镜让人感觉很奇怪。她和冰山美人擦身而过时很想柔声安慰冰山美人几句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她并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身份瞎子姑娘也就不想揭穿。
谁的心里都伤疤瞎子姑娘也有只是她的伤没有冰山美人那么深。她走到郑老太婆的面前笑嘻嘻地道:“祝郑婆婆新年新气象红包拿来”
郑婆婆吃惊地看着她:“你是哪位啊?”
瞎子姑娘取下墨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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