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先弄这些。”老丑把海滩的图片全部撕下来。一张一张,慢慢地放在路鸣眼前。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又是白忙一场。
可能是时间过久的原因,虽然效药没退,他的神志惭惭不清。眼睛半眯半眯好像要睡觉。
“要坏事,骆离快给他渡点法力。”老丑急喊。
骆离知道他哪里最弱,就是腰上。抓他的时候结结实实挨了一击。
手指运气把法力定点渡进他腰上的经脉,只一下。路鸣的眼睛就睁开了。
看见照片就说道:“黑夜,亲亲。”
三人搞懵了,什么意思?
又听他笑着说道:“丽丽,羞羞。”
我日!棠秘子真想爆粗口。
小本子禁不住脸红。想不到任小丽居然这么豪放。居然半夜在旅游海滩玩野战!她跟路鸣还真配。
骆离压下心里的烦躁,继续再换,换到第五张后,路鸣有了不同的反应。
这张是星光下藏蓝色的海难,并没有明显的指示物。是一本杂志的扉页,左边一排坚写着类似人生格言的励志名录。
路鸣定定地看着这张照片,一句话不说。
如果没去过,或者不熟悉,他都是露出疑惑的表情。从没有像这张一样。好像在沉思,又想在回忆。
老丑悄无生息地拿过那张早就准备好的,棠伯文的单人照。盖在海藏蓝色的海难图片上。
“哼哼..西礁岛...幻径阵...土压水...铅裹木...休想!”
......
骆离一掌砍向他的脖子,路鸣倒像是很舒服的样子,两眼一翻睡了过去。
棠秘子瘫软在椅子上,大大呼出一口气。
大家听明白了,棠伯文在西礁岛,还用了以土压水。以铅裹木的法术来干扰行家的寻找。
“骆离,我们马上就去。”
棠秘子又打给棠敬子。声音激动得有些沙哑:“大哥,查到伯文被关在哪里了,你马上找艘快艇,我要去西礁岛。”
至从昨天晚上棠秘子找他要人拍照的时候,棠敬之就一直苦坐到天明。看见窗外照进来的太阳光,他老泪纵横,总算是有雨过天晴了。
棠秘子刚挂了电话,电话又响起,差点摁下接通。一看名字,居然是任小丽。
“她知道你的号码的?为什么昨天我们关了路鸣的电话,她不打过来?”小本子没有反应过来,忘记了棠秘子并没有换号。
“不好,她人肯定过来了。”小本子十分厌烦。
手机一直响着,看样子,不接她还会再打。
棠秘子望向骆离。
骆离接过来,不等那边开腔,就说道:“别打来了,你直接报警吧!”接着就掐掉电话。
刚下飞机的任小丽,顿时五雷轰顶!
她的心思本就天生敏感,哪能感觉不出骆离的冷漠,一股悲愤霎时从心底涌上来。
“报警就报警,以为我不敢吗?”
拿起电话:9-1-1
“嘟——”电话马上接通了。
“请问......”
任小丽赶紧挂断,跟骆离三人在大秦相处的一暮暮浮现在眼前。见过他通阴,见过他收拾变态二黄,也亲耳听姐姐讲过他如何惩罚黄嘉肆......报警不但没用,还完全撕破了脸皮。
电话刚挂,911的接线员又打了过来,任小丽只得慌称是虚惊。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害错人了,你知道吗?”任小丽仰天长嚎,歇斯底里。
她不知道,路鸣还期待她通知远在大秦的张启山,把无济的希望寄托在张启山身上,但愿张启山在山姆国留有后招。
只是茫然的站在机场出口发呆,路鸣的生活圈子是怎样,她一概不知。连他身边的助手都没见过一个,隐约记得咕巴佬是炒期货的。如果哪天路鸣突然消失了,她永远也找不到。
任小丽着急得蹲在原地哭了起来,她真的好害怕失去路鸣,可是,路鸣你现在在哪里呀!
骆离这样挂了电话。小本子觉得不妥。她认为相识一场,有义务让任小丽清醒,不能活在路鸣的欺骗中。还有大半辈子。难道要让任小丽一直活在深深的痛苦和仇怨中吗?
老丑不表态,就是不赞成的意思,认为小本子是妇人之仁。
棠秘子年龄大了,心也变软了。轻叹一声音,点头同意小本子的决定。
骆离看看趴在地上的路鸣,“行吧,叫她过来。我们回来后。你才能让她见路鸣。”到时,直接逼路鸣显原形。让任小丽死了这条心。
“也行,那我们走吧?”棠秘子说道。
看见小本子又追出来,“车上我给她打电话,你在客厅等着就可以了。要小心。”
“行,你们快去吧,不用担心,我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收拾她,不怕她乱来。”
骆离看表,马上六点了,乔布斯把车开走了,他们等不了棠敬之再派司机来,直接出去。打车赶往码头。
任小丽还在机场哭着,引来路人围观,也有几个本国同胞上前问她是不是丢了护照和钱包。她哪有心思应付这些心人。站起身来就冲出了人群。
同时,她的手机又响了,一看是棠秘子的号,电话差点从手中抖落,赶紧接通。
“好,我记住了。我马上过来,谢谢您。”
任小丽的眼睛又湿了。大舒一口气,幸好没有报警,不然真没有转寰余地。
棠秘子给任小丽打过电话,马上接到大哥的电话:船已备好,他本人也在。
顿时脑仁疼,想必他大哥已经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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