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用力吮吸着任小丽的嘴,被他打破的口腔里净是血腥气,更使他兽性大发。仿佛也在跟人堵气,舌头粗暴地在她嘴里一阵搅动。上下齐手,头埋进高耸的山峰,疾速地胡乱扯掉自己的外套。
他从来没有如此急不可奈,因为身下的女人跟骆离有关系,有可能是骆离玩剩下的。这些都不重要,重点是她的心里有骆离。路鸣本就发育不健全的心理,此时血脉偾张,胸腔里全是压抑不住的怒火,怒气甚至超过了。
哥哥路凤死在骆离的手上,他的师傅又杀死了父母双亲,不共戴天的仇人,今天就让你这个小贱人来偿还一点利息!
两手用力,使劲搓.揉,任小丽浑身都被他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前戏玩得差不多了,路鸣已经退得光溜溜的,紧接着要来一出“宝龙涎,欺凤饼,老翠连云”。
没料到,前路狭窄曲折,好像还有阻隔物。霎时,路鸣竟然从心底溢出一股欢喜,火气被浇灭了一半。
不知不觉,他动作也轻柔起来......
......
完事后,任小丽还在昏迷中,路鸣忍不住伸出手,抚上她被吻得微肿的嘴唇。他睡过的女人何止百个。可没有一个是处。第一,他不喜欢,他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一个富太。那是个床上高手;路鸣被她调教出来,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迷人。第二,他在女人身上花的心思不算多,一般是人家主动贴上来,这样的女人,怎么有可能是处。所以,面前的“冉媚”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尝试。
突然有些后悔。不知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他是“冉媚”的第一个男人,必须完全占有。要让“冉媚”这辈子都只能跟着他。
路鸣紧皱着眉头,掏出盒烟,点上了一根。
飘散的烟雾里闪动着他阴森森的眼神,很快。就想出了一招妙计。
于是,他下床,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一小时后,带回来一个黑人。
“事成之后,钱包拿走。”
黑人忙不迭地点头,没得他允许,不敢说话,用手比着ok的手势。
“都记住了?”路鸣再次确定。
高大的黑人半躬着身子,高频率地不住点头。习惯性的吸了吸鼻子。
路鸣把他带到床边,示意她压在“冉媚”的身上,再递给他一把匕首。
黑人照做。
然后。他动作麻利地在自己身上弄出几条明显的伤口,把衣服也撕烂,紧接着用法术把冉媚弄醒。
任小丽幽幽转醒,路鸣快速回到自己的表演位。
醒来的任小丽,第一反应是拼命挣扎,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刚喊出一句。路鸣拿着电水壶“哐”地一声,砸在了黑人的背上。
任小丽吓得发抖。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抓住被单紧遮住自己的身体,张大着嘴巴,忘记了呼救。
黑人假装受伤,赶紧提起本就没退完的牛仔裤,朝任小丽晃动着手中的匕首,凶神恶煞,威胁他们不许出声。
路鸣不惧,“奋勇”冲上前,黑人一个猛刺,他又被匕首给逼退回来。趁着两人身体接触,敏捷地把钱包塞到了黑人的裤裆里。
黑人再次威喝了两声,快速退到门口,像头灰熊般逃窜而去。
演得很好,值!路鸣夸张的大喘着气,赶紧回来关心任小丽:“对不起,我刚刚也被打晕了,你......没事吧?”
身上一根纱都不沾!满身是牙印!这叫没事?任小丽用被子捂住口鼻,埋在里面狂呼乱吼!一动起来,下身就钻心的疼。
看见她的动作,路鸣就知道,事成了。故意说道:“别怕,他跑不了,我们马上报警。”
“不!”留下案底迟早要被骆离知道,她不会去的。
路鸣好像非常踌躇又非常愧疚,直挺挺地跪了下来,“冉小姐,全是我的错,没能保护你。你喝得太醉了,我扶着你进来,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那黑鬼冲了进来。你放心,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会对你负责的,一辈子。”
任小丽此时满心绝望,哪里听得进去,直叫他滚。她根本不想活了,哪用他负责。
路鸣好哄歹哄,加上术法使她静心。他从没想过,会对一个女人如此有耐心。
中午时,任小丽终于不哭了,红肿着双眼,说要走。
路鸣打电话让客房服务员为他们买来衣服,递上一张卡,还不好意思,对任小丽道:“现金全被抢光了,只有这张卡。”
任小丽一动不动,好像没听见。路鸣忍不住迁出一丝笑,心道:再大的破绽,估计你也看不见。
退房时,任小丽见前台划了两个房间的价,向路鸣投去一眼。
路鸣装着没看到,右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任小丽并没有反抗。
出了酒店中,带着任小丽去到银行,取了大笔现金。然后问她:“冉小姐,你想去哪里?”
迈啊密就是一个恶梦般的城市,任小丽只想快点离开。
路鸣自作主张:“要不去扭约吧,在那我还有一所空房子。我说过会对你负责一辈子,我的就是你的,你先住在那里。”
“呵!”任小丽冷笑一声:“你心甘情愿?”
“发生这样的事,不是你的错,况且,我也不是什么处.男。在这个国家,谁还在意那些东西?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是真的喜欢你,当然心甘情愿。如果我不心甘。大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而不会对你许诺。你可以先试着和我相处一下,如果真的对我没感觉,我绝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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