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族长吧了一口旱烟。不置可否。
珠珠建议先查查那个鹂国电话号码,万一是假的呢。
骆离道:“如果不麻烦,你就去查吧;要是假的,今天晚上就是二朴的死期。”
说到电话。老丑忽地想起一事来,却没敢在这里说。
等他们回到木屋时,老丑才道:“棠秘子做事怎么样?”
骆离知道他有话说,答道:“曾叔有话请直说,不用这么迂回。”
老丑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犹犹豫豫。
“哎呀,您老话都到了嘴边,成心挑逗我们不是?”小本子急了。
“会不会是棠秘子信口一说,把你们的去处一并告诉了那个在山姆国的姑娘?”
相差太远了。任小丽与张启山根本就没有交集。他们宁愿相信是从老丑身上泄露的。
“我不了解你们那位在山姆国的朋友,局外人分析分析罢了。骆离,赶紧把你的古钱恢复了吧。钟真人的铅哨已经失灵了。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陇族人身上,毕竟他们不懂道术。敌在暗,我在明,防不胜防,张启山可是活了一百多岁的道士,不可掉以轻心。”
骆离郁闷。张启山和封存义都是天赋极高的道士,精通歪门邪术。他无时无刻不在琢磨,可至今都解不了古钱的束缚:“不是被脏物破了古钱的法力,就是下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妖术,完全迷住了它,我暂时还没想到办法。”
晚上,小本子和骆离又聊了一会儿,理不出个所以然。
次日,骆离进秘道把二朴放了出来,决定用老丑的办法,在他二人身体里下“毒”,然后叫他们滚蛋。以后只要离近了,骆离就知道他们在哪,如果再被逮到,那就没这么容易走了。
两个活宝经过那一夜的烘烤,唯一的念头就是活着出去,别的没敢奢望。
老实地听骆离把话交待完,保证再也不敢骚扰他了。
终于可以走了,接过送的饼子撒丫子就跑。
“急啥,把饼子吃完。”骆离喊道。
二朴赶紧蹲下,两三口吃完,经过老丑改良过的子符,就这样被他们吞了下去。骆离身上就有子母符的母符。以后,二朴只要接近符法的范围,他们都能知道。
料理完二朴,骆离谨听族长的吩咐,回到山上后就找山灵练功去了。
此时,小本子在红房子里听珠珠弹琴,至从遇到二朴那天起,她一直心神不宁。夜深人静时,偶而有一股好像郁积很久的浊气涌上心窝,开始她还当是二朴的事情影响了心情;可是这两天,不光是晚上,白天安静的时候也会那样。刚才,她找尚世江把了把自己的脉,尚说她身体没问题。
她用手指摁心窝,还感觉很酸痛,不知道是身体哪根筋不对了,烦得要死。跑来听珠珠弹琴,平静多了。
按族长说的,要再等一个月,十天后,小本子就受不了了。骆离正好今天休息,见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忍不住问道:“你比我还着急杀张启山?”
听到这个名字小本子就一肚子火气,看见地上的木凳,一脚踩了上去。那把很“古老”的凳子被她踩得木屑翻飞。
“咋啦?”骆离吓了一大跳。
“气呀,快气死我了!心窝子酸痛,五脏六腑都是郁气,我身体好好的,可就是莫名其妙的难受!”小本子捏紧拳头,好像控制不住又要撒气,越说越激动。
骆离赶紧把她按在凳子上,仔细看了看,确实如她所说,身体没有问题。
“会不会是每个女人的那几天?”骆离试探着问。
这样一说,小本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都懒得跟他说了,跑出去找露露练拳。
练完功的尚世江也坐过来向骆离指责小本子近日的暴躁和异常。
听说她这种情况不是一两日了。近段时间骆离一进林子就是两三天,完全没有注意到。觉得
事情可能不简单,他没忘记小本子可是有先知本领的人。
赶紧跑出去找她。正跟露露打得热和朝天的小本子突然被人打断,鼻子一哼,停下手,大声吼道:“干啥?”
“咱们下山去,跟棠前辈聊聊天。”
小本子一听,郁气顿时消失一大半,回道:“好啊!现在就去。”
露露好不容易有了用武之地。博心上人一笑,见他们要走。好不气恼。
一回生二回熟,下过一次山了,他俩也没叫老丑和尚世江,跟露露招呼了一声。免得人不在,有人找他们。
走在下山的路上,小本子气也顺了,像太阳照进迷雾里,惭惭消散。
骆离随便一试,果然猜中了,肯定是棠秘子有什么事情发生,心里隐隐担心。
进了电话亭,小本子见骆离拿着电话半天不说话:“怎么了?”发现骆离脸色也不好。
“电话打不通了。关机。”
“打警局电话。”
合江警察局里,熊枫正和大帮子人在开会,就是关于棠教头的。
州里都把新学员送到合江来培训。因为棠秘子的威名远播,功夫着实厉害,他又跟年轻人打成一片,任何学员提起他都是竖大拇指。刚刚分配下来一批警员,准备在棠秘子手下集训三个月,结果他人走了。
局长又去了州里。只能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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