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言一口一个白痴叫的那叫一个痛快,丝毫不管对面的女人越发涨红的脸。
由此可见我们的楚大社长的性子中的劣根性到底有多严重,他敢这么叫郑秀妍么,他敢这么叫金泰妍么,他敢这么叫韩孝珠么。
他全都不敢,因为上面着几个女人楚景言都觉得不好惹。
不过眼前这个喝醉了一通胡言乱语,还敢威胁自己的女人,楚景言觉得骂她几句白痴都是轻的,喝多的回家好好睡觉才是正确的,没事出来矫情什么?
什么叫全世界都是你的敌人,你以为你在演戏呢,我还全世界都是我的朋友,相亲相爱一家人呢,扯什么犊子。
新桓结衣?新桓结衣是谁,楚景言丝毫不为自己的无知而感到懊悔,在他看来就算眼前这个女孩是个天后级别的艺人,那又如何?
喝醉了还不就是一个泼妇?
长得挺乖挺好看的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检点,得亏碰上了我这么个人生导师愿意教训你几句,碰到那些猥琐大叔怎么办?
松了松领带,楚景言觉得自己的一番话已经足够打动眼前这个女孩尘封已经的心,想来回去以后她能明白一些人生的道理,于是楚景言很满意,一会功夫就又拯救一只米兔小羔羊,看来自己将来一定能长命百岁。
人生还真寂寞如雪啊,像我这种优秀孤傲的男人还能找出几个来?
还是我们家软软好,又乖又萌,楚景言刚想离开,新桓结衣低头从包里掏出一个灌装物品,扔向楚景言。
暗器?
楚景言冷笑,然后伸手一接。
握着女孩扔过来的东西仔细一看,酒?
楚景言抬头看向新桓结衣,满眼疑惑。
自己都这么恶语相对她还请自己喝酒,不会喝完还会向自己讨酒钱吧?
新桓结衣没有理睬楚景言,自顾自的坐到路灯旁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又从包里掏出一罐啤酒,打开之后灌了一口。
“你骂了我这么多遍白痴,但我请你喝酒。”新垣结衣看着楚景言说道,“先生,以后请你嘴巴稍微放干净点,我打不过你才不跟你计较的。”
楚景言发现自己已经跟不上潮流了。
他见过无数能玩敢玩的女人,当面求爱,带着男人进卫生间直接进行亲密运动,甚至于更火辣的场景也不是没见过。
只是新桓结衣明显不是在演或者在装,她极其认真的阐述了一个事实,然后自顾自的灌酒。
楚景言突然觉得,如果她真的打得过自己,是不是就会直接提着酒瓶子来往自己脑袋上砸?
这不是不可能的。
都说日本女人在男人面前温驯的像只绵羊,怎么这个看起来完全就是只白兔的女人这么另类?
或者都不容易啊,楚景言心想。
还是我们家软软好,就连郑秀妍都比这个女人好太多了,楚景言灌了口酒,他忽然不想走了,于是便走到新垣结衣身边坐了下来。
素不相识的两人沉默着没有说话,沉默的喝酒。
一瓶没了,新垣结衣又从包里掏出一瓶递给楚景言,然后打开,接着喝。
深夜的公园四下无人,天气骤冷就连蚊虫的鸣叫都没有,安静的很。
呵出口气,新垣结衣看了眼楚景言,好像是为了照顾他日文生疏一样,说话很慢切有条有理:“你不像警.察,不像坏人,也不可能是保镖,但你说话的方式,就跟强盗一样。”
楚景言问道:“为什么不像?”
“警.察和保镖买不起这种衣服。”新垣结衣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不是我所认为的的普通人。”
“我也不知道你是谁。”楚景言灌了口酒,“但很显然,你也不是普通人。”
“对呀,我是新垣结衣。”
“我不认识新垣结衣,我身边坐着的就是个酒鬼。”
楚景言看了眼新垣结衣,问道:“你多大?”
“二十岁。”
“二十岁?”楚景言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妹妹如果像你这样,酗酒,无缘无故惹一个身上带枪的人,还敢大言不惭,我一定打死她。”
“就算你经历的或许真的比你这个年纪应该承受的多得多,也不该这样。”
新垣结衣没有了刚才的那股歇斯底里,沉默的听完楚景言蹩脚的话,忽然笑了笑:“你妹妹一定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因为你真的很会教育人。”
“看你的样子,在自己的城市一定也是个厉害的人,一定能给自己的妹妹提供很好的保护,所以你的妹妹一定过得很幸福和无忧。”
新垣结衣说到这,好像是憧憬,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下。
楚景言不知道新垣结衣是谁,也不知道外面的媒体是怎样评价她。
只是一笑就能露出八颗牙齿,明媚的犹如九月阳光一般的女孩,不应该是这种状态。
如果单纯看脸,这女孩确实很不赖。
脸上肉呼呼的好像比金泰妍还要可爱,身材修长,一双腿也匀称无比,很多女人自持姿色,所以傲娇异常,但眼前的新垣结衣,好像已经把自己这张足以让大多数女人羡慕却望而兴叹的脸,当成了一种摆脱不了的负担。
楚景言很不理解这一点,他对自己能拥有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俊俏脸庞可是十分觉得自豪和骄傲的。
家里的那两个黄毛丫头天天对着镜子自恋的性格也大多传承于楚景言,长得好看就是得自信,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们以后不可能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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