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我总是招蜂引蝶似的,我可是个单纯的宝宝。”苏锦笙无聊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闻言淡淡的道。
白贝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忘了苏妙音那家伙为什么那么恨你了?”想当初这两个人关系虽然不好,但也没到现在这种地步。
还不是因为大学时候苏妙音看上了一个长得挺帅的学长,结果那学长喜欢苏锦笙,而且还直接拒绝了苏妙音,从此后她就把苏锦笙给恨上了,以至于后来……
“对了,姓陆那家伙回国了,你知道吗?”
苏锦笙绕着头发把玩的动作一顿,“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最好,我就是给你提个醒,好让你有个心里准备。”
前方红灯亮起。
白贝一脚踩下刹车,想了想,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的回头看了眼苏锦笙,欲言又止道:“毕竟你和陆琛言……”
“他不是苏妙音的男朋友吗,和我有什么关系?”苏锦笙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抬头看到白贝眼底的担忧时蓦地勾起了唇。
“放心吧,我和他之间早就没什么了。”
曾经的那点心动早就随着时间消散了,而且那个人也不值得她记在心上,她无所谓的撇了撇嘴。
“这我就放心了。”白贝笑了笑,“本来嘛,那么个渣渣也配不上你。”
红灯转绿,银白色的法拉利缓缓启动。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我以为你早忘了这茬。”
“怎么可能?”白贝勾了勾唇,“我还等着你给我交底儿呢,刚才岔开话题不过是想让你放松一下警惕。”
见她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头,苏锦笙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我之前不小心中了药,然后把他当成解药给上了。”
“刺啦!”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银白色的法拉利抽风似的在路上拐出了一个妖娆的“s”型,险险的在路边停下,寂静中,拔高了八度的尖利女声突然响起,“什么?我再给我说一遍!”
苏锦笙弯唇而笑。
可惜她的好心情没能保持多久,不久后就被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
“什么?我妈妈生病了,怎么回事?”
……
急急忙忙赶回宋家,苏锦笙满脸的焦急之色,紧绷着脸不顾佣人的阻拦闯进了书房。
“谁让你进来的?”苏承合上电脑,冷声质问道。
“我妈妈病了好几天了,你为什么不让医生给她看?”苏锦笙紧咬牙根,竭力控制住自己心底的慌乱,好半晌才深吸口气,斩钉截铁的道:“我要去秋山疗养院。”
现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妈妈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苏承脸色一沉,“谁告诉你的?”
没否认,也就是说他果然早就知道妈妈生病的消息了。
苏锦笙眼眶瞬间红了,不是想哭,而是因为愤怒,她紧盯着苏承的眼一字一字的,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重复道:“我要去秋山疗养院。”
“不过是发了个烧而已。”苏承额头上的皱纹堆起,满脸的不耐烦,“二十号才是你去探望她的日子,还有四天,好好等着吧。”
苏锦笙不言不语,只冷冷盯着他。
一片寂静。
好一会儿,苏承才换上了一副和蔼的面容,放缓了语气道:“不是二叔狠心,你应该知道,秋山疗养院管理严格,为你破例之后万一别人也提这样的要求怎么办。”
“耐心等着,到了时间我会让人送你去。”
又是这样。
这一刻,苏锦笙垂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紧握成拳,心底满是无奈和怨愤,可她明知道苏承总是利用妈妈来要挟她,却无计可施。
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敢做,束手束脚到连自由外出都做不到。
因为苏承总是会适时的动一动束在她头顶的紧箍咒。
“二叔。”苏锦笙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掩下了所有情绪,她突然站直身子对着苏承弯了弯腰。
“最近两天是我错了,我不该任性,不该不听您的话,更不该对妹妹动手。”
“我道歉,也求您能给我妈妈找个医生。”眼睛眨了眨,有泪在眼眶里打转,就连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啜泣和不知所措,“刚才……我就是心里害怕的不知道怎么办才会那样的。”
十足十的这个年纪女孩子在家长面前有点倔强跋扈,害怕之后又服了软的可怜模样。
苏承眯了眯眼,终于满意了。
“好了别哭了。”他似乎又成了那个和蔼亲切的好叔叔,拍了拍苏锦笙的肩膀安慰道:“我先让医生去给她看看,至于你,等我联系一下那边,明天吧,我让人带你去。”
得到确切的答复,苏锦笙终于松了口气,走出书房的瞬间眼底早已平静无波,哪儿刚才可怜兮兮的样子。
书房内。
苏承看着已经关上的门,冷冷笑了下。
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最近越来越不安分了,该给她点教训,不然还真以为自己能翻出他的五指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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