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无染笑了笑,也是一脸认真。这世界上最肆意的女人,用最认真的口气,说着最狂妄的话。他何其有幸,这女人在他身边。不过……嘿嘿嘿……嘲笑他这么久,恩?想什么事儿都没有?呼无染默默决定,今天不把妹妹给她玩了。
“我知道了。”呼无染温柔地看着秦拢月。
“咳咳”秦拢月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尴尬的偏过头去呼无染好像也有察觉,笑了笑,豪气的狠狠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啊!摄政王府的好酒,应该和你的胃口!”他毫不客气的揽着她。
秦拢月对折她的胸口来了一拳:“当然合胃口!”两人并肩走出。秦拢月笑着,却突然间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缺了什么呢?她不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何必去想呢?有酒,有他,大概是不缺的吧。
宴席很丰盛,呼无染吩咐了王府的厨子,专门做了秦拢月爱吃的菜,整个一面大桌了,满满当当的摆了一面。
秦拢月想着,这种行为在现代那世,可不是国家倡导的,大抵要说他们浪费粮食!然而看着呼无泪两只小眼睛放光,定定的看着桌子上的菜,她没好意思开口损呼无染几句。
有呼无泪这只活宝在,绝对不会有冷场的气氛产生,之前呼无泪可能还比较乖巧文静一点,但是这段时间熟悉了之后,而且也跟秦拢月接触多了,整个人都比刚开始的时候活泼好动了很多。
这一顿饭边吃边闹,最后三个人都玩累了,才准备去歇一会儿,一会上街玩。而秦拢月在两个家伙的软磨硬泡之下也跟着他们去。这三人的日子过的逍遥自在,可是逍遥王府里,一件昏暗的屋子,却是另外一般光景。
这是屋子里的密室,不知道从哪里投进的两束光,照的整个屋子亮的地方极其刺眼,黑的地方又像夜晚,形成了一黑一白两个光层。
拓跋真坐在暗处,光线极差,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平日里逍遥自在的逍遥王现在依旧姿态慵懒。空气里,却有一种不和谐的血腥味在作怪。
是叶芸姬的血。
她跪在光束下面,被阳光打的张不开眼睛。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等着前面的人的话。她的颧骨处一大片青紫,原本细嫩的皮肤也沾上了尘土,狼狈不堪。嘴角还有大片的血迹。其实不用他说,她也知道,主子这次是动了真怒!主子惩罚从不亲自动手,而这次,她想想刚刚经历的,到现在脊梁骨还在发颤。
她自小接受地狱般的训练,跟着她一起执行任务的人,每一个都是从最阴暗的地狱里走出来的人。
她们从小就被关在与外界隔绝的地方训练,她们接受各种极限的挑战,他们为了活下去,不得不亲手杀掉曾经和自己一起训练的人,那些人,是他在训练的日子里唯一的朋友,却被她亲手所杀。
因为,她不杀了他们,她就会变成死的那一个。那里没有人性,没有感情,只有永无止境的训练,永无止境的杀戮。她们最亲近的人,会变成他们最后的对手,拔刀相向,活下来的那一个,才能走出去,走到外面来。
她经历了那一切,走到了他的身边。她曾经以为,接受得了那样残酷的训练,她将不再惧怕着世界上任何一样刑罚,可是……她错了……
叶芸姬守在云来客栈四天,都没有等到秦宛月。她只能离开,无论秦宛月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帮不上她了。主子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儿,如果他再不回去,就是死路一条。她趁着天黑,赶回了逍遥王府,像主子请罚。
然后……然后……
然后在这些日子里,主子一直在她身边,她不知道过了几天,只能凭借这屋子中的两束光线来判断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的手洁白修长,是极美的,他靠的她很近,这是叶芸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拓跋真,这男子轮廓柔和,倒是像极了他的母亲。然后,他看见那修长的手指温柔的伸向自己。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响彻了整个逍遥王府,拓跋真没有堵她的嘴,一伸手,就把叶芸姬整个肩膀都卸了下来。
拓拔真看着叶芸姬痛苦的模样,他讥讽的笑了笑,“疼是吗?知道疼还不好好办事?”
“咔嚓!”一声渗人的声响之后,伴随着的是叶芸姬又一声痛苦的呼喊。“啊……”她喊过一声之后就疼得喊不出来,嘶嘶的抽着凉气。叶芸姬整个人都摊在地上,两条胳膊无力地垂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主子竟然会对他亲自动手!
他……她打算掰折她多少根骨头!叶芸姬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冷意,这是她倾慕的男人啊!为什么会这样!对!都是那个秦拢月,要不是她,他也不会完不成任务!主子也不会那么对她,想到这里,他的脸色由阴毒了几分,承载着对秦拢月慢慢的恨意!
拓跋真没那个心情理会她的神色,他继续的手上的事儿。肩膀卸下之后,就是手肘,他动作很慢,一点一点来,一块骨头一块骨头来,叶芸姬到最后已经喊不出来,满头都是冷汗,湿漉漉的头发卷曲这贴在脸上,像是一条刚刚从水里捞出的鱼。
紧接着是手腕,甚至手指。
叶芸姬觉得自己一定活不了了,活不了了。主子很生气,所以他才用这种办法,让自己承受这无限的痛苦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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