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得很,没有生气,也不想罚你,到边上站着,不要挡我的眼睛。”
“主人……”
“叫我一声主人,连这样的命令都不肯听?”
阿元再没有勇气继续忤逆,起身立到身后。
接下来的几天,荀微开启了单方面的冷战,能自己做的决不让人插手,能不说话坚决不开口,仿佛看不见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一样,阿元没有表示任何形式的反对,可眼中的灰败越来越藏不住,从外表看起来依然强悍,可荀微能明显感觉到那人仿佛一只惊弓之鸟,时时刻刻的战战兢兢,荀微不叫他一起用饭,便整天整天的想不起来吃干粮。荀微终究不忍,这天住到客栈,开口让他自己滚出去吃完饭再来找他。
阿元去隔壁房间有一会儿的时间才过来,顺从的单膝跪地等候指令,荀微心中一团乱麻,也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他这些天伤势有没有反复,便替他把脉,确定没有异常之后也不知道做什么了,看他乖顺的跪在身边,看着看着心思就歪了。
往日里阿元总是习惯灭灯,实在不知道在亮光之下那张木头脸会不会有表情,想着就让阿元多点了几盏灯,挑着他的下巴“把衣服脱了。”
阿元实在怕了这几日的冷遇,听见命令便毫不犹豫的执行,只剩中衣的时候顿了顿还是利落的脱下来,抬头问询的看荀微,下身是否需要tuō_guāng。
荀微已经被眼前的情形惊住,阿元光裸着脊背跪在他身前,错综的伤口密布,后背,四肢都是伤口,因为伤口太深而翻出的皮肉并没有完全长好,层层叠叠的形成狰狞的沟壑,有不少是伤及肺腑的要命伤口,他一向知道阿元身上有伤,可不知道有这么多伤,绝大部分是刑伤!在他自以为保护的时候,在他气这人不识好歹的时候,从没有想过这人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从当初生机勃勃的少年变成如今这样,“为你掌罚的人不是莫叔吗?”
阿云不自觉的缩着身子,想要藏起来,他的自尊和廉耻被他自己亲手撕碎踩在脚下,却在这个时候感到久违的难堪和羞辱,他的身子实在太难看,愈加为自己的妄念觉得羞惭自卑,听见荀微问话,木然的回到“是,属下犯错,一向由师父亲自掌罚。”手指抠住衣服徒劳的想要挡住荀微视线。
荀微几乎是同时读懂了他的眼神,怪不得每次都要灭灯,小心翼翼的保持一个姿势,不喜欢自己搂抱,以前只顾着自己快活,也以为对方喜欢那样从来没有深想过,荀微强硬的拉开对方的手,咬住对方嘴唇,双手一路摸下去。其实刚才一惊之下,荀微本已没有兴致,可这样火热的纠缠中,□□的肿胀硬的发疼,想起阿元似乎没有洗过,不想他受苦,便拉着阿元手向下,阿元整个身体颤了一下,有质感的大手慢慢伸过去,似乎是难为情,侧着头开口“洗……洗过了”
荀微忍不住嗤笑“你如何知道,还是你想得紧了。”身下的人没有回答,荀微忍不住加大力气“你这个样子我很喜欢。”阿元没有回答,空着的手紧紧地扣着荀微腰部,似乎用尽了他毕生的气力。
两人一起躺在床上,阿元从私心里喜欢极了这样的亲密,可他不敢表现出来,荀微翻身靠过来,让阿元也翻身侧躺,荀微从旁边看着说得上恐怖的伤口,忍不住吻了吻“以前是我疏忽了,回去跟莫叔说,你现在离了银蛇,不能再罚你了。”
阿元又开始僵硬起来,急切的在床上跪起身子,“主人,弟子犯错连累师父责罚,从不敢有怨言,求,求主人……”阿元着急的不知道说什么。
荀微也明白这些年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远,不能操之过急,见他着急也不生气,安抚道“这事儿我们回去慢慢说,不急于一时。”
第二日刚起床便收到加急信,石子茜偷偷带着一位老人来地极宫,从莫方的书信来看,这个不明身份的老人似乎不简单,两人不得不快马加鞭,急急地赶回去。
回去之后简单的开个堂会,一切如常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报上来,看来石子茜的事情并没有在宫内公开,众人散去之后,莫方又让厨房张罗了欢迎宴,让宫中上下为这次武林大会上的胜利高兴了一场,直到过了亥时荀微自己先回去了,又让大家放开高兴,明日不用当值的人休息一天。
荀微跟着莫方直接去了暗室,让他没想到的是,除了石子茜和一位昏迷的老人,任江也在这里,一问之下,原来到了雾灵洞之后,任江不放心石子茜独自返回,让任良衣留守,自己送石子茜回去。
回到天一教地界才知道情势不好,这次原本由天一教守护的印玺旁落他人,天一教现任掌门温居明本就有些温吞,此时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语,教中岩童一派早就虎视眈眈,趁这机会,索性将温居明直接罢免,温居明心知自己在门派中本就没有多少威望,眼下怕是没有几个人愿意站在自己这边,可想到自己还在暗处藏着一人,不敢大意,拼死护着石子茜爷爷出来,他爷爷本就重伤绵绵,此时再遭重击,连吐几口鲜血,只来得及跟赶到的石子茜说出去地极宫便昏了过去。
荀微听了经过,不明白石子茜爷爷与天一教有何关系,莫方将灯移过去,问道“宫主,可还能认出来。”
荀微走过去看着那张苍老的脸,隐约觉得自己见过,可在记忆中对这样的长辈并无印象,视线向下,老者手上墨黑色的龙头顺着手臂来到虎口,荀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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