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药店老板被中年人的话噎住,脚一跺说:“我不管,你毁了我的参田,你就该赔我。”
中年男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说:“哟,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推倒墙压死你的人参的,推墙的是这小子,我又不认识他,我是路过的,你要找人赔偿的话找这小子好了。”
药店老板气急,说:“老不要脸的,明明是你指使这小子来捣乱的,这小子也说了,他是你女儿的男朋友,是你女儿叫他干的。”
中年男人低头看着仁壕说:“男朋友?”
仁壕肩膀一凛,说:“前男友!只是前!男!友!现在分手了。”
中年男人斜着眼说:“听到没有,只是前男友而已。”他故意咬重前男友的前字,然后用一种嘲讽的眼神望了阿渊一眼,再别开眼对着药店老板说:“你别把罪名往我女儿身上塞,她只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她能指得动一个成年人为她干活么!何况我女儿的前男友多着呢,她基本上每一两个月就换一个帅哥,不过富二代嘛,都是这样子的,反正她不是认真的,我就不管了。”
仁壕拼命地扯着她父亲的衣角使劲摇着,一副“父亲求你别说了”的神色,而蹲在地上的阿渊也抬起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望着仁壕和她的父亲,可惜中年男人自动过滤掉二人的表现,亦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二人的想法,只是急于在警察面前撇清关系。“我女儿的前男友那么多,若每一个前男友犯了事都和我女儿扯上关系,要我来处理,那我岂不是烦死,警察你来说说,是不是这理,上次仁壕包养了一个小明星,结果那明星为了另一个富婆和人打架进局里了,还有上上次的那个小白脸,和仁壕分手后没钱花了,又来找我要钱,我说不给,他就说要烧了我,这还了得!我说药店老板,你只是抓到这个小子推墙而已,你看到我女儿的一根手指碰到那墙了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女儿参与了这事,没证据就别血口喷人!”
药店老板气急,却找不到话来反驳中年男人,只能在原地干瞪眼。
阿渊抬头看着仁壕说:“你为什么不对警察说实话,你说啊!你说啊!”
仁壕瑟缩着身体躲在她父亲身后,说:“警察叔叔不关我的事,我早和他分手了,是他约我到这里谈分手费的问题,我说不给,他就生气发飙,推倒了这墙,还说要打我,我从头到尾可什么都没做。”
阿渊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仁壕,良久后,落寞地垂下双眼。
事到如今,阿渊只能把所有的罪名顶上了,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是赔钱,第二条是坐牢。小警察对林意说:“你们最好赔钱吧,这回药店老板的经济损失数额巨大,若坐牢的话,我估计你的朋友得坐上一千或八百年。”
“什么?”一听到一千年这敏感词,原本焉了的阿渊立马活过来了,紧张地盯着林意说:“好弟弟,好阿意,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坐那么久的牢,出来后我都老掉牙了,连阿意你都不一定能认出我来了,我不要啊!呜呜呜”
林意扶额:“阿渊,我的经济状况你是知道的,我上哪找钱赎你啊。”
阿渊蹭蹭蹭地跑过来,抱住林意的大腿说:“呜呜呜,我知道你是有办法的,求求你了,你前天才说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哥们。”
林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好吧,我肯定是前世欠了你的今世来还债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从这件事里你看清了仁壕的真面目了吧,以后不管这小婊砸再说什么,你都不能再信她,不能再和她复合或者藕断丝连了,知道吗?”
阿渊点头如捣葱,一双眼睛闪着贼亮贼亮的光芒盯着林意,生怕他下一秒反悔了。
林意走过去对药店老板说:“老板,能刷卡吗?如果能的话你列一张你参田的损失清单出来吧,大家有依有据的才好。”
药店老板哼了声,转身去打印了一张损失清单出来,当看到损失清单上那一连串零的个数后,林意看得眼都直了,以前只想到数钱能数到手抽筋,没想到现在数零数到手抽筋,在一番思索后,林意转过头,用商量的语气和阿渊说:“阿渊啊,那个,不如你还是去坐牢吧,放正妖怪寿命这么长,坐上千百年也不是事儿。”
“不要啊!”阿渊抱着林意的大腿猛抖,“监狱里好恐怖的,我会被爆菊花的。”
林意摸着阿渊的头说:“没事,我们的阿渊法力高强,究竟是你被别人爆菊花还是你爆别人菊花还说不定呢。”
阿渊:“我不要我不要。”
林意:“乖,别人爆你菊花你爆回去就是了,我以后会常常去看望你的,你这样就不会孤单了,监狱里包吃包住,没有比它更好的了。”
阿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不听我不听,我是冤枉的,阿意你怎么舍得让我去监狱里过那等日子,求求你了,你这回救了我,以后我定为你做牛做马。”
林意望着天,长叹了一口气,手认命地伸进连一个铜板都没有的口袋,摸出了诺里给他的黑金卡:诺里那么有钱,虽然这回的数目太大了,但应该还是刷得了的吧。
刷完卡,林意和阿渊坐在警局的椅子上,等待警察写结案书,阿渊诺诺地开口问:“阿意,谢谢你救了我,不过你刚才的卡是谁的啊?你何时变得这么有钱的?”
林意双手枕着后脑勺躺在长椅上,说:“卡是诺里之前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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