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林书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头痛欲裂,不会是在水里磕到头了吧,他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只记得自己倒向湖里的那一刻。
没死成,还被人救了,被谁救了?好像是个很熟悉的人......林书的脑子一片浆糊,理不出个头绪,宛如一只被敲了一木奉的鱼。
“醒了?”周朝渭走进来,他穿着居家服,端着一杯水,递给他:“喝点水,你好像中暑了。”
他呆头呆脑地接了,喝了一口。
“你那身衣服s-hi透了,帮你换了。”周朝渭坐下来,掏出手机,极其自然地说,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我出去遛了个弯。
林书这才注意到自己也穿着宽大的居家服。他不安起来。
周朝渭划着屏幕,大概在浏览新闻,没注意到他的紧张,头也不抬地说:“内裤没换,我没有新的给你用,不介意吧。”说完他抬起头看了林书一眼,眼里有笑意。
英俊极了。林书愣了一下,“学长……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周朝渭挥挥手,“没事,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自己走。”
“你鞋都丢了。”
“……”
林书口干舌燥,觉得自己的脸快烧起来。
正逢n市的下班高峰,堵了一路。
他拽了拽衣角,体恤被水泡过,烘干后还是皱巴巴的,是他自己坚持穿回来的。
“活着很累,但还是得活着。”周朝渭盯着前方的道路突然开口。
“......嗯,我知道”还有比这更尴尬的吗?林书坐在副驾驶,狭小的车厢里只有他和学长,他羞愧极了,脚上还穿着学长家的拖鞋,他的鞋丢了一只,剩下那只干脆也不要了,只好借了周朝渭的拖鞋。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脚。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你知道就好,别再犯傻啦。”一只手伸过来揉了揉他的头。
他突然被一种名叫“幸福”的东西所包裹,密不透风,只留一张涨红的脸。我今天一定是用完了这辈子的运气,几个小时前还遥不可及的人,现在不仅救了我,还和我坐一辆车上谈心。林书如同一片落入冰淇淋桶的羽毛,体验到不可思议的甜美。
周朝渭一直在和他闲聊,问了他的年纪、学校,当学长知道他们是校友时,不可避免的惊讶了下,林书抿嘴一笑,不作答。后来又半开玩笑的问他是不是被女朋友甩了,他只好不好意思地回答:“不是。”
乖的不行,温顺的像条兔子。
下车时林书紧张的快要拉不开车门,周朝渭越过他开了车门,他闻到学长身上的香水味。
隐隐的甜味,很奇怪,如果林书从其他男人身上问到这种味道,他一定会觉得娘炮,但是他从周朝渭那里闻到,却产生了一种神秘的和谐感。
他梦游般下了车。
“对了。”
“?”
“你叫什么?”周朝渭侧过头,笑着问他。
“……林书。”
“好。”
车窗缓缓上升,周朝渭掏出手机,面无表情的划动。
林书回到家,小心翼翼的换下拖鞋,便匆匆进了浴室。从他醒来起下体就有种酸胀感,他摸了摸自己的y-in唇,还是那么小,闭合的紧紧的。
也可能是月经快来了。他强迫自己不要想太多,拒绝去思考其他可能。他试图回到往常的生活节奏,给自己煮了碗粥,心不在焉的一口一口吃。他翻开手机,给打工的餐厅请假,却被对方粗暴地挂断了。
他苦笑一声。
他又梦见那座奇异的花园,白花的香气,s-hi润的泥土气息,冰冷的雾,蝴蝶停留在自己的肩上,仿佛在对自己说着什么,他没有听清,但心中已经了然。
它想要我去花园中心。
凌晨4点,他从梦中醒来,有预感的伸手向被子里一摸,摸到一片s-hi热。他来月经了。
他长出一口气,第一次觉得来月经是件好事。
他分开腿蹲在地上,屁股下面接个小盆,像女人一样清洗污秽。这场景如果被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能无师自通体会到其中sè_qíng的意味。事实上,后来周朝渭也的确很喜欢在z_u_o爱后,让他这样清洗y-in部,并在他洗完后再c,ao一次。
林书的女x,ue浸泡在温热的水里,大大缓解了那酸胀的不适感。他闭上眼睛,脑海又浮起学长总是带着和善的笑意的眼睛,学长宽大柔软的衣服,学长身上不知名的甜香水,关于周朝渭一切琐碎的微不足道的细节,密密麻麻填满了他的胸腔。他站起来,草草擦了下下体,便迫不及待揉搓起着自己的龟*,那里的小孔里已经渗出亮晶晶的液体,他用手抠弄,把整条y-inj-in-g都弄的s-给自己手 y- in ,在甜蜜的对学长的幻想中。
他回到卧室,趴在小小的床上,这次他睡得很沉,没有再做梦。
第四章 幻觉旅程
林书变得大胆起来,他开始鼓起勇气和学长打招呼,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躲起来,偷偷摸摸地看他。
周朝渭会自然地回应他,偶尔会邀请林书一起去食堂吃饭,林书总是不好意思地拒绝,周朝渭也不强求。其实林书希望学长能再坚持一点,再坚持一点也许自己就去了。但是没有。学长身边总是围绕许多朋友,他是天之骄子,是完美品格,是油画上一张英俊面孔,需要和自己隔着展览栏杆。
能和他成为朋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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