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摇晃,两个人也在颠簸摇晃,身上出了汗,.ao得有些上头,但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抱着夏熄去洗干净,把安全套丢进马桶里冲下去,又把弄脏了的被单丢进水池中。他里里外外清理了一番,最后抱着他哥躺到了刚才那张被他自己死命嫌弃的小床上。
第二天,摄像去傅知柏他们的房间,黄杨也跟着去了。不知道为何,昨夜他的眼皮一直跳着,忧虑了一整晚,就怕傅知柏在房间里做出什么qín_shòu之事。他跟在工作人员身后,门刚打开,黄杨看了一眼就倒吸一口气。
这俩人都在同一张床上,相互挨得那么近,他立刻回头,对摄像说:“先等等拍。”
他走进房内,站在傅知柏他们床边,低喊了一声。夏熄沉沉睡着,傅知柏则皱了皱眉,眯着眼看去,声音哑哑的,“你怎么在这里?”
“知柏,摄像来了,你……”
黄杨的话说到一半,刚才被他叮嘱过的摄像师已经进来了。傅知柏搂着他哥的手稍微松开了些,慢吞吞爬起来,抄起头发,打了个哈切,他说:“我昨晚不小心把水倒在那张床上了,只能和我哥凑合一晚,怎么了?”
黄杨哑然,摇着头,长吁一口气,有一种从悬崖边缘被拉了上来的感觉。
船行驶了一夜,黎明时抵达了勒威克。
勒威克是设得兰群岛的中心港口,这些岛屿上的大部分居民都依赖于勒威克岛。不过从外来人的角度看去,这就是一个人口不到八千的小镇而已,不到四十分钟便能绕着镇子走完一圈。
从港口下来,当地的风真的很大,同行的人帽子都险些被吹走。
他们先去住的酒店,走在路上,附近都是石头堆砌的房子,肃穆严整。街道是狭窄的,几乎没什么人,顺着街道一眼看去,便能看到平铺的海岸线。y-in蓝的天和深蓝色的海两相对立,海风凄厉,海浪拍岸,浪潮声音很近又很远。
几个女艺人头发都被吹了起来,发际线清晰可见,她们笑着纷纷撇过头用手遮住。傅知柏眯着眼,侧头留意着夏熄的样子,夏熄戴着墨镜,脖子上缠着灰色的围巾,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们在queenel住下,酒店坐落于勒威克沿海,向导告诉他们,这酒店是由一栋18世纪的城堡改造而成的,建筑结构有些复杂,会有暗门,希望他们晚上不要随处乱走,一不小心就会迷路。
他们在酒店房间中休息,工作人员早早过来,已经布置好了摄像头。
夏熄进了房间后,走到卫生间,傅知柏瞥了一眼摄像头,慢吞吞地跟在他哥身后,倚在门口,看着他哥摘下墨镜。
夏熄指着自己红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睛,控诉地看着傅知柏。傅知柏双手合掌抵在下巴上,朝他笑着道歉。摄像头这里拍不到,傅知柏往前一步,拨开围巾朝里看了眼,脖子上都是吻痕。
晚饭就在酒店里吃,炸鱼薯条和青口都挺好吃的,大家都吃了很多,夏熄则是没什么胃口,他坐了一会儿,便站了起来。傅知柏见他起身,拿了杯果汁也紧跟着起来,走到夏熄身边,“哥,你喝两口。”
杯口抵在夏熄嘴边,夏熄低头喝了两口。他们之间的相处太亲昵了,可又因为日常便是如此,很多时候在镜头前也没办法去掩饰。只是可怜了黄杨,一个月里几乎每天都在忐忑,焦虑这忧心那,夜里都睡不好,一闭上眼就梦到明天头条上是傅知柏和夏熄俩兄弟的绯闻,都快弄成神经衰弱了。
夏熄和傅知柏走出酒店,摄像不近不远跟着。
傍晚的天空只有一丁点的亮光坠在街道的尽头,街道直逼海岸线。傅知柏背着手走在夏熄身边,他们的肩膀时不时碰一下,傅知柏指着天边微弱的余光,对他哥说:“我听说这里是维京海盗的故乡。”
夏熄看向他,傅知柏见哥哥总算是注意到自己,翘起嘴角,问道:“这里每年一月的最后一个周二,都会举行一场维京火祭,倒是都是火把,他们说这是在和冬天告别。”
夏熄渐渐展现出向往,傅知柏再接再厉道:“可热闹了,下回我们出来玩,可以自己在一月过来一趟。”
夏熄眼睛亮了,傅知柏抓起他的围巾晃了晃。
他们走了半小时,把整个小镇都转了一遍,风还是很大,在天完全暗下来后,他们回到了酒店。大厅里已经没人了,傅知柏和夏熄回到房间,夏熄趴在床上,看着没什么精神。
傅知柏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明知故问道:“哥,你怎么啦?”
夏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因为刚才吹了风的缘故,鼻尖粉粉的,他抬起头又低下头,无精打采地趴着。傅知柏也跟着低下头,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哥,你屁股好翘哦。”
夏熄“咻”地坐了起来,脸色一白,没什么威慑力瞪了傅知柏一眼。
在勒威克住了一夜后,第二日他们坐小船去附近的岛屿。
除去勒威克看起来还像人住的地方,其它的岛屿都是贫瘠荒凉一片,土壤里大多都是石块,风是永远不会停歇的,一望无际的平原,几只矮小的设得兰矮种马乖顺地吃着cao。
几个女明星一看到这些小马,就忍不住尖叫,大喊着好可爱。这些马的身高不超过一米,比冰岛马还要小,跟狗里的柯基似的,腿短到让人匪夷所思。
因为都很原始,岛上的山山水水真的很漂亮,随处一拍就能做一张手机桌面。远方的瞭望塔藏在雾中,苍绿色的原野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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