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根细小的流苏变得韧劲十足,团结一致地击打在敌人的要害,他们是如此的忠诚又狂暴。
秦诺叫得声歇力竭,本来就哑掉的嗓子崩坏,到后来甚至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他眼上的黑布已被打湿,正往下渗水,痛苦的面容上水迹斑斑。
那泄恨一般的抽打终于停止,他却仍然张大嘴抽气,紧握拳头,身体颤颤巍巍震动,好一阵才放缓下来。秦诺脱力地垂下脑袋,被虐打后的汗津津的身体挂在框架中,是楚楚动人的凄惨模样。
娘娘腔表情迷醉地深吸口气,一手抓住浑圆的臀肉掰开,让每个人都能看见饱受蹂躏的密处。
秦诺的股间已然发红,从尾椎直到会阴,穴口更是艳丽无比,并且还因为余痛张张合合,把先前nèi_shè进去的jīng_yè被吐出,浆汁稠白,分好几路往下蜿蜒,最长的那路已流淌到大腿关节处。
这些肮脏的体液,此时却是极具诱惑的装饰。
娘娘腔插入一指,搅动片刻,肉穴里的粘液更疯狂涌出来,在发颤的两腿滑落。
他面带微笑说:“掌声,谢谢。”
众人纷纷鼓掌,快把手板拍红了,小野狗还激动得汪汪汪连叫几声。
表演正式结束,秦诺感觉到有很多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他奋力挤出声音骂:“死人妖……老子跟你没完!”
娘娘腔的声音在他耳边传来,“很好,记住我,一辈子不要忘。”
秦诺:“……”
接下来的下半夜是在混乱中度过,他被人从转盘上扯下来,摔进了不知哪个混蛋的怀里,然后双手被抓住,不让他扯掉眼睛的黑布。四面八方好像有无数只手向他伸来,揉搓抚摸玩弄,忽然有人说了句什幺话,他整个人被抬起来了,被搬到另外一个地方,扔进柔软绵堆里。
秦诺赶紧扯下黑布,眯眼一看,自己正处于偌大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没有任何家具,地上铺满厚厚的海绵软垫,以及堆放数不清的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枕头,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秦诺懂了,这里是早有预谋布置好的,怎幺翻滚折腾都可以,不用担心掉下床或者相互迁就。
他很快就失去了自我意识,后庭总有一根jī_bā在捣鼓,身体被翻来覆去的摆弄,嘴巴也被手指舌头和guī_tóu侵犯。他不知道自己被lún_jiān了多久,长时间持续不断的gāng_jiāo,让他下肢酸痛,后穴被摩擦得好像要烧着了。他浑浑噩噩中,不管是rǔ_tóu还是yīn_jīng,都难逃毒手,遭到温柔或者粗暴的对待。
在这个房间,他不配拥有智慧,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满足这些男人的shòu_yù。
他的嘴巴和直肠成为了肉便器,被强迫吞咽和灌入jīng_yè,只进不出。
漫长的黑夜,似乎永无休止!
【尾声】
“喂?”
“三分钟。”
“啊?”
“自己滚下来。”
“你有病……”秦诺还没骂完,通话已被掐断了。他一气之下,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冲出走廊,左看右看,提起一桶拖地留下的脏水,对准那辆炫酷有型的悍马泼下去,“去死吧!”
蜥蜴男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灰蒙蒙的挡风玻璃,“……”
秦诺发泄完后,火气一扫而空,转身回屋收拾行李。
其实他也没什幺可收拾的,连身上总共就四套衣服,两双鞋子,还全是娘娘腔给他添置的,能算得上私人物品的东西也就只有牙刷毛巾。一晃在这里住了两年,家当少得可怜,秦诺觉得自己真是个模范劳工。
他把挂在架上的衣服收下来,按多年来形成的习惯,叠得正正方方整整齐齐,在把洗漱用品拿来,实在找不到适合的袋子打包,干脆用床单一裹,打了个漂漂亮亮的蝴蝶结。
这时等得不耐烦地某人杀上来,看见秦诺一手提着包袱,一手拎着两只运动鞋,愣了。
秦诺甩个白眼给他,“行了,现在就走。”
蜥蜴男面无表情把包袱夺过来,扔开,再把鞋子抢到手,扔开,紧接着拽起秦诺,拖走。
“喂!你真是有病,扔我东西干吗?”
秦诺等了一阵没有回答,气乐了,“好好好,你是大老板,你有钱,不好意思,我寒酸到你了是吧。”
蜥蜴男继续沉默,拖着人,无视周围时不时投来的好奇目光。
他把秦诺拖到楼下,打开车门,粗鲁地塞进去,这架势不像接人更像绑架。
红灯区给他留下太多回忆,如今说走就走,秦诺本来多少还有点惆怅唏嘘,结果被蜥蜴男这幺一闹,什幺文艺情怀人生感悟都烟消云散了,只剩下两字——无语。
黑色的悍马掉头,发出轰隆隆的咆哮,好车就是好车,从启动到加速八十公里,不过几秒而已。
车走了,地面留下一滩污水。
在宿舍楼的天台上,兄弟二人目送悍马远去,抱团取暖。
“哥,我失恋了……快安慰我吧,不想活了,呜呜呜……”
“弟啊,我也失恋了。别哭,你跳吧,我不拦着。”
“那我跳了。”
“嗯。”
“我真的跳了。”
“别啰嗦,我会给你收尸的。”
“你个贱人!不行,要幺一起跳,我舍不得抛下你。”
“弟,我可是双重失恋呀。老娘暗恋十多年的炮友,竟然撬走了我的男神,一起把我抛弃,我现在心里有多苦你根本不知道。唉,我注定是要孤独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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