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风千雪既绝望又痛苦,她根本无心去看说话的人究竟是谁,只是看着那熊熊烈火喊得声嘶力竭。
可那个人还在对她生拉硬拽,怎么也不肯给她往前多走一步。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她真真正正是怒了,体中的内力骤然飙升,强烈的寒气猛一爆发,瞬间就弹开了身边的人!
“若寒,我来了……”她奔跑着,拼命朝那火光冲去。
她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走,如果这世界里没有他,那么她还存在着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他是根她就是叶,根枯叶落,最后一起化作泥土,化作养分,和在一起,也要生生世世永远的纠缠不清。
——“我该说你是飞来横祸呢,还是捡来的便宜?我好端端的在这里洗澡,却被你这姑娘家的撞个正着,你说我该不该要你负责?”
她失忆后第一次与他重逢,那场见面竟是那么尴尬。
——“是二皇子。”她第一次入宫,身边的宫女一看到那降黑马车便跪了下来,“二皇子的那辆马车可不是一般的马车,是玉峰山上的太悟真人亲自送的,宫里没有哪辆马车能和那架相比,那也是二皇子独有的!所以不管二皇子坐不坐在里面,只要见到那辆马车,就如同见到二皇子本人一样,奴婢们……奴婢们都要行礼。”
可惜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那个二皇子,原来就是他。
还有那个夜晚,在御花园内,她穿过一株株盛开的梅花,在那接近宫殿的溪边,看到的一抹月白色身影。他手持长剑,步如游龙穿梭,划剑时,周围嘶嘶风破,宛如白蛇吐信,看着好是英姿飒爽。可他却戴着面具,和月色一样的银狐面具,遮盖了大半张脸,只在接近嘴唇的地方露出一小块来。
——“明早,我就让人送你出宫。皇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离开了就别再回来。”
那一天大雨滂沱,她看他在雨中挥剑,可神情却是那般痛苦。她真的很想帮他,然他却一再拒绝,甚至开口让她离去。她呆呆的倚在树下,看他的月白身影被那雨幕重重遮盖,即便那样他却还是泛着亮光,好像银河中最亮的某个星系,是那么闪烁。
——“我只对两种人挥剑,一是我的敌人,那是御敌;一是我的爱人,那是练剑。你是哪种?”
不是敌人,就是爱人?
原来,她在那时候就爱上他了。
“若寒,我来了,别丢下我……”
满满的回忆占据了她的脑海,她边喊边往前用力一跳,“呼”的一声,就跃进了那片红光之中。
泪水好像瞬间蒸发,视线只剩满屏的火焰。
可她还没来得及俯身寻找他的踪影,却觉颈后一阵疼痛,眼前蓦然一黑,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而更奇怪的是,四周,好像真的,一点都不热……
……
五年后。
……
“迦兰国王暴毙之后,国师也被那些神秘的金甲战士万剑分尸。当夜,更有一名女子率领骑兵五万攻占王宫,迦兰兵将随即举手投降。与此同时,娄月国趁势从西及东南两方向攻打迦兰,并且还联合了南陵及滇西两国,一起朝王都龙鸣城直直攻去!”
“一夜之间,风云骤变,直到最后,那名占领了王宫的女子,居然自立为后,而她的亡夫,则是南陵国的瑞南王夜洛尘夜王爷!”
说书的老朽神采飞扬,自从他给村里的人道了这个故事,他的生意便愈来愈火了。
“嗳,那个迦兰王不是还有一个儿子没被杀吗?为什么不是他做王?”听众里有人突然问到。
那老朽瞥了他一眼,“我这不还没说完吗?那自称王后的女子,在占领王宫后过了一月,身边便多出了一个近五岁大的男孩子。”
“他就是景泽!”又有人插嘴。
“是!”老朽点了点头,“他就是花氏剩下的最后的血脉,可人家早就不姓花了。王后将景泽带回了宫中,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册封他为太子。不过,那小太子也就在王宫内溜达了半月有余,后来又被人送回南陵国的紫阳山,继续拜师学艺了。”
听众们又响起了窸窣的议论,突然又有人举起了手,“那迦兰女王叫什么名啊!之前不是说,瑞南王有两位妃子吗?一个正妃,一个侧妃。”
“问得好!”老朽指着他,而后“啪啪”鼓掌,随后答道,“那迦兰王后,自然是那赵敏君了。而那瑞南王的侧妃风千雪嘛……”
“怎样怎样?”众人眼神扑朔,满满的好奇。
“不就是咱们南陵的女皇陛下吗?”老朽得意的反问众人。
“哎,以为你会讲讲那女皇陛下后来是怎么在那火煞阵活下来的!”有人不免有些失落。
那老朽摸摸胡须,将手中的木碗在众人面前打了一圈,“要听女皇的故事,自然还是要多些打赏了。来来来……”
“哗啦啦”“哗啦啦”的一阵钱币落入之声,下一个故事还没开始,就又给那说书的老朽狠赚了一笔。
而此时在南陵皇宫内,风千雪才刚刚哄了女儿午睡,就有几个人手捧着花束走了进来。
“陛下,迦兰王后今年又送花来给千芷公主了。”善喜笑着上前,“还有娄月皇同样送来贺礼,不过也还是花。”
他话音刚落,那几个捧花的人,就将花束一一的摆在她的面前。
站第一排的估计都是赵敏君送的,站第二排的想来就是卫凌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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