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随便问问。”
略有些掩饰地摇头,猜测终究只是猜测,一个日理万机的女王,怎么可能闲得无聊写那么多剧本呢……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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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在城外,我们现在可以过去。”
“啊?”
轻笑,转身冲不远处的侍卫招手,“你们把东西带回宫,再牵一匹马来。”
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再看看怀里一大堆在集市买的东西,明显有些犹豫,其中一个小声道:“陛下,我们都走了的话,您和这位小姐……”
“我们就在这里等。”她懂。
“是。”
看着他们跑远的身影,江心言有点不安,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事儿了,好好的问什么看剧,虽然她的确很想去瞧瞧新鲜……
突然想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从集市走来经过市中心,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任何娱乐场所,最多是在酒馆门口能听到里面人赌|钱的声音,金币碰撞在一起叮咚响,剩下的就只有商贩的叫卖和行人的交谈。
她想问问伊丽莎白,思量了会儿还是忍住,不想当事儿妈。
很快,她的疑惑就解开了……
等了约莫一个多小时,两名侍卫各骑着一匹马赶来,伊丽莎白牵起其中枣色的那匹,一个漂亮的翻身坐上马背,冲女孩儿伸手,“来。”
摊开的掌心纹路清晰,江心言愣了一下,放心地把手交给她,但是自己本身对骑马是十分抗拒的,有了上次打猎的y-in影,这次更甚,刚坐上马背就一阵头晕目眩……
“坐稳。”声音很近,近到被冷空气侵蚀的耳朵迎来一股s-hi热鼻息,然后一只手强硬地圈住她整个腰身,随着马儿撒开四蹄踏着s-hi润的泥土向前狂奔,她的心也跟着上下颠簸起来。
冷风在耳边呼啸,这次的颠簸感明显比上回轻了些,不知道是不是伊丽莎白有意识地在控制,即使有风声做掩护,江心言也能清楚地听见自己乱掉的呼吸节奏,像有一团混沌的气体在胸口横冲直撞,令她不得不抓紧横在腰间的胳膊。
耳边的呼吸始终沉稳,只是眼里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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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外有块地方专门建有剧场、马戏场、妓|院,往来行人络绎不绝,多数是衣着普通的平民百姓,还有一些穿梭人群的小摊贩,以及躲在角落里的乞丐,很是热闹。
原来有专门的娱乐场所用地,难怪城里没见着……
剧场是一座呈扇面形的砖色建筑,顶部则是木质结构的灰白色圆锥筒,大约有现代楼房三层那么高,面积很大。正门侧面有个小木牌挂着,写明剧名、时间、票价,不同的座位价格不一样,旁边有专人售票。
“想看什么?”
把马交给侍卫,伊丽莎白扫了眼周围的环境,恰好看见角落里一个乞丐满脸猥琐的笑,不由轻轻皱眉。
“这个吧,好像是叫‘骑士与圣女’?”随手一指,选了个宗教味儿不重的,听起来像爱情故事。
投去淡然一瞥,轻笑,大手一挥掏钱。
其实她挺喜欢看戏的,有来自剑桥、牛津的才子专门为她写剧本,用的是皇家剧团的专业戏剧演员,在王室私属剧场演出,作品质量高,看得也舒服。
而这种仅供平民娱乐的剧场,演出的剧作质量参差不齐,没什么意思,她也是一时新鲜就带江心言过来了,可不能让枢密院那帮大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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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伊丽莎白所料,剧果然很无聊,大概讲的是一个痴情的英俊骑士爱上了一个满心侍奉上帝而决意终生不婚的圣女,为了追求她进行了长达七年的努力,中间遇到了各种挫折和阻挠,最终抱得美人归的故事。
演员的表现尚可,剧情太无聊,她本能地对这种浪漫少女情怀的东西有抵触感。
可是江心言看得津津有味,最后居然感动得掉眼泪。
“你哭什么。”一丝不悦,轻拧着眉。
沉浸在戏剧世界中,江心言迟钝地擦去眼泪,丝毫没察觉女王的情绪,叹气,“我家乡有句俗语叫‘有情人终成眷属’,虽然现实生活中能跨越重重障碍走到一起的恋人很少,但是我还是相信爱情。”
“是吗?”心里陡然一阵恍惚,无数个梦境里一遍又一遍出现的画面跃过眼前,y-in冷黑暗的伦敦塔牢房、鲜血蔓延的断头台、充斥着权斗与杀戮的宫廷,她想起了母亲安妮王后,也想起了同父异母的姐姐。
生于王家,注定要做一个比石头还冰冷坚硬的人,哪里有什么不掺杂质的感情存在,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利益和生存争斗,她也一样。
“那些都是虚假的东西。”鄙夷,不屑,目光充满嘲讽,“眼泪最不值钱,所以轻易就能被骗了去。”
“我……”
不知道又哪里惹了她,江心言满头雾水地看着她,被那双y-in仄仄的眸子盯得浑身不舒服,委屈地低下了头。
暴君,脾气古怪,反复无常。
走出剧场,伊丽莎白始终冷着脸,下巴微昂,独自走在前面,尽管身穿粗布麻衣不加任何点饰,也依然散发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场。
江心言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垂头丧气的,不敢大着胆子去牵暴君的手,更不敢主动讲话,这些天好不容易消除了点心里的畏惧感,一夜就回到解|放前。
突然胳膊被人拉住,身边凑过来一个金发少女,“你是东方人吗?”
少女身材丰满,皮肤雪白,穿着普通人家常见的深棕色裙子,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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