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我借钱给你,但是有条件,你必须回家。”
然而却看见他跟着一个男人同吃同住,两人时常在晚上去大排档吃晚餐,这个本来从小享受着精致尊贵餐宴的大少爷,有一天他居然在那些普普通通的大排档里吃得津津有味。
当时是什么滋味,那是心里被打翻了五味瓶的感觉,说不上是高兴,也不是很难过,至少知道他过得不惨,也知道他独立自主了,终究小时候老跑在身后让自己护着的小衷映,他已经长大成人,他能自立自强,而且有家不回。
昨晚抱着醉醺醺的他睡觉,还能听到他不断的威胁,他说,“你要是把我妈妈留下的恒曦卖了或者转让了,我死给你看。”
“妈妈不在了,你娶个女人,对我不闻不问那么多年,等她儿子指着我说是我推他下楼,你怎么不问问是他先把我妈妈留下的东西摔碎了我才生气的推他。”
听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夜,他迷迷糊糊的不肯入睡,而自己只能陪着他清醒着,就想问,“就因为这样,你才离家出走?”
而后又听他说,“我回家,你逼着我在合同协议上签字对不对,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不会花你一分钱,一分都不会花。”
这就是其中的真相,那个固执的少年,为了心里仅存的依靠而咬牙忍痛在外漂泊多年。
忱守煜在下班之前到总裁办公室敲门,他想请假一天,因为打电话无人接听,不得已才走到办公室亲自找人,哪想敲门没人应,最后自主推开门进去,接着就看到了那个没有一点总裁样子的总裁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他还在呼呼大睡……
忱守煜说抱歉,覃顷瑞说,“什么事?”
忱守煜说,“跟他说一声,我明天请假,他要是有安排,需要推迟,你帮忙转告一声。”
忱守煜抱歉的带上门出去了,走出去后,他无奈的摇摇头。
回到家里,差不多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家庭主妇的忱轩宥大爷说,“回来了?”
忱守煜应了一声道,“明天,你抽空去圹悦集团走一趟。”
“为什么?”
“你不是想做房地产这一块吗?唉,你找到了?”
“嗯,石头家的人给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石头家的?”
“嗯。”
“鼎盛的老总,我去跟他喝过茶了。”
忱守煜惊得下巴差点脱落地上。
“你自己去,人家没把你怎么样吧,我听说石头的老爸很个人主义。”
忱轩宥挑挑眉,“再怎么个人主义,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也对,你是谁,那圹悦那边?”
“去看看也无所谓,比较一下,哪里好去哪里。”
“有你这么做的吗?”
“为什么没有,每个找工作的人都这样心态。”
忱守煜坐到饭桌前,正想问问过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住习惯了吗?忱轩宥似乎看出了欲言又止的人的心里话,当即说,“其实我当年坚持留在省内,就想有一天你总会回去,而我在那边梳理好各方面的人脉,这样子你回去也有很多出路,却没想到最后是我出来了。”
“那会不习惯吗?”
“不会,我又不是刚初出茅庐的小孩子。”
“可毕竟省内是三四线城市,生活状态和步伐不同于这里的一线。”
忱轩宥把人抱住,他说,“有你的地方,哪里都变得特别美好。”
“嘴巴真甜。”
两人斗着斗着,总能把话语权的争论探讨到身体上的接触,忱守煜渐渐就习惯了那出其不意的攻击。
这样的生活,从此以后,直到百岁之后,各自入土为安方休。
忱守煜问,“要是当年我步步紧跟在你身后,你说我们的结局会怎样?”
忱轩宥想了一下说,“可能家里人会把我扫地出门。”
忱守煜摸了摸男人的剑眉,而后和他手牵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年底时候,两个人再次回家,这次回去,抽空处理年初留下的旧账。
有句话说,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积累了一年的恩怨,到底在过年的时候爆发开来。
溪河村被其它村排斥和讽刺,青年外出的面子总没地方搁,为此常常大打出手,持续到现在已经上升为领导的不作为。
忱守煜那次回来看望忱轩宥的时候就打电话给七伯,让七伯自主辞去身上的重担,而后全族人一心在针对朱家人打伤人昏迷住院一事上诉,这告了一年,朱家被磨得筋疲力尽,为此年轻人间还互相打了几次,终究因为忱家青年人多势众,他们扛不住,继续在法院里争辩。
那样激烈场面,忱守煜和忱轩宥没有空闲旁观,两人年底回家,即直接把火给点燃了,其它村排斥溪河村参与球赛,这可把村支书和其它负责人及领导的脸给狠狠糊了一脸,那熊样别提有多狼狈。
其中有人想到了关系人脉广的忱轩宥,他们都想到这个当时被打伤住院的忱家代表成年,大家似乎忘了彼一时的心存侥幸和幸灾乐祸,如今只剩下全村人的利益,面子,与其如何缓和其它村的排斥?而要瓦解其中的冰层,就只有忱轩宥有那个能力。
忱守煜和忱轩宥看到了先前计划好的结果,两人拿出了合同让那些激情慷慨的青年签署,其实也并非是血淋漓的盘剥条款,仅仅是保证不会动用到村上头的祖坟地而已。
既然土地租赁权和拥有权他们看不懂,那就用简单易懂的条款,思及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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