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很快就围了一堆人,其中不乏扛着相机的记者。
“严铎,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女人朝咆哮着,满眼的愤怒。
为什么不可以?严铎不免觉得有些好笑,难道自己想做什么还要别人的同意吗?瞥过那些围观的人,严铎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平静中带着讽刺。
这些伎俩,真是够拙劣的。真以为,能掀起风浪?
“钟小姐,你和严老板是什么关系?”
“钟小姐,你和葛影帝的恋情是真的吗,请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公开?”
“听说因为与葛影帝的绯闻,岑乐要把钟小姐雪藏了,这是真的吗?”
……
记者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钟芷溪的脸不禁扭曲起来。
“这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严铎冷冷看着她,就像在看着一个死人,眼里没有丝毫的温度。
咎由自取?!钟芷溪猛地睁大眼睛,忽然就安静了,然后像个傻子似得愣愣地盯着严涯。突然间,她的嘴唇诡异地裂开,就在这瞬间,她猛地朝严铎撞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严铎根本来不及躲开。
然后是……疼痛的蔓延。
严铎皱了皱眉,不禁有些茫然起来。这场景真是熟悉得令人讽刺!所以说,最讨厌秋天了。痛感从腹部传来,严铎看了看手中的血,有些想笑。怎么那些人就这么喜欢给他捅刀子呢。
“严铎!”惊恐的声音急急传来,严铎很快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不要睡,我们马上去医院。”男人道。平时沙哑性感的声音,此时却带着微微的颤抖。
“是葛影帝!”不知是谁忽然大叫,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让开!”葛天辰冷冷地看着那些人,心中一阵暴戾。那些记者和看热闹的人从没见过葛天辰那么恐怖的脸色,悻悻地让出一条路。身后,赶过来的警察很快就把钟芷溪控制住,远远地,还能听见她歇斯底里的笑声。
“严铎,你毁了我,我也终于毁了你!哈哈……”
真是疯子!
钟芷溪是个三线艺人,出道三年,一直挣扎在三线三年而那些比她晚出道的都有些已经是一线二线艺人了,钟芷溪心中不可谓不妒忌焦急。她自认为自己有样貌有演技,但凭什么她陪喝□□才换来女四女五的角色,而那些人却能演女一女二?钟芷溪不免就恨上了严铎,觉得是岑乐不肯给她资源。然而,老天是有眼的,前段日子她陪邹老板参加酒会,没想到居然见到了葛影帝!这让她怎能不惊喜?!她本以为她翻身的机会终于来了,没想到严铎一句话却把她打进万劫不复的境地,这叫她怎能不恨严铎?!既然严铎毁了她,那她就把严铎也毁掉好了!
只是,如今她也只能在监狱里恨去了。
葛天辰第一次恨时间过得如此缓慢,他看着怀里人苍白的脸,不停的催促着赛德森开快些。
赛德森虽然心中不满,但是他也知道时间的紧迫,破天荒的第一次没有和葛天辰斗嘴。
“葛天辰。”严铎轻轻唤道
“嗯,我在。”葛天辰抓住他的手,轻轻揉捏着。严铎的手本来就凉,此时更是凉得吓人。
“葛天辰,”严铎看着那个低着头的男人,扯了扯嘴角,“怎么每次遇到你我都要被人捅刀子呢。你真是我的灾星!”严铎轻轻地笑了笑,嘴角溢出了些血。明明伤得也不算太重,怎么会那么痛呢。
葛天辰轻轻地抱着他,胸口闷痛得几乎快要窒息。
“对,我是你的灾星。你逃不掉的。”
可惜,他的话严铎听不到了,毕竟,此时他早已晕倒过去
……
第 3 章
德累斯顿的冬天是寒冷而干燥的,此时已经下起了雪,来自易北河的寒冷水汽更是使这座城市的温度变低,四周一片雪白。行人走在路上,都不得不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御寒。德累斯顿是个充满着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气息的城市,易北河上更是有着精美的巴洛克式建筑和十六世纪新文艺复兴的建筑,它有着悠久的历史和浓厚的文化底蕴,有着“易北河畔的佛罗伦萨”的美称。行走在这样的一座城市,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洗礼,灵魂上的饕鬄大餐!
虽然寒风刺骨,严铎并没有觉得有多冷。他深深地把自己埋在厚厚的羽绒服里,全身裹得严实,只露着眼睛在外,如此的全副武装,再冷的风,也被挡得七七八八了。他去了歌剧院,也去了话剧院,心中自然是十分愉悦。他是个编剧(他一直心里认为),对各种剧、故事甚是情有独钟。不同的剧、故事有不同的内涵,也代表不同的人生。他喜欢去看、去听,然后去创作自己独一无二的剧本。当然,他听剧只是为了一种精神上的享受,而往往地,又能在享受上获得创作灵感。这真是件令人愉悦的事情!严铎翘了翘嘴角,想道。
路上的人并不多,严铎停下脚步,欣赏着这一片雪白,修长的手才碰触到那小小的花,却瞬间就化了。
唯有指尖的凉意证明它存在过。
“大冷天的就不要老是往外面跑,明明知道自己体温低,还那么不老实。”好听的男声在面前响起,带着几分不赞同。严铎微笑着看他:“我就是想看看圣诞节前的德累斯顿。”青年的笑容很干净,此时他淡淡笑着,少了平时的似笑非笑,好看的凤眼微微眯着,整个人都散发着令人舒服的温和。葛天辰看着面前的青年,不禁有些愣神。这和他平时看到的青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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