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东皇阁下您是神笔马良成的精吧,画皮现场版太惊心动魄了,”吕姽揉揉关节处忍痛扶额:“这名字是有多接地气啊,性质跟ybook等于你非死不可好么,还有那个从古汉语常用字字典第二百五十页抠下来的姓是要闹哪样啊……”
不过吐槽的时间过得很快,因为吕姽觉得她肚子饿了,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她觉得这很奇妙,同时也觉得菊花一紧,与其认为是一次死里逃生的机遇,还不如认为是东皇阁下嚼了炫迈的另类整蛊方式。
请原谅她只能用这句穿越的话给予总结。
幸好她作为死士之后从妇女八卦之友一二一九二那里听来不少关于阴阳家外世界的琐事、食物可以买,可是……她把衣袖翻了个底朝天……没钱是个硬伤。
吕姽觉得自己的膝盖被东皇阁下深深地射了一箭。
“算了,好歹我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了,”她如此自我欺骗道,尽管听起来好像很屌的样子,但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她需要一块士力架来改变饿货状态的事实。
她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怀念以前在阴阳家的日子,有一四二百五端茶递水,有一二一九二互相调侃今天云中君大人炸烂了药炉,殃及池鱼烧毁了刚买的一打内裤,或者是星魂大人拆了月神大人的床单做新傀儡线,月神大人以牙还牙撕了星魂大人的幔帐做新遮眼纱之类的,而吕姽通常只以一句“东皇阁下要哭了”作为总结。
可惜这次要哭的是她,她狠狠地发誓,如果再给她一个机会,她一定好好做鬼远离死士,否则就让她死于数千万只草泥马欢脱的蹄子之下,永世不得翻墙!
记忆中她说过同样的话,一二一九二还专门问道:“你能保证你下辈子不是死士?”
她回答:“我保证。”
“你为何这么自信?”
“因为我用飘柔。”
……
还是现实点好。
作者有话要说:
☆、韩国相府
吕姽将自己全身上下搜索了一遍,只发现了一张用于汇报任务进展的通讯符咒和一把做工精巧的匕首,她走到一棵树前,试着用匕首代替斧头将树砍下,哪料这厮削铁如泥吹毛立断,还没等吕姽用力,这棵半径近半米的青树已经“咔”地一声拦腰折断。
吕姽是死士,反应自然不比寻常之人,很快贴着枝桠闪到安全地带,盯住巨物倒下,扫气一片尘土。
“你好牛逼啊!”她对手中刀刃亮有寒光的匕首竖以大拇指作惊恐状,不过……死士是用结印攻击,东皇阁下赐她把如此逆天的匕首,是要让她去当了换银子呢?还是让她自觉地去切膝盖呢?
吕姽临走时专门折断三根树枝呈爪状插入泥土中,虔诚地拜三拜:“愿东皇阁下保佑,一二一三八在这里给您跪了。”
山村里有户人家,乃不幸中之大幸,吕姽凭借一副美人皮相赢得了朴实农妇的好感,农妇热情地请她留下,还提供吃食,作为回报,吕姽在农妇家干些粗活,此后也就安顿下来。
农妇姓花名年,山下的人大多称她为年妈妈,和普通农户人家一样,麻布粗衣,补丁都快掩盖了衣服本色。房子的用料是茅草,粗糙归粗糙,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倒也不缺家具,年妈妈经常下山卖菜以补贴家用。院后养有几只鸡,一个人生活吃食倒是不愁。
吕姽不会计较太多,特别是栖身处所。对于死士来说只要有一块立足之地就很满足了,再加上她每次穿上那件死士职业套装总会产生自己要去挤牛奶的幻觉,现在可以换上新衣裳,她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但同时有件事也令她很奇怪,她既有人类的喜怒哀乐,又始终对阴阳家保持忠心,互相矛盾,却又互相交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
“这是韩国,”她问过年妈妈:“韩国是战国七雄中最小的国家,而且地处中原,被魏,秦,齐,楚四个强国包围,经常被诸侯间的战争所裹挟,姬姓是国姓,这些都是我下山买菜时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对不对。”
吕姽首次认为东皇阁下的命令纯属瞎扯淡,人海茫茫,而全天下仅有一位天命之人……大人,你特么在逗我?
看着女娃逐渐变青的脸,年妈妈误以为是战乱使她受到了惊吓,于是叹息道:“小姽,你还太嫩了。”
……如果你再不换称呼我就按耐不住把一坨翔糊你脸上的心情了,她如此想到,嘴上说“年妈妈,不装逼我们还是好朋友。”
老是呆在山中消息不灵通,几个月之后,吕姽决定借下山置办新衣这个借口打探国事,顺便活动活动筋骨。
韩国的街道上人不算特别多,说不上车水马龙,倒也和气。艳阳照明,街头杂耍卖艺不断,叫卖的小商贩不停地吆喝,小玩意儿五花八门,时不时有几个孩子在路边一边笑一边打,嘈杂声叫得吕姽头疼。
不过还是有收获的,吕姽眼尖地瞄到两位读书人士貌似在一座客栈前小声嘀咕什么,她悄无声息地前进,将他们所讲全部收入囊中。
“近来丞相夫人可还好?”
“那可不,丞相夫人有孕在身,百姓都欢喜得紧。”
“哎,我告诉你,他们家族从晋国到韩国,一直是贵族,张丞相的父亲张开地,为韩国三朝丞相,现在张丞相是韩国两朝丞相,如果丞相夫人生得一子,还不知道要辉煌到何时呢。”
“嘘!你小声点。”
五代为相……吕姽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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