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开家医馆,也许能收几个不错的徒弟。慕北驰理了理她的头发,从荷包里拣出副耳铛给她戴上,“无意间看到,觉得适合你。隔了这么久,总算送出去了。”
“谢谢九哥。”
慕北驰拍拍她的肩膀,“一路小心。”
“嗯!九哥、云哥,后会有期。”秦岚疏挥鞭,绝尘而去。红衣翩跹,给天际带来一抹明快地亮色。
洛云息看了看慕北驰的荷包,笑着摇了摇头,原来在容州买的那副耳铛是送给岚疏的,枉费自己记挂了一阵。慕北驰像是看穿他的念头,刮着下巴问道:“吃醋了?”“没有。”“当时吃过醋吧。”“……你想多了。”“哼——是吗。”慕北驰懒洋洋地拖了声长腔。李幸坐在慕北驰的身前,满脸严肃地数着马鬃,装做什么都没听到。洛云息瞧着这一大一小,嘴角抽了下,没理他们,自顾自地驾马走了。
“云息,等等啊。不承认不要紧,别连儿子都扔了啊……”
“你不是跟上来了吗。”
“那你承认了?”
“闭嘴。”
“哈哈哈哈……”
☆、纵情纵欲
明知堂破例不在会试期间单独为人进行了次考校。原因无他,九王爷想放个孩子进来。规矩是人定的,当然可以适当的调整。李幸没有让人失望,顺利地迈入熙陆最著名的学府。以后食宿便全权由学堂负责。
“六叔放心,我会用心读书。不负您的教导。”
“好。而困而知。”
“而勉而行。”慕北驰弯身抚着他的头道。
“嗯!”
“李先生多费心。睿诚先谢过。”
“当不得九爷如此。您且安心,老朽定悉心教导。”
出了门,慕北驰若有所思,牵着马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几次看向洛云息,欲言又止。原本只是打算凭私交借个人情,可主持学堂的那些官员的态度恭谨到,让他很是怀疑自己削爵的圣旨根本没传达下来。难道都没听到讯儿?不可能啊,时间也不短了。除非,皇兄并没有下旨。五哥他……等着我认错吗?
“你去吧。”洛云息未待他说出口,直接表明了态度。“云息,我……”“去吧。我等你便是。”他明白慕北驰的顾虑。幸儿入学这件事办得太容易了。容易得……仿佛北驰还是亲王一样。慕北驰犹豫再三,终是硬着头皮进宫了。洛云息找了家客栈先住下来,顺便熟悉承庆的风貌。他习惯了独居,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以为会等上段时日,准备找份活计先干着,权当体验生活。
不曾想慕北驰没过几天就恹恹地回来了。闷不吭声地坐在洛云息对面,倒了杯茶自己咕嘟咕嘟喝了,长叹了口气,沉痛道:“云息,从今天起,我就是熙陆有史以来最穷的王爷了。你改嫁吧。”
“……”洛云息无语,问掌柜要了纸笔,摊在桌上。慕北驰调戏完人发现没点反应,老大没趣,凑过去问道,“写什么。”
“休书。”
“嗳?”
“你回娘家吧。我养不起王爷。”
“等等等等,”慕北驰慌神了,摆出副道貌岸然地嘴脸,“嫁……啥随啥,息卿堂堂君子,怎可做那等嫌贫爱富之辈。没得惹身铜臭气。”
“商人逐利。”洛云息硬梆梆地扔给他四个字。
慕北驰不干了。抢过他面前的纸团吧团吧从窗口丢出去了,“不行,我不能看你将错就错。”
理儿都在你那!洛云息不同他闹了,笑问道:“到底怎么了?”
“五哥罚了我七十年的俸禄。顺便遣走了所有伺候的人。”
你这哥哥也是个妙人。看来北驰要想再领到银子,得长命百岁才行。洛云息对此倒不在意,有手有脚还能饿死了不成,大不了以后少吃点。慕北驰指节扣着桌面认真地开始合计——怎么弄钱,突发奇想地问道:“云息,你说我去当个帐房,有人收吗?”
“没有。”
“本王怎么说也是过户部。数钱总没问题。”慕北驰不服气。
“长得不像。”
这叫个什么理由!慕北驰对镜左看右看,发现自己长得确实不太像帐房,也不像镖师,不像武丁,不像船工,不像画师……比翼双飞遇到的第一个拦路虎就这样杵在路中央,现实的没点诗情画意。慕北驰扫兴地耸耸肩,“好吧。咱们开家铺子。”
一锤定音。
睿亲王府还是原来的那座金玉其外的大房子,败絮其中虽谈不上,也好不到哪去,空荡荡一片端的是干净敞亮。慕北驰倒吸了口凉气,皇兄,你好歹也留个厨子给我!两人随便糊弄了顿饭,盘算着先把什么卖了换钱。
“五哥仁慈,没把值钱的给缴了。”慕北驰看着书房里一堆摆饰,庆幸地说,“随便拿几件出去,估计也凑够本钱了。等咱们铺子开张,干几个月就攒够路费了。”其实他们只靠这满宅子的古玩玉器也足以安枕无忧地度日,只是两人都没有依靠堆死物过活的想法,钱嘛,自己赚,才用的舒心。
“要去做什么?”洛云息问道。
“哦,本王奉旨勘测国土,绘制熙陆全境图交差。甚感责任之大,圣宠之重……”慕北驰像模像样地说了通,末了,补了句,“美中不足是不给工钱。”
得了便宜还卖乖。皇帝算是松口成全了他游览天下的愿望。这图够画上个十几年的了,洛云息心想。得偿所愿,又全了兄弟情分,有的人天生就是命好。“恭喜你。”
“同喜。”慕北驰探身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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