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体内,他详细地讯问着这个俘虏,若有一点不满意,便会用力顶动。
晋青流着泪哀求着,半点不敢隐瞒,非常细致地说给了义律轸。
最后义律轸终于满意了,说要给他一点奖励,便用手亵玩他的前端,很快便让他泄了出来,然后便命人将他押下去。
晋青沉浸在回忆中,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惨笑一下,道:“从那之后,我便成为他的性奴,和我一起的还有三个弟兄,我们被轮流召去服侍,不过义律轸还算不错,很少玩那种虐待的把戏,心情好的时候也会让我们舒服一下,我慢慢的竟然习惯了。几个月后,我们到了云门关。我知道那一仗打得很激烈,北凌有不少伤兵,可没过几天,义律轸居然给了我们几个一些银钱,把我们全放走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在那一战,他得到了驸马。回到月国,我娶妻生子,一心想把那段时间的事全忘了,但却怎么也忘不了,总是会想起那些夜晚。这两年渐渐淡了,可没想到却又见到他。”
晋青的表情又酸又苦,凤然的心则像掉进冰窖一般。义律轸待他情深似海,他从没有去想义律轸在自己之前有过多少人,一直愿意相信义律轸只爱自己,哪知今天才知道他竟享用过这许多男子,心中一个美好的幻象顿时破灭了。
虽然晋青的嘴一张一合仍在说着什么,凤然却已没有心思听,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间,往床上一倒,一言不发。
尾章
一天渐渐过去,几个侍卫焦急地守在房外,因为凤然既不说话也不吃饭,情绪极其低落。
义律征皱着眉,问赫连城:“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驸马去了外院一趟,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赫连城苦笑道:“不知那月国人对驸马说了什么,驸马听了就脸色大变。”
羽溟听了冷冷地说:“定是那人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惹驸马生气了。我去问问他到底搞什么鬼。”
说着便要往外走。
赫连城道:“我已经问过了,那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强硬得很,而且看他的样子,这次的事十分严重,不能对他硬来,否则驸马知道了会更糟糕。”
羽溟听了,只得愤愤地停住了。
义律远道:“现在只好等将军回来,他一定有办法的。其实我倒觉得驸马这种恼怒赌气的样子,倒比他这几天贤淑温顺的模样好多了。”
羽溟深有同感地说:“是啊,驸马那种听话的样子真让人心里害怕。”
几个人忐忑不安地守了一天,晚上义律轸一回来,他们便急急地向他禀报凤然的状况,并提醒他这次的事很怪异反常,需要小心应付
义律轸听了也有些担心,凤然这几天的乖巧懂事本来就让他暗中不安,现在又出了这么一件莫名其妙的事,饶是义律轸这样深沉刚毅的人也觉得有些棘手。
他心念电转,考虑了几种可能性,拟定了几个方案,这才慢慢进了房,见凤然正面向里躺在床上,听到有人来了,理也不理,只给自己一个后背
义律轸轻轻坐在床上,俯下身体将凤然搂在怀里,柔声道:“中午怎么不肯吃饭,饿到晚上不难受吗?”
见凤然紧紧抓着被子不肯说话,义律轸一笑,道:“是不是有人让你生气了?那晋青说了什么?无非是两个男子不应该在一起之类,这种话也值得生气吗?”
凤然听了,立刻便转过头来,眼中满是怒气,他这种表情倒真难得,从前难过起来往往是一种凄凉悲伤的模样,生气倒是很少。
还没等义律轸惊讶完,凤然便直截了当地问:“轸,你从前有没有和别的男人…”
凤然终究脸皮薄,最后几个字就说不出来了。
义律轸眼珠转了转,诚恳地说:“凤,你知道男人的yù_wàng有时候是控制不住的,在遇到你之前,我有时的确会用别人来解决一下,但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就再也没找过别人,一心一意地对你。凤,从前的事是我不好,你不要再追究了好吗?我们只看以后。”
对于这种事,义律轸本来并不在意,在他看来性事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是一种生理需要,况且自从有了凤然之后,他的确很忠诚,因此也从没感到有所愧疚。
但他知道凤然并不是这么看的,凤然认为欢爱之事只该与自己所爱的人一起做,否则便是làn_jiāo,所以他从来不敢在凤然面前露出什么口风。而凤然性子单纯,义律轸待他又是百般的柔情蜜意,所以便从未怀疑过什么。那知现在却被凤然知道了。
义律轸心中揣度着爱人到底知道了多少,打算避重就轻地陪个不是,再海誓山盟许诺一番,就把这事带过去了。
可哪知事情却比义律轸预料的严重得多,凤然那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更加恼怒,他双目圆睁,怒道:“你只是拿他们来发泄吗?那些俘兵已经很可怜了,还要受这样的侮辱,难道你就忍心吗?”
义律轸心思急转,前后贯通,立刻便明白了个大概,心中暗叫不好,看着:“凤,俘兵的命运的确悲惨,其实那几个人的遭遇还算好的,只要他们听话,便不会受打骂,茶饭也没有少他们的。虽说是用了他们,但男人吗,这种事算什么,只当受了点刑罚便是,难道还要像女子一样寻死觅活吗?况且后来又放走了他们,他们可以回到故乡开始新的生活,过去的事只当是一场梦好了,其他人可没这么好运,全被带到北凌去了。凤,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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