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的在纸上写着:“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安在?槛外长江空自流。”这是王勃在《滕王阁序》后面附上的诗句,看起來其实真的就是很简单的,而且在学习的时候被老师简单粗暴的被评为只是为了取宠而穿凿附会的诗句,沒有真正的感情的凝练。
苏洛漓却相信,每个能够写出感情的诗句的人,都不会是简单的粗暴的度过自己的生活的人,一个人要是过得太过于简单了,就失去了原本的那种在文字里面找寻自己的另外的完整的生活的能力。所以其实,每一个成功的人,都有着复杂的背景在身后的支撑和造就。
这大概就是人生了吧,矛盾的。生活的时间是这么的好,无论选择了怎样的走下去,都会是一种折堕和浪费。
油墨的干净的气味在空气里面漂浮,这就是生活了吧。苏洛漓静静的看着自己手下写出來的笔迹,一笔一划都是整齐的。她想着,自己究竟是要什么呢?自己现在不是什么都有了么?怎么还是如此的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有些问題从來都不会有结果,例如说苏洛漓的想法就是沒有结果的,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回像现在这样。但是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就得过且过好了。
合上手中的本子,这种纸质真是够漂亮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但是她是王府的人,用的东西一定会是一等一的好。苏洛漓想着自己这场莫名其妙的穿越,带给她这段新生活的,究竟是快乐呢?还是悲伤和绝望?
这些问題都太难以回答,她不想想太多。现在的她变得嗜睡。睡眠真是一种最好的能够逃避现实的东西,别的方法都沒有这么的简单直接有效。虽然由于睡了太多,她会变得很容易醒來,不过醒來也无所谓,睡熟也一样的无所谓。
她有时候还是会做梦,有时候不,那个关于一把红色的剑的噩梦依旧困扰着她,不过沒有关系,她知道,这一切都会过去的,黎明会出现在不久的以后。
苏洛漓什么都不用做,钱就已经会源源不断的來,侍女和车夫把她带到她想去的任何地方,离无道无时无刻的陪伴着她,现在她还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叫做陶染的,也是一样的对她关怀备至。苏洛漓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必要挑剔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生活不是已经够好了么。
现在又要出发了,她也不知道下一站是在哪里。该去哪里呢?好像去哪里都可以。她就像连自己的挑剔的本能都已经失去了,这都其实不是好值得挑剔的事情,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过下去就很好了。
早茶的茶楼又是似曾相识的,有着精致的茶点。水晶的鸡爪软滑带着脆骨,透明的小肉包里面有一整只完整的白灼而熟的虾仁,这些食物看起來都是这么的美味动人,吃起來也很不错。她也很乐意去吃,但是终究还是少了一些什么
抬头看看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在埋头吃着,他们开不开心呢?苏洛漓还看到上次在茶楼看到的那个温婉可人的小公子,她真的怀疑他会不会是一个像自己一样的喜欢闯荡江湖的女子扮成的这么一个小公子。不过别人的事情,有和自己有什么干系呢?自己终究还是想了太多了。
苏洛漓这么的想着,倒也还是不着急。这些事情有什么着急的。她其实很想自己突然之间就老了,就把这个平淡无味的世间的事情全都看透了,可是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情,世界上的太多事情,都实在是太难了。
所以就算是看见了什么,也不必说出來,就算是说出來,也一样的毫无用处。她吃了许多,就好像自己真的很爱吃一样。但是她自己知道她并不是,她只是想让别人知道她很好,不必为了她而担心罢了。但是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一个人的伪装,就算是在就久,也是有着弥补不了的破绽的。哪里有这么容易就能够抹掉自己的过去的事情。也沒有办法不让身边时刻相处的人能够看得出自己的那种内心的忧郁。一个真正快乐的人是会发光的。他的身上会有关于快乐的光线散发出來,显而易见,苏洛漓不是这样的一个快乐的人。
但是不快乐又能怎么样呢?身边的人对自己已经够好了,这么好已经算是无可挑剔的,自己本來就不该要求什么的,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需要自己用尽自己的每一份力量來祈求的。这种属于自己的感觉本來就该是心甘情愿的,舒服的,安定的。
苏洛漓不奢望这些,她自己心里明白自己的不甘心,但是就算是不甘心也要承认,她自己的生活已经比许多人优渥许多。很多的人就连自己的生活都沒有办法维持下去,能有机会维持像她这样的生活并且一点都不需要忧虑的人其实根本就沒有几个。不知道多少人把她这样的生活当做心中的梦想,就算是要承担勾心斗角抑或流产的痛苦也要一定的前赴后继,义无反顾。
苏洛漓就这么的乱七八糟的想着,吞咽着美味的食物。美味的食物的确是会让人觉得快乐的。但是她却是这么的心不在焉,整个人都不知道在想什么。能有什么可想的呢?这个世界本來就是毫无趣味的一个世界。
那位漂亮的小公子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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