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漓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个时候离无渊也知道了苏洛漓逃跑的事情,他来到苏洛漓的厢房,激动地呵斥着夏枝:“叫你好生看管好娘娘,你怎么让娘娘跑了?”
夏枝那个时候并不在苏洛漓的寝宫,但是这个真相不能告诉离无渊,夏枝只得不住分辨:“奴婢真是不知,娘娘武功高强,奴婢只是小憩了一会,抬头就已经不见娘娘了。”
离无渊不禁冷笑:“她武功纵使高强,这时身受重伤,要不是你没有阻拦她,她怎么能出的去?”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真的不知情。”夏枝连忙下跪磕头,被离无道吓得面如金纸,只怕这个王爷动了真气发泄在自己身上,一下就要了自己的小命。
离无渊看着夏枝的样子,倒是相信了她果真不之情。他派出去寻找苏洛漓的人也没什么结果。坐在苏洛漓的厢房里,苏洛漓的东西倒是收拾得很是齐整,床头柜上的化妆物件排着小队,床上的被褥也是整齐的,柜子里的衣物倒是少了几件,抬头看看,自己扔坏的折扇还挂着,上次看到的泥阿福面具却被带走了。
离无渊坐在苏洛漓的床边,床单像是还带着苏洛漓的气息,那种略带温柔又很倔强的气息。东西都还在,可是这个主人已经不在了。
离无渊展开那把被他摔坏的折扇,破损处已经被粘好了,那清晰地“送给七王爷”还历历在目。粘补的技术很好,几乎不见痕迹。只是就算是补得再好,曾经的破损也是不可磨灭的伤疤。离无渊收起了扇子。扇子犹在,这一切都像是苏洛漓很快就会回来,只是她,到底去了哪儿呢?
于是离无渊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叫弯弯月月先退下。离无渊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敲了两下,右敲了三下。离无渊面前的地砖突然向一边移了过去,一条幽暗狭长的地道出现在离无渊眼前。
离无渊的表情有些悲伤,他顺着长长的楼梯走了下去,按下两个按钮,一时上面的石板已然闭合了,像是从未开启过,楼道的灯火整齐划一的逐渐燃起。离无渊深入了底下的世界。
地下的世界,却是一个很庞大的地下古城。这据说是一处皇帝的陵墓,离无渊的房间里,就有其中的一个入口。离无渊的娘亲那一族发现了这个秘密,于是在这个古城上面修建了自己的王府。
离无渊的娘亲死去的时候,离无渊还是一个小孩子,他还记得娘亲拉着他的手告诉他这个秘密:“我儿无渊,你是太子,娘亲在这个地方有一个秘密的地道,如果以后有了什么灾祸,你可以到这里避难。”
只是当年的太子并没有成为如今的圣上,皇上是离无恨,不是离无渊。
离无恨一直是一个很自卑的人,他娘亲是外族的女人,当年皇上一见她美貌,攻破了她的国家,就把她作为了自己的宠妃。只是她成为皇上的妃子之后七个月就诞下了离无恨,所以他一直是被人流言蜚语的对象。
可是他居然成了皇上。
离无渊所有的眼线,以及亲信,都是在这里暗中训练的。
为了寻找亲爱的苏洛漓,他总不能太惊动别的人,毕竟妃子逃跑是很严重的罪名,他只能暂且压下这件事,说是苏洛漓染了重疾卧床休息。所以他不能自己抛头露面的寻找苏洛漓,他只能派出自己暗中训练的眼线。他不愿意失去这个可爱的妃子。是他的错,他要带苏洛漓回家。
整个地下的城市是如此的安静,离无渊深知这里的地图,他走了很久,终于到了一座瀑布。穿过瀑布,就是一个小小的城市,那里长着喜阴的植物,中间流动着一条小河,河水清冽,可以直接煮茶。
离无渊来到一间小小的竹房子面前,慢慢地敲了三下门。
门里面传来快速的三下敲门的回应,离无渊慢慢的敲了两下,又迅速地敲了三下。
门迅速地打开了。一个有些佝偻的老人家为他开了门,老人家虽然看起来年纪很大,但是一双手的骨节很粗,很明显在外功上有着深厚的造诣。他虽然年纪大,但是一双眼睛还是明亮有神的。
“王爷来这里,是要找谁呢?先印一个指印。”老人家端着一盘红泥,旁边是一张宣纸。
这种印指印的方式是离无渊发明的,毕竟自己的相貌和他的许多兄弟都极为相似,而指印却是人人不同的,有人是弓,有人是斗,于是他嘱咐老人必须熟记自己的指印,要指印能对上,才能进去。
离无渊迅速地印了指印,老人略看看就知道这是自己熟知的。离无渊接着问:“我找陶染。他在地下城吗?”
老人笑起来,残缺的牙齿发黄的闪着光:“在的,他在易容房。”
离无渊点一点头,径直走向了易容房。
抵达易容房,推开门去。离无渊只见到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在问他王爷好。这个星目剑眉的年轻人实在是未曾见过。他一开口,声音是有磁性的沙哑。
“王爷,好久不见了。”
“陶染,想不到你的易容术居然已经高超至此。”离无渊由衷的赞赏着。
这个被他称作陶染的年轻人恢复了本来的声线,却有些沮丧:“没想到王爷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易容。”
离无渊只是笑了:“是严大叔刚才告诉我你在这里易容的,你进步很大,声音打扮都几乎无懈可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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