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衣服都是极好地名牌,司机开着宾利接送,是一个大亨的义女。这么多美好的名声都是她身上的。她是一个看起来这么完美的人。
只可惜心里的千疮百孔,不能用任何东西来弥补。这些都是修不好的创伤。她成为孤儿的经历,杀死一个又一个生命的故事。她有时候会觉得杀人其实真的是一件很叫自己觉得麻木的事情。因为她半点都不想杀人。杀人对于她来说没有意义。
但是她要活下去,所以她就要杀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关系太**裸,所以没有办法原谅。
陶染也是慢慢的前行着,身边的苏洛漓是这么的近,却这么的远。就好像相隔了滚滚的十丈红尘。他的心意在河边阻隔,永远不能靠岸,不能到达想要去的地方。非常的孤独,而且非常的迷惘。
两人都到达了白面老大的身边,一件小小的屋子。里面点燃了好闻的熏香。苏洛漓深深地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肺好像在这一刻变得凌冽的干净起来。她觉得这种味道多少都有些叫自己觉得着迷,她在这一个瞬间会想到这些会不会也是假的。
但是这是不是自己的杞人忧天。毕竟生活究竟是不是幻觉有什么打紧。只要快乐就好,我们手中能紧握的,只有今天一天,这么短暂,而且这么迷人。谁知道明天又会在哪里,太阳会不会真的就如常升起来。
陶染看着这里已经是庭院的深处了,占山为王的人选择了这么的一个位置,就好像在这整个地方画了一个完整的包围圈,而他居住的位置,刚好就是风眼的位置。所以一缕琴声能够震慑整个香山,也是一样的不足为奇。
两人到了门口,正在思寻怎么进去的时候,屋子里面的一个声音又平稳的响了起来:“既然来了,为什么又在门口踌躇不前呢?”
陶染只是打了一个哈哈。而苏洛漓正色说道:“你的武艺高强,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我不就是你们口中的白面老大么?你们爱怎么称呼都可以,叫我老贼也可以,叫我老大也可以,反正我是照单全收的。”里面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不温不火。就好像任何事情都与人无尤一样。
苏洛漓对他还是很好奇的。毕竟里面的这个人不是她可以了解的范畴之内。所以见上一面想来也是半点不打紧。毕竟想要见面的机会是并不多的。究竟是各奔东西还是结为朋友,或者也就要靠一念之差的缘分了。
推开门走进去,里面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瑶琴,看起来是很是普通的。上面并没有什么名贵的雕刻和装饰。但是苏洛漓还是可以一眼看出制造这把琴的木质很是优美。工艺也很是精良。这把琴的价值其实一点都不会低,只是朴素而已。
陶染在苏洛漓身边看着苏洛漓,苏洛漓并不高,矮矮的个子,一头乌垂下来,脸上却是冷静而且坚毅的。怎么不会爱她呢?不接近她的时候,爱她的那种距离感,而现在接近了她,却更加的爱她。
或者说对她的爱,是没有死角的。无论如何都要爱她。这就是他宿命的可悲之处了。要不是这么的痴缠的爱上了一个人,怎么会这么的苦。这份爱,是这么的可望而且不可及,有着生生的没有办法跨越的鸿沟、白面老大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他也并不感兴趣。他只是看着她们饶有兴味的说道:“你们远道而来,不知道所为何事?”
苏洛漓看到他身后却是摆着一张床,床上有一个女子背对着墙睡着。看不清脸面。苏洛漓大概知道这应该就是离无忧了,但是她不知道可以用什么方式救出离无忧来,虽然看起来她还好,而且白面老大还用琴声为她疗伤。
苏洛漓并不太明白为什么白面老大会舍得花自己的内力为离无忧来疗伤,毕竟离无忧和他的关系真的就是平平淡淡的非亲非故,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叫白面老大这么耗费精神。但是要是床上的这个人不是离无忧,又会是谁呢?
她的睡姿是香甜的,就好像一条宁静的河流,有着深远的流水的声响。苏洛漓觉得她真是安静,让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都有些松懈下来,甚至也想沉沉欲睡。但是潜意识里面又有一个嘈杂的声音告诉自己,不可以睡下去,睡下去,就不可以醒来了。
苏洛漓心神一动,就从这种绮念里面挣脱了开来。毕竟她的修为还算得上较为深湛,不会说是那种拖油瓶的对象。她明白这间房屋的摆设和精油的点燃都一定是有可疑之处的。毕竟是别人的地盘,苏洛漓也不知道别人究竟有这些什么样的布置。
她把注意力还是放回面前的白面老大身上:“我只是想来看一看你而已,这都不可以么?”
“当然可以,我白某人十分欢迎。”白面老大笑着说。
陶染也只觉得在这里心神一阵阵的恍惚,毕竟是一种自己未曾接触到的领域的事情。虽然他的训练里面也多少有着抵抗外来的诱惑的成分,但是他心中有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总是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一个人平静不下来自己的心,有着渴望的时候,就是最容易被诱惑的时候。人就是这样的。没有谁能幸免。一个人想要得到内心真正的安宁和满足,就需要很多很多的自己对自己的心灵的修炼,要可以觉得自己是好的,自己就可以是好的了。
世界上的道理,大概也就莫过于此。
苏洛漓这个时候知道了面前的这位白老大原来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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