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工钱也多?】
再点点头。
【一个月多少钱?】
墨亦夕一听就知道简商在想钱的事,不慌不忙的伸出一根指头。
【才一两啊!】简商抱怨。
摇头
【十两?】
又摇头
【难道是……一百两?】简商笑开了花。
【做梦!】
墨亦夕伸手弹了简商的额头一下,他觉得这样欺负简商很有趣,就是忍不住。
【疼死了,若是有印子得给一两银子的医药费!】
简商痛的捂著额头,轻轻揉著,谁叫他一听到钱就会失控,天生的,没办法。
【你还真会赚,一个月十两金子,做不做。】
墨亦夕早就摸到简商爱财爱得失控,而且还是典型的铁公鸡,也只有从这方面才能下手套住他。
【十两金子!我做我做,小的一定好好服侍您!】
简商一想到灿灿发光的金子心里就如小鹿乱跳,世界真是美好!
感叹完毕,也二话不说,伸手就向墨亦夕递过去。
【做什麽?】
墨亦夕不懂简商为什麽眨著闪光光的眼,伸手向自己。
【发工资!】
【你还没做呢!】
【这叫预支!】
【……】
【主人拿来吧!小的会好好服侍您的!】
……
於是呼,简商怀里揣著金灿灿的十两金子,仰天长啸得离开了墨庄,好不气派。
留下主屋内的墨亦夕不由一震:该不会被这小子给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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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商回到家极度兴奋啊,拐回家还唱著歌,他觉得这种数金子的日子真实太!
而在家乖乖玩兔子的小卿看著屁颠屁颠回家的简商不由脸上冒黑线,这…还是个正常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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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商心里很爽快得坐在木桶里洗澡,这洗澡水小卿早就替他放好了,水温刚刚好,舒服呐!
躺在木桶里用著自己研制的花香粉末,可惜,暂时只能抹出一点泡,但味道真的很香,这次是桃花瓣。
等快洗完时,小卿推门进来拿著换洗的衣服放在木桶旁。一直站著没有离去。
【怎麽了?】
简商有些犯困得侧过脸看著身後的小卿,那双眼有些闪烁,但一下便隐没了。
【帮你搓背咯!】
小卿乖乖一笑,拿起木桶边上的浴巾很自然得搭在简商的肩膀上,稚嫩的双手轻轻蹭著,闹得简商有些痒。
【用力点。】
简商靠在木桶边,俯下身示意小卿使点劲,自己则闭目休息。
温热的双手顿了一下,随即时重时缓得搓了起来,从肩膀到背脊,再到水下的腰,简商轻轻哼了哼,舒服得像睡著了。
那双手也大胆起来,游走到简商的胸膛,粗糙的浴巾磨著简商胸前的茱萸,蹭得发肿。已经睡得迷糊的简商伸手推开胸前的东西,有些不舒服得揉揉被搓得发红的胸膛,哼哼两声又睡了。
麒卿站在简商面前,伸手推了推,没反应。才缓缓蹲下身,伸手摸著简商的唇,轻轻吻了吻,却又立即松开,精致的小脸上哄然一片红。大大的眼睛润著水色,轻轻荡漾著,很迷人。
小的不是奸商65
第二天微亮,简商身体自觉醒了,伸了个懒腰从木板床上起来,全身有些发软,幸好昨晚小卿喊醒自己,不然窝在木桶里睡觉铁定感冒,一想到要花钱治病一刻都不马虎,草草梳洗去上班!
简商出门时天色才破晓,冷清的路上只有一些面摊刚刚出摊,三三两两的行人走在路上。简商吃著手中刚买的大肉包,边吃边想,天天早起晚睡会不会太虐待自己了?想想,朝九晚五多好,最好连三餐都包了更好!
吃著肉包的简商头低低的穿过官府贴出的告示,然後身一转就往幽僻的小路上走去,心底嘀咕著墨庄的旮旯。
洗的发白的淡灰色外衫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却不知自己已成了悬赏百万的人。
…
到了墨庄简商就被引进自家主子的卧房,让简商在外侯著,等主子醒来再更衣。
等那丫鬟走了简商就伸出食指朝紧闭的无门鄙视了一下,自己卯时爬起来,他却要睡到辰时,那不就浪费掉很多时间嘛!
想了一圈就觉得自己做小厮的特不划算,搞得现在都有黑眼圈,看著就憔悴,像快要翘辫子的。
简商心里骂著但还是很安分得守在屋外,毕竟已经收了人家十两,得先干完这个月再说,这以後还可以跳槽……
时间以龟速在流去,直到简商把脚站麻了也不见屋内的人有什麽动静,睡得像头猪一样!简商碎碎念著,眼睛就东瞟西瞟起来,瞧瞧那在院落扫落叶的丫鬟,长得挺水灵的,那个擦桌子的也不错,不!这个最正点,前凸後翘,走路还一扭一扭好风骚!
在脱离的近一年中,简商还是很正常的,幸而那几个变态没能把自己扳弯,照样直男!
瞅著瞅著,身体就偏离了方向,简商觉得自己年纪也该娶个媳妇回家,虽然他不赞成早婚,但以古时的规矩,他就属於晚婚了。
屋门【吱呀】一响,把简商给拉回神来,转身就见一个衣衫凌乱的清秀女子眼红红的房内出来,这一看,简商就知道怎麽了。
那女子瞥了眼简商,把胸口散开的衣服拉得更紧了,也许太过羞愤,对著简商劈头就是一骂
【再看,小心挖掉你狗眼!】
简商见那女子的母夜叉样,乖乖低头,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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