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那你自己呢?〃冼王淡淡的说。
〃我……我向来都是拒他人之情於千里……〃
〃你的拒绝像是接受,而接受又像是拒绝。不是吗?〃冼王边说边写著文书。
〃你!〃杨谨被如此说著,呼吸变得略微急促,〃只是……有些话我无法说出口……〃
〃所以你看起来总是那麽无辜,对吗?〃冼王直接反问。
杨瑾被如此的问著,一言不发。
“你一向都这样,想说话的时候就不管不顾的说,不想说话的时候就一声不吭。”冼王说著起身整理已经完成的文书,完全不看身边窘困的人儿。
“不,不是……”杨瑾小声的反驳,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谎,又不想说出会伤害到别人的话,只能选择沈默。
“刚才还很义正严辞,怎麽这会儿声音小到听不见了?等下我要出去,已经吩咐他们做好饭送来了。”
“啊……我们……”杨瑾听了这个消息,心中涌上一股失落感,本来今晚是约好一起下棋的,难道忘记了?
“怎麽了?我晚上和随云一起同吏部的几个大人吃饭,吃过後会回来的。刚才太监也拿来了你入浴用的药方,晚上用了吧。”
“……”杨瑾听得上官随云的名字,更是觉得喉咙里一阵发痒,想必冼王这几日陪著病人是冷落了自己的爱人,明明这是事实,杨瑾却不大愿意想起。
冼王换下了上朝用的官服外褂,简单的套上了件白色锦绣外衣,再束条紫色的绣带,也显得很是高贵。杨瑾偷偷看著冼王整理衣衫,心里却是闷闷的。他知道这些情绪都是不应该,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控制,就算经历了两年杨瑾心里还只容得下这一个人。
“偷偷看我做什麽?”冼王穿戴完毕从里间走出来,坐在桌旁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没,没怎麽看……”坐在对面的杨瑾支支吾吾的回,可以清晰的闻到冼王身上的香气,他刚才特意在腰间别了只香囊。
“你以为我分不清偷看一眼和一直偷看吗?”冼王端正的看著已经低头不语的杨瑾,“从什麽时候开始,你就不再正视我讲话了?”
杨瑾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自从看清了冼王所有的情绪後,就再也不敢轻易的惹怒他了。虽是这麽想著,每次都会适得其反。几次下来,连冼王的表情都不敢去面对,一直在躲避著,若真的失去了就不可能在回来,还不如就这样,至少能偶尔看到他。
沈默了一阵,冼王起身要离开,“我走了,你若是累了就早休息吧。”
杨瑾猛得站起来,快步追上去,用可以活动得右手抓住冼王白色的衣袖,冼王有些吃惊的回头望著抓著自己的人儿。
“做什麽?还像个孩子似的抓著袖子。”
“我……我等你……”
冼王和上官随云是为了陕西矿场的事情和吏部的几位大人聊聊,因为常年在京里,对各地方的官员了解肯定很少,恰巧吏部的大人好几个都是从陕西调任的,又是掌管著官吏的档案,正好可以详细的问问陕西几个地方官僚关系。
散了场,几位大人都先行告退。冼王吩咐了随行的下人一些家里的事情,想给上官要个车子送他回去。
“我不想回去……承戎”上官随云起身让要忙活车马的下人退下後,走近伸手缆住冼王的手臂。四下无人,他们之间是无任何忌讳的。
冼王若有所思的抚摸著随云的垂在胸前的发,也感受著他有些不均匀的呼吸。随云的聪颖是当朝无人能及的,做事也很谨慎,作为一个爱人也恰到好处的把握著与对方的距离,不会太远,也不会太近。所以他选择了这样的人作为自己的知己,情感上很轻松,也很自由。他不喜欢那种让心脏停跳的感情,不喜欢没有任何回应的沈默,更不喜欢和任何人分享自己的爱。但随云那份对自我睿智的过分自信,是一把双刃剑,既会伤了他人,也会伤了自己。
“承戎,你在御花园已经五六日了,一直没……”随云在关键的词句上停顿著,也露出了恰当的小小的撒娇样。
冼王当然知道现在该做什麽,温柔的拉近爱人的身子,轻轻附下头在等待的双唇打上安慰的烙印。他们之间的吻从来不那麽热烈,也不会过於冷淡,暖暖的交换著口中的温度後缓缓的分开。与那个人儿不同,只要稍不留神就会失去理智的爆发出无穷无尽的情欲。
随云身体靠在冼王怀里,继续问著:“他现在身体如何了?”
“正在恢复,已经和太医说了,细心的治疗尽快好转。”冼王平静的回答。
“要是差不多了,承戎就不用天天去了吧?”
“恩。”
“承戎,刚吃了酒,还是歇歇再走吧。”随云将头没入爱人的怀里,单手把玩著紫色的腰带。这是什麽意思,爱人肯定清楚吧。
“随云,不要再插手皇上和杨家的事情了。”在最暧昧的时刻,冼王却说出了一句针刺般的话,巧妙的攻击著上官随云一直装出的平静和稳重。
“为何?”倚在冼王怀里的男儿,喉咙生痒的问。
“这事情我会出面解决的。”冼王的话中带有不容驳斥的冷静。
“是因为那个人吗?”上官随云抬头严肃的看著冼王,这个时刻终於到了。
“我不想说。”冼王的眼神没有了往日的温情。
“我们在一起快两年了!承戎!为什麽!为什麽!”深埋於上官随云心中十年的情感在冼王这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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