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认为他们俩有什么事儿要商量,好,俞良宴可以忍。
但是第二天,漆真来他们家接猫出去吃饭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是单独出去吃饭!单独!
一个人的午饭,俞良宴全程都带着慑人的低气压,弄得唐姨都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在私底下和田叔叨咕了几句:
“少爷这是怎么了?”
“兴许是因为那个平墨烦心吧。”
确定了这一点后,唐姨和田叔纷纷下定决心,少爷既然这么关心小姐的安全,那他们就更需要尽好各自的职责,看好家,开好车,不让闲杂人等进入,安安全全送小姐到家,好减少少爷的后顾之忧,嗯!
然而,他们两位都不知道,此时的俞良宴根本不介意平墨怎么样,反倒开始忧心漆真这个好哥们儿。
漆真那小子到底在卖什么关子?昨天他打电话问他,白天的时候,他跟猫说了什么,可漆真居然表示,他们俩没说什么,一点儿私房话而已。
私房话?猫和别人讲私房话,不跟自己讲?
俞良宴承认,自己吃了大醋了。
如果猫回来后,能够对他加以安抚一下,跑过来撒个娇什么的,俞良宴倒不会那么郁闷了,但他等啊等啊,一直到了晚饭过后,漆真才打了个电话来,表示,他已经把他的猫给喂饱了。
俞良宴强忍住施暴的冲动,礼貌地表示,喂饱了,那就送回来吧。
然而,漆真接下来的话,差点儿让俞良宴捏紧了拳头:
“呃……我……已经把她送回市队去了啊。”
漆真!你行!
兄妹每周两天的愉快相处时间,居然被漆真占去了一大半!
努力忍住跑去抽打漆真的冲动,俞良宴抽搐着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意,表示,嗯,那好,你也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战战兢兢地挂掉和俞良宴的电话后,漆真长出了一口气。
这口一直提着的气松了下去,他浑身的疲惫都往上涌了起来。
要知道,按照江教练的指示,把这个精力无限的小家伙带着到处玩,玩到她累得没劲儿跟任何人亲近才准送回去,有多么难啊!
要不是她现在身上不方便,精力没有平时那么旺盛,漆真估计到后半夜还不能睡觉啊!
总算把小丫头熬得困累得要命后,漆真也打算回家好好补一补流失严重的体力,还要好好弥补一下刚才被良宴那听着就很可怕的语调而惊吓到了的小心肝。
放下电话后,俞良宴调节了半天情绪,才稳定了下来,自我安慰:
猫肯定是想出去玩玩,绝对不可能是腻了自己了!绝对不可能!
但是自我安慰一番后,俞良宴却越发心塞,直到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那个号码,皱了皱眉,接了起来,问:
“是你?那个平墨做了什么事儿?”
没错,自从猫跟自己大吵一架,弄得元气大伤的时候,他就痛定思痛,把平墨给调查了个彻彻底底,什么前世今生什么兴趣爱好,包括他吃火锅的时候喜欢放芝麻酱还是蒜蓉,上厕所的时候喜欢用卷纸还是用抽纸,喜欢用心相印还是维达,都要一清二楚的地步。
而自从猫被平墨弄伤了胳膊,俞良宴更是直接找专人盯着平墨,不允许他再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
他看着像是****和猫厮混在一起,玩儿得开心,什么也不管,但是,平墨这么一个不定时炸弹,他可不想让他摆在那儿,舒舒服服地炸。
对于平墨的去向,他清楚,对于跟踪猫的几个人,他更是清楚得可以报出来他们的生辰八字家庭住址,要是他们敢对猫做些什么,俞良宴分分钟就能把他们拆成人渣。
平墨能雇人,他也能雇人,而且雇的人,比他初来乍到的平墨雇的人更有经验,更有手段。
他一般是每隔一个星期,就会打电话问问这一整套监视活动的总负责人,问问他平墨有什么异动,只要平墨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那人轻易也不会与俞良宴联系。
那个负责人一听俞良宴的声音,开口就说:
“良宴啊,那个中二病又在搞幺蛾子了。”
俞良宴的朋友算起来有一个加强团,损友起码也有一个加强营,他选负责人,自然也是从信得过又有手腕的朋友里挑。
负责帮自己调查平墨的,叫齐柏善,就是当初被俞良宴敲诈了一座国华杯奖杯的那个家伙。
他的性格开朗活泼,正义感强,而且极其爱管闲事,听说俞良宴收养了个软软嫩嫩的小包子后,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能把小丫头片子抓在怀里揉一揉,但是,俞良宴这个死妹控,不仅用一个空头承诺骗了他一个奖杯,还害得他等了这么多年,都等到小丫头长成小少女了,还没让自己染指一下她的嫩脸蛋。
他虽然怨念,但还是分得清大是大非的。
什么?有人要欺负小乐?还要强抢民女?没王法了?良宴你说,要几个人?你要几个我给几个,把那个人先x后x了算我的!
对于好友的义愤,俞良宴也很无奈,好不容易才稳住了他,让他理解了,自己只是想要他去帮忙看着那个人,看他想做什么,是不是想对猫不利,没想让他干那么暴力的事儿。
他也答应了下来,不过,这都快半夜了,他突然打电话来,又听他这种语气,俞良宴就知道肯定是有急事,没跑了。
上上次,他突然打电话来,是通知他,那个平墨好像在找门路,想要进省队,而且还报了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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