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过的比我好~我就受不了~~!”
“再不停下别怪我出狠招了!”
“只要你过的比我好~我就受不了~~!”
受不了受不了他真受不了了!
靳云非将外套脱下随手一扔,捋起衬衫袖子就准备强制让季悠闭嘴,刚满怀怒火的向前走了两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便冷不防的响了起来。
不好,邻居被吵醒了!
无奈,靳云非只得前去开门。
一打开门,眼前立马冒出了几个不满且好奇的脑袋,有大爷大妈,也有年轻男女,大家都穿着睡衣,带着困顿的睡眼盯着自己。
“我说小伙子,年轻人有什么事情要心平气和的解决,别那么冲动,冲动是魔鬼知道不?”一大爷语重心长的说着,“打架是不对的。”.
“......”靳云非懵了,对于大爷的话表示迷茫。
“就是啊,”大爷身旁的大妈也赶忙义愤填膺道:“年轻人吵个架也正常,但你打老婆就不对了!”
“我打老婆?”靳云非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脸,完全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他打老婆,前提是他得有老婆可打啊!
“我们在楼上就听到了,哭的那叫一个惨啊,听听,现在还在房间里哭呢吧?”
“我们也是怕你们这闹出人命所以才来看看。”
“年轻人啊,做事别冲动,一日夫妻百日恩......”
面对楼道里众人的纷纷指责与劝说,靳云非终于明白,拜季悠的鬼哭狼嚎所赐,他无端端的就背负起了打老婆此等莫须有的罪名,郁闷的同时也有些窝火,毕竟无缘无故被这么多人说教,实在是难堪。
为了赶紧平息众怒,他不断赔道歉笑加自我检讨,这样折腾了足有二十分钟左右,大家这才满意各回各家,各找各床。
关上了门,靳云非咬牙切齿的就往房间里冲,前脚刚踏进去便愣在了门边,他眼前看到的是已然熟睡了的季悠,看来她是闹腾够了。
她是闹腾够了,可靳云非这心里还憋着气呢,自己好心将她送回来,不但要忍受她那要人命的嚎叫声,还无端端被一群人给指责了这么久,想发发火,可是罪魁祸首却打着轻呼睡的跟猪似得,这让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快。
靳云非是个记仇的人,这点梁佑彬和肖远歌最为了解。
他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三点了。抬眼狡黠的望着躺在床上呈大字型睡姿的季悠,一抹诡异的弧度悄然爬上了唇边。
紧接着,他做了件极其体贴的事情,那就是脱了季悠的鞋子,脱了季悠的外套,然后将穿着休闲裤和短袖的她塞进了被窝。
到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他也得休息一下了。靳云非随手抓起一条毛毯走到了客厅,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往沙发上一躺,就这样不怀好心的等待着太阳升起。
叮铃铃......
七点五十分的闹钟如约履行着它的职责。季悠翻来覆去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了一般,她迷糊的爬起来,一把将闹钟摁掉,正要起床刷牙洗脸,脚底刚接触到绒毛拖鞋却猛然想起,今天是周六,不需要上班。意识到这一点,她又闭上眼睛倒在床上继续回笼觉,这时客厅里却传来了一阵走动声,她一激灵,惊恐的再次睁开了双眼。
单身女人的客厅为什么会有走动声!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进贼了!
季悠把闹钟抓在手里,悄悄的向房外移动,脑袋刚探出房门,冷不丁的客厅中的靳云非开口了。
“你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他说她鬼鬼祟祟?她在自己家用的着鬼鬼祟祟吗?
季悠正想反驳,一想却不对,boss怎么在她家客厅里?
“你怎么会在我这里?”顶着鸡窝般的乱发和一脸油光,季悠大步流星走向靳云非,严肃的质问着。
靳云非一边拿遥控器开电视机,一边理所当然的回答,“你昨晚喝的不省人事,没人愿意送你回来,所以我就好心送你了。本来是准备送完之后就离开的,结果你发酒疯了,折腾了个把小时,还引来了左邻右舍的围观,我又要替你向邻居致歉又要照顾你,累的没力气回去了。”
“我发酒疯了?我做了什么?”季悠将信将疑,自己以前也喝醉过,可康子年没说过她会发酒疯,这让她一度认为自己的酒品很好。
被这样一问,靳云非立马转过身来,兴致勃勃的回忆道:“昨晚你还真干了件彪悍的事情。”
因宿醉后的喉咙发干,季悠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仍旧疑惑的问道:“什么事情?”
“你半夜唱歌引得楼上楼下左邻右舍来围观这事情就不提了。但是你竟然嚷着要跳脱衣,真是把我吓坏了,我当时一再阻拦,可你却哭闹着说,不给脱就从阳台上跳下去,那情形可真是惊险万分。”
季悠心里咯噔一下,颤悠悠的问道:“那......我脱了吗?”
“脱了。”
“tuō_guāng了!?”
“有我在,怎么能眼睁睁的看你自己把自己tuō_guāng呢。”
靳云非的话让季悠小小的放下了心,她如劫后余生般抚着胸口,喃喃自语道:“没tuō_guāng就好,没tuō_guāng就好......”
靳云非适时的补充道:“在我的极力阻拦下,好歹是保住了袜子。”
这句话成功的让季悠脑袋一阵猛晕,差点就没站稳,她扶住桌角,瞪大眼睛说道:“靳总,您没骗我吧?即使我发酒疯也不可能跳脱衣舞啊!况且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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