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保养的,女人大好的年华可是钱换不来的,到时候人老珠黄了还有什么资本,漂亮衣服包包鞋子化妆品保养品哪一样不要钱,那女人身为林家正方太太就能过得奢华高贵,还不是靠着有出息的儿子,同样是女人,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呀!你那点打工的小钱够干什么啊,明明家里就堆着一座金山呢!”边说着边伸出一根手指戳着谢奇雨顽固不化的脑袋,“你这家伙真是笨,你想想,你只要从金山上刮下一个指甲盖,还用得着在这种地方打工吗?”
谢奇雨没觉得自己打工养活自己有什么羞耻,他不像凡事依靠别人,但又不敢顶撞吴秋秋,只好迂回道:“哥对我太好了,我又帮不上他什么忙,不能向他要求更多了。”
“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我想想啊,还有那个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的便宜爹,你自己小少爷日子过舒坦了,就想让你~妈当一辈子女佣,让你爸逃一辈子吗?”
“妈,我没有——”谢奇雨为难地摇头。
吴秋秋气恼得直跺脚:“你不去,那我去跟他说,都是一家人了,借点钱算什么大事呀。”这么说完全就是为了威胁谢奇雨的,毕竟林逸闵给的信用卡还攥在她手里,谢奇雨并不知道,对着林逸闵那双犀利审视的眼睛她还是觉得有点害怕。
谢奇雨想拦,但他从小到大从来也拦不住吴秋秋,他不能斥责自己母亲的拜金,可是这种羞愧又让他在林逸闵面前抬不起头来。
他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有对等关系。
他注定只能像蝼蚁仰望大树一样仰望着林逸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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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双肩包下班回家,路上车辆来来往往,路灯昏黄的光线照在身上,工作的地方离家近,他总是舍不得打的的钱,每天都是步行回去。从小巷里穿过的话,路程会近一些。
但是今天他很后悔选了这条路。
小巷里黑压压站了一波不良少年,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棍,被围在中间的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痛苦地倒在地上,谢奇雨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是娄司文,而对方也看到了他,领头的正是那天在天台上遇见的那方面“神速”男人,后来听同学说那个人是学校里的混混头子,叫魏琛,他手下一帮小弟都叫他琛哥,这家伙家里人是警局高管,每次闹出事来都有办法息事宁人,同学见了他都要绕道走。
“就是这小崽子,给我抓~住他!”
谢奇雨刚想打电话报警,见两个拿着棍子的小混混朝自己追来,吓得肾上腺素瞬间飙升,赶紧甩开腿狂奔起来。
本来距离就不长,谢奇雨腿又短,眼看就要被追上了,突然看见棠溪正走在马路对面。
谢奇雨像看见了救命稻草,用尽力气扯开嗓子高声喊道:“棠溪!棠溪!救我!”
喧嚣的鸣笛声盖过了他的声音,身后两个小混混已经追上了他,驾着他的胳膊把人拖了回去。
谢奇雨没有看到棠溪转头,一颗心如坠冰窟,心想这下肯定不会有人来救他了。
被往回拖拽的他并没看到,走出几步之后的棠溪回头看到了三个人的背影,从兜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小混混把谢奇雨往地上一扔,扔在娄司文的旁边。
谢奇雨看了眼娄司文的伤势,真是惨不忍睹,原本好好的脸都花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们干嘛要打你?”
娄司文一只眼睛被打得睁不开,用另一只眼睛看了谢奇雨一眼,冷漠地转过头,什么话都没说。
“发生什么事?!”魏琛抬起一脚踢在谢奇雨的胸膛上,谢奇雨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倒在冰冷的地上几乎无法呼吸,又被琛哥拽着领口一把提起来,“说,是你还是这个婊~子他~妈~的出去到处造谣说我不行?嗯?”
谢奇雨被琛哥满嘴口臭熏得几欲作呕,坏心地想你本来就不行,这不算是造谣啊,但是表面上当然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小心翼翼地说:“不,不是我啊!”
“那就是你这个臭婊~子了?只要给钱谁都能上是吗?婊~子还得有职业操守知道不,你还敢到处瞎说?!”琛哥一脚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娄司文的腹部,谢奇雨知道那一脚的分量,娄司文痛得面目扭曲,却愣是一声不吭,谢奇雨以前对他没什么好感,现在也不由得产生出一点佩服,还在疑惑娄司文家里以前不是挺有钱的吗,怎么沦落到需要出卖~身体的地步了?
谢奇雨有些不忍心地拦住了琛哥不断施暴的腿:“琛哥,这一定是个误会,我们俩真的什么都没说!”娄司文听到谢奇雨替自己说话,用那一只还睁得开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开口朝魏琛呸道:“你以为谁会这么无聊,拿这档子事到处乱说,你自己心里有愧,别人说一句话就疑神疑鬼的,别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娄司文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把魏琛的怒火点燃了,因为身有隐疾,他对那个字眼确实是草木皆兵,但是不管是不是娄司文到处乱说的,起码他是知道真~相的,这更加让他恨不得一刀捅死他,要不是他那个警察局长叔叔三番几次告诫他收敛点,他还真他妈想弄出一条人命来,就算不弄死他,起码也把他打残废。
“你这个臭婊~子,恐怕留着前面也没什么用吧,我帮你一刀切了干净,让你体会一下当不成男人的感觉怎么样?”琛哥说着一脚碾了下去,娄司文顿时痛出了一身冷汗,谢奇雨看着也觉得痛,想也没想就去推琛哥的腿,琛哥没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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