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起来,硬不起来。
不管怎么摸,都硬不起来。
那里本就不是,能硬起来的地方了。
纠痛的心脏让他嘴唇发白:“陛下,奴才摸给您看,请陛下饶了奴才下面。”
视线里这具身体毫无反应,苍白下体污秽平淡,平白受到委屈的人红了眼睛满面羞耻痛苦,咬紧的牙关嘴唇颤抖。
那种无论受到多大屈辱残忍对待都不得不能忍耐承受的无力无能的卑微让高高在上掌控着五湖四海举国上下人性命的皇帝瞬间兴奋了起来。他绣着金龙的袍子下的性器微微发胀,硕大的物什被空间窄小的亵裤所束缚,弯曲地膨胀成一团,顶端的粘液将裤子弄出了一点湿漉漉的痕迹。
——就是这个人,这么个低微懦弱的人,在他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掌握了他的愤怒与喜悦。
滑天下之大稽,这么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男人,也能拿着鸡毛当令箭。
能庇护你的人已经不在,从今以后,只有朕能掌控你的份了。
——
暴虐让站在天下人顶端的皇帝眼睛发红,狰狞的下体蓬勃发展。
“如果你硬不起来——”他俯下身凑到耳边道:“朕就割了这个没用的东西泡在酒里让你喝下。”
如果是先皇,就算他在盛怒时对自己这么说,言舒清也不会真觉得仁慈宽厚的皇帝后这么做,然而这个先皇的亲骨肉,承载了先皇太多期待和感情的新皇,却截然不同的,哪怕他心情大好,也很有可能真的做出这种残忍暴虐的事。
“奴,奴才硬不起来……”他咬着嘴唇慢慢地吸着气道:“奴才没用,奴才……奴才是个废人。”
他极度受辱的表情让年轻的皇帝无比地满足,沸腾热血一股股涌上他的脑袋,刺激得身上肌肉都膨胀了起来。抚摸着下体入口处的手指忍不住狠了狠重重地抠挖了下充血的黏膜,墨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处可怜兮兮的洞口。
“是么?朕记得你上次可是硬起来了?”他轻轻地说出带着暗示意味的话。
太监的呼吸瞬间打乱,不堪的场景从记忆力恢复,还有更加不堪的自己。他无声地呜咽了下,半响之后才颤抖着打开大腿,稍稍用力拱起下肢。
“请,请陛下操奴才,奴才犯贱,只有被陛下操也能硬……”
“父皇在哪?”绘龙梁柱殿内,高悬匾额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华服少年。
清心殿很大,大得没有一丝人气,只有几尊佛像做着慈眉善目的表情冷冷地俯视着。
下方年岁不大却异常稳重的太监低声回答:“陛下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
十六岁的太子冷笑了一声:“右丞相之女无礼粗鄙,当面顶撞于我,我只命人打了她一巴掌,就需要静思十日么?”
容貌清秀的太监声音不变,敛下的眉目毕恭毕敬:“望太子体谅。”
“出去,滚出去!我不需要人陪着!”
地上的蒲团被帅到了小太监脸上,他头被打得偏了偏,但很快转正了回来,回响在佛堂内的声音沉着清雅,连一丝动摇都没有。
“请殿下见谅,奴才职责在身,不得不从。”
——
“啊哈,陛,陛下……”他清丽的嗓音被热气晕染开来,底音支离破碎。
巨大的利刃刺入他的后穴,入口黏膜被撑至极限,涂了一层油脂的性器油光发亮,有力的虬络盘根错节,将紫红的性器衬托得愈发狰狞可怖。最粗长的蘑菇头已经没入了太监体内,边缘处可怕的突起摩擦着乖巧的内壁,将紧致的甬道残酷地推开。
那是永无止境的酷刑,这一瞬的恐惧让言舒清无法自己地回忆起当年被切割时的情景,那时也是如此,无论他怎么哭喊,那个脸上带着嗜血笑容的男人还是落下了刀。
一刀两断,将他过去的人生。
“你在想什么?”只传承了历代皇帝容貌的新皇不悦地看着身下恍惚的太监,被迫凿开身体的虚弱小太监竟然还有闲工夫想些有的没的,炙热的怒意和说不清楚的愤恨让这个不懂温柔的皇帝冷酷地将缓缓进入的性器一推到底。
两颗饱满的囊袋拍打在嫣红的大腿,穴内闭合甬道被生生挤开,柔软肠肉被压迫出糜烂的色彩。身下的人猛地抖了一抖。
“你是谁的东西?”他顺手捏住小太监胸前一点樱红,那个小东西在苍白的胸膛上分外醒目,被拧了一把后更是又红又肿,乳蒂硬得能搓出奶水。
“连不知变通的武夫都知道一朝皇帝一朝臣,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讨好我这个新主子呢?”
被摧残的后穴和捏得生疼的rǔ_tóu让言舒清茫然地喘了两口气,透过蒙蒙水雾英俊的年轻皇帝的脸看不分明,但只听声音他也知道那个人一定又在生气了。
他总是生气,老是不开心。
我明明,想让他更加开心一点的啊……
到底是哪里——
“啊!陛下,慢点,您慢点,太深了。”他死死地咬着唇才压制住即将出口的呻吟,过度的自我蹂躏下他的嘴唇都被咬出了一个印记。被抬高的下肢深深贯穿,脱离桌面的下体除了被性器嵌入的部位再无着力之处,让远比他强大凶悍的男性物什毫无阻拦地反复刺穿他的身体。
强势的,冷酷的,居高临下的,惩罚性的。
“呜,嗯,太深了啊……”
“说了不准想七想八!你怎么就不听人的话呢?”挑起眉宇的皇帝愈发俊美,斜长的眼睛轻轻地瞥了眼身下人失神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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