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下台的。”
我烦躁地抓了几把头发,说:“你不是跟暗社的那个老大凌耀炀还算说得上话么?你就不能让他帮忙审审自己的手下?我现在是这边根本不能走开,平时我不在家的时候苏文会过来照顾小朗,但凡有时间我一定飞过去掏了他暗社的老窝,我就不信一个过账记录或者比较明显的证据都找不出来。欧阳,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上心,咱哥俩三十多年的感情,你就忍心看着你哥们的媳妇被梁震那混账这么欺负侮辱?”
欧阳叹息了一声,说道:“自然是不能的,可我也不能伪造证据啊,再说梁家父子在吉兴市也算是经营了很长时间的,这人脉关系网在我们署里也不少,这案子目前已经是算是半结案的状态,办案的那组刑警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哪里有可能不知道呢,只是没有明面上的证据,就算想要落实了梁震这罪名都很难啊。而且暗社那边的人早就被处理掉了,现在哪里还弄得回口供之类的东西。”
kao,这就算是吃了个哑巴亏还没地方吱声了吗?算准了我家覃朗不会说出实情,打落牙齿和血吞?
挂了电话,我站起来转身正要回屋里,却发现覃朗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望着我,我赶紧走过去说:“怎么光着脚丫,赶紧回被窝里躺着,昨天发烧都还没彻底退呢,我给你煮个姜汤水喝着!”
覃朗却拉住我的手腕子,张嘴说:“不用了,雷令阳!我的事不用费心去报复什么的,这个亏我认了,算是我欠了梁震的,现在我都还给他,从今往后我的生活里再也没有梁震这个人,所以别为我不值,以这副肮脏的身体换回安宁足矣。”
我猛地紧紧抱住他,说:“怎么会肮脏?你要的安宁我可以为你撑起来,但是你不肮脏,永远也不是。我喜欢你,覃朗。你知道吗,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
他僵直地身体慢慢地在我怀中柔软了起来,埋在我怀里低声地哭泣着。我紧紧地抱着他一直到他重新睡着了,我才拿起手机给欧阳发了个短信。
虽然听了小朗的话,不打算继续追究这件事情,但是在我心里这事儿根本没完,明面上小朗不追究,但是不代表我就会放弃,趁着上班的时候又跟欧阳通了个电话,让他私下里慢慢查,就算正式结案我们也要暗中继续查下去,我还就不信了搞不定这么一对从山沟里飞出来的土凤凰。
他梁家在吉兴市还只是个副市长和副处长的级别,就已经开始有只手遮天的本事了,行啊,不就是玩儿政权么?咱老雷家的男人还怕你不成。打定了主意,又跟雷展鹏通了个电话,跟他打声招呼,要知道他老婆蹇玲珑可是曲敏的‘好闺蜜’呢。雷展鹏只表态知道这个事情,可以帮忙但是回头有任何要交代的希望我自己主动回老雷家去交代清楚。
所以我又不得已的稍微透露了一些覃朗的事情,说实在的,我现在可不愿这么早就把覃朗暴露出来,不是说他见不得人上不得台面,而是我知道爷爷和老爸的脾气性格,要是他们知道有覃朗这么个人在,还是他们未来的男媳妇儿,估计这会就已经杀到深江市亲自来兴师问罪了。兴我的师问我的罪怎么来我都不怕,我就是怕他们把覃朗给折腾了,雷老爷子半辈子的戎马生涯气性大,一拐杖下去,就覃朗那弱鸡水平的身子骨一准直接趴下就起不来了。
挂电话之前,我又顺便提醒了雷展鹏一下,蹇玲珑可不是什么吃素的主儿,加上又跟曲敏有那么深层的关系,偏偏还在梁震和曲敏的撮合下嫁给了我哥,要说这里面没算计没什么筹划,打死谁我也不信。
我是莽夫,但不是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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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那天覃朗终于愿意开口了,虽然没说案情,但是也总算是平安度过了最低迷的时期,而且破天荒的让我搂着他睡,看着他半夜里无意识地出着冷汗又往我怀里钻的同时还在挣扎的样子,我坚决要把覃朗受的这一遭罪给找回来。
大概是说开了,覃朗的情绪开始好了起来,不再是发呆一整天,也不再是一天都不说话了,甚至开始重新坐在电脑前又继续他的软件研发工作,每天还是下楼去买菜在家做晚饭。两个月后我又忙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再次跟总署和总队长提出了外聘覃朗的要求,这样就算我不在队里或者家里的时候,他总是在总署的办公室,还有苏文和其他几个分队的同事们帮忙照顾着,在深江市里总没人敢在总署和刑警大队的眼皮子下明晃晃地犯罪。
总署和总队长是纠结和犹豫的,拖着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始终迟迟不肯批复申请报告,而此时又正好碰上了一个大案子,省里下了硬性命令必须一周内破案。于是我带着队员们配合一大队的工作,在周边负责收集资料和排查犯罪嫌疑人,当一份份简短的资料发给苏文的之后,我们蹲守在抓捕范围的附近焦急的等待着苏文的消息。
哪知道在这种紧要关头,苏文竟然告诉我们排查系统出现了故障,导致整个系统目前处于瘫痪崩溃的状态,无法修复,所以我们之前要的资料全部都不能及时的检索排查完成。总署的电脑专家现在都堆在了资料室里处理故障,但是偏偏谁都没办法处理好这些故障问题,只有系统开发者覃朗或许能解决得了。
记得之前出问题的那次,覃朗整整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彻底梳理了一次系统和预想过的各种故障情况,而且保证至少十年内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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