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程远航不停地喘着粗气,他轻缓地放下叶玲,靠着墙平息了一下呼吸。“那个是什么?”他觉得秦岭就像一个机器猫的大口袋,一会儿就能摸出一件好东西。
“那个?”秦岭抬眼看了一下程远航的好奇,“我做的神经阻断药,上次阿黛不是对陈处长用过?你忘了?”一句话让程远航的脸变得很黑,和煤炭有的一拼!
“远航哥哥,你走的太远了。这次如果能回国……”“听!洪哥来了!”程远航趴在墙上听着外面的声音,他根本没有回应秦岭的话,不,就算听到也用力地装作没听到!
秦岭使劲地挠挠头,算了,程远航的救赎还有叶玲,只要救出叶玲,他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砰!砰!砰!”连着几声干脆的枪响,秦岭率先站了起来,“可以走了。你哥把碍事的枪手解决了。”
冲出了重围,肖洪海在外面接应。“帮我送妈妈回去。我还有事情。”程远航卸下了背上的妈妈,立刻返身要回洞里。
“不要!程远航!不要!”秦岭急切之间没有抓住他,眼睁睁地看着程远航又回到了煤坑里。
阮文雄和暗卫还没有解除药性,他们像雕塑一样站在那里。“咔嚓!”一声拉枪栓的声音传来。“我命休也!”阮文雄看见像一只怒狮一样逼近的程远航,非常后悔自己的善心,当初抓到程远航就杀了他,就不会让自己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了。
“阮先生,你的照顾我非常受用!”程远航冷笑了一声,一枪打在了阮文雄的右胸口,血像自来水一样流出来。“怎么办?我的枪里没有很多的子弹。”带着魔鬼一样的冷笑,又是一枪补在了他的脖颈处,血流的更快了。
“快,快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本来应该突围出去的叶玲又被背了回来,“怎么了?”程远航几脚把守卫都扫到旁边,留出空地,稳稳地安置叶玲。
秦岭没有回答,她使劲地撕下了衣襟给叶玲的伤口包扎。一回身看见阮文雄已经半死不活了,没有吝啬,立刻带着伤药来到他的面前。
“嘭!”突如其来的一脚踹过来,把秦岭踹到了墙角,“你干什么?给他治伤?他是谁?敌人!”程远航的眼睛里已经是火红一片了。
慢慢地爬起来,慢慢地挪到阮文雄的身边,慢慢地把手上的布条倒上伤药给他包好。一切完成了之后,秦岭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程远航一个耳光,“都是你报私仇,我们才会陷进来!都是你不听指挥,我们才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冲出去!现在,他是我们的护身符,他死了,我们就等着被炸成肉酱吧!”
程远航有些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明明她扬手的时候自己已经防备了,怎么还没有躲过这一巴掌?看了一眼已经回防的肖洪海,“不是让你带妈妈走吗?”
“外面被朗宁的手下包围了,他的手下不同反响,很厉害!”肖洪海默默地坐到了墙角,他需要休息,刚刚一场不足十分钟的战斗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他一个人对着十几个,不,也许更多,他真的没有力气了。
叶玲忽然打起了哆嗦,程远航扒开伤口一看,呆住了。“秦岭!秦岭!”他忽然像惊醒了一样叫着秦岭,在他的心里,秦岭有个大口袋,没有什么可以难住她!
秦岭没有动,眼皮也没有抬,只是嘴里悠悠地吐出了让程远航绝望的话,“没有办法,虽然子弹没有打在要害,可是子弹是特制的,涂了蛇毒。”
“你救救她!”程远航看着脸色灰暗的叶玲,心中悲鸿万分。都是他害的!思及此,程远航就像疯了一样转身就要打死阮文雄。
“猛兽!抱住他!”秦岭生气之余竟然连肖洪海的代号都直接叫出来了,他们几个人把程远航抱到按倒,秦岭蹲下身子,看着他狰狞的脸,“我没有办法救!”
“你不是活的蛇毒抗体吗?给她输血!”程远航已经不知所云了,他神情慌乱,只知道叶玲死了,他就一点活着的动力都没有了。
“我已经抽过,也注射了,只能暂时有效,我们血型不同,现在还不知道会不会有溶血反应呢!”秦岭头疼地捂着自己的头,“打晕他,好烦!”
肖洪海把程远航拖到了旁边,“你闭嘴吧!刚刚要不是秦岭,现在你看见哥的也是尸体!”
秦岭把叶玲和阮文雄靠在一起,没有了程远航的打扰,现在她可以尽情地读心了。
叶玲勉强地睁开眼睛,“阮先生,我们竟然会死在一起,没想到啊!”
阮文雄没有睁开眼睛,他知道洞外的是朗宁,可是他现在还没有攻进来,不知道是忌惮自己的死活还是希望自己死。
多少年了,其实他已经把那份怪异的感觉压了十几年了,朗宁是他当作本家继承人来培养的。可就是这个儿子突然做了一件事,让他的羞耻晒在阳光之下,他一直引诱查猜蜚声女色,让本家的众位元老对他失去了最后一点希望。这样还不够,朗宁对查猜说,“你身体太差了,看到那么多的美人力不从心多扫兴?”引诱着查猜以春,药为饭,一天离了都不行。查猜的子女都被查出了a字起头的病,人人都说是查猜乱搞让子女后代遭殃,其实眼睛没瞎的都知道,就算查猜染上了病,他的六个子女怎么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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